王也虽有惩戒之意,但心中疼爱貂蝉,毕竟她为妻。貂蝉外表柔弱,内心坚韧,坚守原则。尤其在夫妻之事,她从不让王也肆意。
“小小?我寻她何事?”王也动作一顿,摸鼻,语带心虚。
“我乃女子,自然能察。”貂蝉微翻白眼,随即柔声叮嘱,“小小年幼,你需多加爱护,不可对她无礼。”
王也心知肚明,干笑未驳。毕竟,小小乃貂蝉特意安排。
缠绵过后,王也回书房。甫入门,便闻屋内哼唱,定是小小无疑。
张小小哼曲,为王也整理床铺,心情愉悦,未觉王也脚步声。她俯身忙碌,裙摆轻扬,青涩身影引人注目。
王也心生怜意,忽从后搂住张小小细腰,欲行不轨。
“啊!”张小小惊呼,随即王也脚下一痛,失衡摔床,腰撞床沿,痛得几乎窒息。
他捂腰卧床喘息,惊愕望着张小小。张小小亦捂嘴,同样惊愕回望。
“何故如此?”王也揉腰,脸色阴沉,望着跪前的张小小。
“主人,小小非有意隐瞒,实有难言之隐!”张小小咬唇,眼眶泛红,哽咽道。
望着泪眼婆娑的小小,王也心软。平日,小小服侍周到,配合至极,心再硬亦软化。
“唉!”王也轻叹。
王也轻叹,扶起张小小,让她依偎怀中,温柔梳理她柔顺发丝:“虽为婢女,我却视你如亲人,加之肌肤之亲,你己成我生命中不可或缺。”
“小小!”
王也拭去张小小泪水,深情道:“你之一切,包括秘密,皆属于我。”
此番深情霸道之语,让张小小心防瞬间崩塌。面对王也,她卸下防备,哽咽透露:“主人,我实乃黄巾之后。”
王也淡然,黄巾军后裔众多,张小小并无特殊。
然而,张小小鼓起勇气,语惊西座:“婢子乃天公将军张角之女!”
王也闻言,如遭雷击,惊愕万分。
张角之女?非张宁乎?怎有另一女?
王也定了定神,问张小小:“你还有别的亲人吗?”
张小小悲伤地回答:“只剩我和姐姐了。”
王也心生好奇,继续问:“你姐姐是谁?为何你会被贩卖?”
张小小轻声说:“姐姐叫张宁。”
张角兄弟去世后,黄巾军解散。张宁为报父仇,带着张小小和忠仆来到长安,想要刺杀皇甫嵩。但皇甫嵩是名将,刺杀行动两次都失败了,侍卫损失惨重,张宁也受了重伤。
身无分文且负伤,张宁一行人陷入困境。张小小是唯一没参与行动且身份未暴露的,于是她瞒着大家,把自己卖了。从此,和张宁失去了联系。
她日夜思念姐姐,常在王也看不到的地方默默流泪。那次误会,只是梦中见到了姐姐。
张小小的纯真善良,以及愿为救姐牺牲自己的决心,深深触动了王也。
“小小!”他紧紧抱住张小小,轻吻她满是泪痕的脸,深情许诺:“我一定会帮你找回姐姐,让你们团聚,而且我会一生守护你们,让你们过上无忧无虑、幸福的生活。”
“真的吗?”张小小的眼中闪烁着惊喜。
王也坚定地点头。
张小小激动不己:“主人,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主人!”
王也嘴角上扬:“那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张小小羞涩地低下头,手指轻咬,忸怩地说:“主人说怎样就怎样。”
王也心中暗喜。
次日,王也精神地去衙门。
貂蝉发现张小小走路异样,心中生疑。
难道夫君一时冲动……
貂蝉放心不下,把张小小叫进屋里,仔细询问。
张小小满脸通红,心里既紧张又害怕。
在这个时代,婢女侍寝主人并不罕见,她不怕主母责备,只怕貂蝉会误会,以为是因为她,主人才冷落了主母。
“我和主人没有……”
“只是在后面……”
“那个……”
张小小的声音细得像蚊子一样,羞涩得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最后一个字实在说不出口。
貂蝉瞬间明白了。
以前王也曾对她有过类似的行为,但她觉得太羞耻,没有答应。
未曾预料……
貂蝉轻叹,身为妻室未尽职责,内心充满愧疚。她扶起张小小,柔声安慰,并从柜里拿出疗伤美肤的药膏,让她敷上。
离开貂蝉居所,张小小回想起昨晚之事,心中暗怪王也:“主人真调皮,总让我尴尬。”
王也整装待发,执戟与众人迈向宫门。初入职场,他并未引起太多注意,但昨晚之事迅速传播,他瞬间成为众人话题中心。无论新老同事,都主动与他攀谈,还有人递上名帖,渴望造访。
周轩等人昨夜与王也同赴百花楼,满心好奇地询问王也与张小小独处细节及有无特别之事发生。
王也自然不会放过炫耀的机会,大谈张小小如何被他的才华所折服,誓言跟随,甚至愿意赎身做妾。他面露遗憾:“我己成家,拒绝她真不容易。”他叹道,“她哭得让人心碎。”
周轩等人听得目瞪口呆,但心中却将王也的话解读为另一版本:王也欲以金钱打动张小小,但因对方开价过高,一番讨价还价后,交易告吹。
众人抵达宫门时,天色尚早。上官宣布一重大消息:帝君将于五日后举行禅位大典,传位给董太师。中郎将要求他们高度重视,加强防范。
王也心中暗想:董卓末日将至。但他深知自己位卑言轻,无法参与诛董行动,故并未太在意。
傍晚,王也计划下班后去百花楼,心中暗喜:那女子得知妹妹消息,定会感激涕零。
下班后,王也急忙赶往值房更衣,准备出发。周轩好奇地问:“王长山,这么急去哪?”
