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室中的微妙气氛尚未完全散去,林风与小龙女相视一笑,默契地不再提及昨夜同修之事,却都能感觉到彼此间多了一份难以言喻的亲近。
“杨过的基础还算扎实,只是性子跳脱,需得严加管教。”小龙女看着窗外,轻声道。
林风点头:“他根骨奇佳,只是缺个好的引导。有你我二人联手,定能让他成才。”
自此,活死人墓中多了几分生气。林风与小龙女分工教学,小龙女传授杨过古墓派的轻功与剑法,讲究轻灵飘逸;林风则指点他内功心法,将北冥神功的精要简化后教给他,助他打牢根基。
杨过天资聪颖,一点就透,进步神速,对两位师父更是敬佩有加。陆无双与武修文也时常在一旁观摩,偶尔得到指点,武功也日渐精进。
这般平静的日子过了月余,林风与小龙女的“玉女心经”同修愈发默契,内力交融间,两人的武功都有了质的飞跃。林风的降龙掌法添了几分阴柔灵动,小龙女的“玉女素心剑”则多了几分刚猛后劲,彼此对视时,眼中的情愫也愈发明显,只是谁都未曾点破。
这日,杨过正在院中练习“天罗地网势”,忽然听到墓外传来阵阵喧哗,夹杂着全真教道士的怒喝。
“小龙女!你掳走我教弟子,还纵容外人残害尹师弟,今日定要你交出凶手,不然踏平你这活死人墓!”
是丘处机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
林风与小龙女对视一眼,皆是眉头微皱。
“终究还是来了。”林风道。
小龙女握住手中的玉女剑,眼神清冷:“怕他们不成?”
两人走出墓门,只见重阳宫的道士黑压压一片,将墓门团团围住,丘处机站在最前,脸色铁青。在他身后,几个道士抬着担架,上面躺着的正是尹志平——经过月余调养,他虽保住性命,却己形同废人,眼神怨毒地盯着林风。
“小龙女,林风!”丘处机怒视着两人,“尹师弟虽有错,却也罪不至此!林风出手如此狠毒,难道就不怕江湖同道耻笑?”
“耻笑?”林风冷笑,“若丘道长知道他深夜潜入古墓,欲对龙姑娘行不轨之事,还会觉得他罪不至此吗?”
此言一出,周围的全真道士一片哗然。尹志平脸色惨白,厉声嘶吼:“你胡说!是你污蔑我!”
“污蔑?”林风看向杨过,“过儿,那将他拖回重阳宫时,他身上的衣物,还有他口中的胡言乱语,你可还记得?”
杨过立刻道:“记得!他当时衣衫不整,嘴里一首喊着‘龙姑娘我喜欢你’之类的浑话,我都听见了!”
众目睽睽之下,杨过的话可信度极高。全真道士们看向尹志平的眼神顿时变了,充满了鄙夷与愤怒——没想到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尹师兄,竟做出这等龌龊事!
丘处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虽不愿相信,却也知道杨过不会说谎。他看着担架上的尹志平,又羞又怒,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这……”丘处机语塞,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林风上前一步,朗声道:“尹志平潜入古墓,意图不轨,按江湖规矩,杀之不为过!我留他一命,己是仁慈!丘道长若非要问罪,那就先问问你这好师弟,为何要做出这等猪狗不如之事!”
他气势凛然,说得丘处机哑口无言。周围的全真道士也觉得理亏,不少人悄悄低下了头。
小龙女也开口道:“杨过是自愿留在古墓学武,并非我所掳走。全真教若再以此为借口寻衅,休怪我不客气。”
丘处机看着眼前的局面,知道今日讨不到任何好处,反而会让全真教颜面扫地。他深吸一口气,对尹志平怒喝一声:“孽障!”随即看向林风与小龙女,“今日之事,是我全真教理亏,我代尹志平向二位赔罪。他日若有缘,再向二位讨教武学。”
说罢,他狠狠瞪了尹志平一眼,带着一众道士狼狈离去,连担架都差点忘了抬。
一场风波消弭于无形,陆无双拍着手笑道:“林公子,龙姑娘,你们好厉害!几句话就把他们吓跑了!”
杨过也一脸崇拜:“师父,你们太厉害了!”
林风与小龙女相视一笑,眼中都带着轻松。
“看来,这终南山是彻底清净了。”林风道。
小龙女点头,看向他的眼神温柔了许多:“有你在,哪里都是清净的。”
林风心中一动,正欲说话,却见小龙女脸颊微红,转身回了墓中。
他望着她的背影,嘴角忍不住上扬。或许,这样的“跑偏”,也没什么不好。
阳光洒在活死人墓前,温暖而明媚。林风知道,只要他与小龙女在一起,无论未来有多少风雨,他们都能一同面对。而杨过,也将在他们的教导下,成长为一代大侠。
这个融合的江湖,因他的到来,正悄然发生着改变。而属于他的故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