“百花楼!”王也头也不回地回答。
众人闻言,面露羡慕。周轩感叹:“有钱真好!”
到达百花楼,王也花重金打通关系,给张宁送信,相信她会想办法相见。
片刻之后,青衣斗笠的张宁匆匆来到王也面前,焦急询问:“我妹妹在何处?”
王也玩笑道:“怎不先叫声王大哥?”
张宁面色一凛,拳头挥动:“快说!想找打?”
深知张宁武力不弱,王也却故作镇定,靠近她:“我有个毛病,一打就忘事。”
他假装揉头:“哎呀,快忘了!”
张宁推开他的头:“你到底想怎样?”
“叫哥!”王也坚持。
“王大哥!”张宁高喊。
“再大声点!”王也要求。
“王大哥!”张宁提高声音。
“听不见!”王也装聋。
“王……大……哥!”张宁近乎咆哮。
王也掏掏耳朵:“我又没聋,喊这么大声干嘛!”
张宁怒目而视,如火山欲喷,吼道:“你妹妹此刻在我家!”
“为何在你家?”王也惊讶反问。
“我买下了她。”王也平静说道。
“什么?!”张宁震惊之下,抽出武器抵住王也脖颈,杀意浮现。她对王也的品性心知肚明,担心妹妹安危。
王也见状,正色道:“你妹妹在我家吃好睡好,还有羊奶喝,胖了不少。这么可爱的孩子,谁会伤害她?”
“真没欺负她?”张宁狐疑地看着王也。
“见到便知。”王也坦然回答,心中却盘算对策。
此时,身后传来呼唤:“王大哥!”
转身一看,是男扮女装的吕玲绮与一名威严的中年侍卫,侍卫装扮透露出吕府身份。
“吕家妹子,何事?”王也疑惑。吕玲绮气喘吁吁,神色焦急。
见到张宁,吕玲绮脸色一沉,敌意显现:“她是谁?”
“表妹。”王也简短回答,追问:“何事如此焦急?”
“蔡姐姐病重,可能有生命危险!”吕玲绮焦急中带着哭腔。
王也大惊,追问:“何病?太医也无法治愈?”
吕玲绮怒目向王也:“都怪你!”蔡琰落水后,病体缠绵,太医虽稳住了病情,却未能治愈。卫仲道建议往城外太平村寻神医华佗,但吕玲绮探知华佗并不在那里。
小姑娘心存疑虑,蔡邕却难以信任她。加之朝中风云变幻,蔡邕与吕布皆无暇他顾。
走投无路之下,吕玲绮向王也求助。
她先派人至王也的值房探其行踪,随后与侍卫赶往百花楼。
系统声突然响起,给出两个选择:
“一,回家吃饭,得‘饭桶’之名,奖高压锅。”
“二,救蔡琰,获‘有情郎’之称,赐收纳戒指一枚,内有一立方米空间,可存无生命之物。”
王也毅然选择了救蔡琰。
他神色平静,对吕玲绮说:“玲绮,再辛苦你一趟,告知家人我去太平村。”
吕玲绮心中欢喜,但仍忧虑:“你独行无碍吗?”
王也轻抚她的头,温柔地说:“放心,我有帮手。”
侍卫欲拔刀,被吕玲绮怒喝制止。
吕玲绮离开后,王也转向张宁:“与我一同前往太平村吧!”
张宁斜倚墙头,双臂环抱,满脸不屑:“为何?”
王也承诺救回蔡琰后给张宁自由。
“我以人格担保!”
“你的人格?”
“若食言,我终身不举!”
张宁虽骂他,但还是被说服,与王也达成协议。
王也花了两万余钱买了一匹马,与张宁驰向太平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