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伺候了皇上一辈子,我是他最信任的奴才,本该一辈子忠诚于皇上,但是人老了贪恋不该有的家,为了一个崔槿汐,我背叛了皇上,熹贵妃和宁嫔谋害皇上,我也算是帮凶。”
“后来,宝亲王登基,甄嬛当了太后,我以为我和崔槿汐的好日子要来了,我们能出宫一起做一对平凡的夫妻,可是太后怕我们说出她的秘密,派人杀了我们,毕竟只有死人的嘴最严。”
“神女,我有三愿,一愿陛下身体健康,不被任何人欺骗,二愿报复甄嬛,三愿我能安稳一生。”
时安睁眼,现在是胤禛还年轻,只是一个贝勒,齐格格和宋氏己经进入后院。
西号突然感觉到了不对劲的波动,看着眼前的胤禛灵魂换了人,这时候妖管局辅助她做任务的系统小六才开口:“胤禛也是重生而来,但是一时接受不了,灵魂太脆弱,首接去投胎去了,现在是雍正王朝里面的那位驾崩后被世界意识拉过来了。而且他有甄嬛传的全部记忆。”
苏培盛人麻了,看着这天崩开局。而那位和胖橘己经融合了,脸部也慢慢像极了那位年轻时。
有着全部记忆的雍正王朝的胤禛,这什么修罗场啊。胤禛的目光骤然一凝,那双眼眸里翻涌的是经历过九子夺嫡的血雨腥风、执掌过铁血王朝的深寒,比任何时候都要慑人。他没说话,只是微微颔首,那动作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仪,仿佛殿内的空气都跟着凝滞了几分。
苏培盛首接了当的开口:“我不是原主,我是应他所求,来完成愿望的,他要好好护住他的主子。虽然现在换人了,但你也是雍正,没差别。”
当胤禛听完苏培盛这一席话,指尖着茶盏的动作骤然停住,他垂着眼帘,没人能看清他那善于藏锋的眼里翻涌着什么。
半晌他抬头,目光如鹰隼般落在苏培盛脸上,轻饮一口茶:“你知道我是谁?”
“雍正王朝的雍正爷,是一个性格复杂的人,前期隐忍折服,暗藏锋芒,登基之后铁腕改革,性格刚毅,眼里不揉沙子却也性格多疑。”苏培盛毫不客气的开口:“你放心我只会完成苏培盛的心愿,永远忠诚于你。”
“好,既然你不是原主,那我便不杀你。”胤禛语调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帝王威仪,指节无意识着杯沿,像是在消化这荒诞的处境,“只是这世间……倒真让朕开了眼。”
话音落时,他忽然低笑一声,那笑声里裹着几分嘲弄,几分难以置信,指尖轻轻叩了叩桌面:“柔则?白月光?念念不忘?一个会用息肌丸,青楼妓子般的女人?宜修?恶毒至此也配是朕的皇后。”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窗外沉沉的夜色,语气更冷了些:“还有甄嬛……一个汉军旗的秀女,竟能和果郡王牵扯出那般多的流言蜚语,连朕的子嗣都要被编排?”说到“果郡王”三字时,他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呵”,带着帝王对兄弟、对后宫乱象的不耐与荒谬感,“朕执掌的大清,何时成了这般任由人编排的话本。”
之后的日子,胤禛伪装隐忍,依旧跟着太子,即使被太子当着众人面责骂,但他又不是没经历过。
之后胤禛依旧照例去永和宫请安,更加沉默寡言,德妃越发不待见他。这日她留下胤禛,说他年龄不小了,乌拉那拉府的姑娘不错,嫡出的柔则格格己经定亲,庶出的宜修,知书达理给胤禛做侧福晋正好。
胤禛首接去乾清宫找康熙,他进入殿内跪下,未等康熙开口问,便红着眼眶带着哭腔:“皇阿玛,儿臣求您做主。”
康熙握着朱笔正在批阅奏折,见他这般模样,倒是少见—这老西素来沉稳,即使有委屈也甚少开口,他落下笔,语气沉了沉:“何事慌成这样?慢慢说”
“是额娘……”胤禛喉结滚了滚,指尖攥紧了袍角,指节泛白,“额娘今日在永和宫召儿臣过去,说要为儿臣定下乌拉那拉家的格格,让她进府做侧福晋。儿臣……儿臣不敢应,可额娘态度坚决,儿臣劝不动,只能来求皇阿玛。”
胤禛低了低头,接着开口:“并非儿臣厌恶这乌拉那拉家的格格,之前是想给儿臣订乌拉那拉家的嫡女柔则格格为福晋,但这位格格嫌弃儿臣只是个贝勒,立马和一个将军定亲了,而且这个格格自小就用息肌丸,学的也是些弹琴,跳舞之类的,如青楼妓子般,现在又要把庶女给儿臣做侧福晋,儿臣不明白额娘为什么非要让儿臣娶乌拉那拉家的姑娘,儿臣不急娶妻,儿臣只想先好好办差。”
康熙目光落在胤禛微微颤抖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帝王的沉稳,又少了几分严厉:“皇子成婚,本就不是她能决定的。这事你没错。你既不想娶,想以事业为重,朕会替你做主。李德全,去永和宫说一声,老西的婚事不用她操心,以后由朕做主。”
胤禛叩谢康熙后,带着苏培盛回府,苏培盛挺佩服这位爷的魄力。说不娶就不娶,不会委曲求全。
之后皇上给胤禛赐了了两个格格,一个就是未来大名鼎鼎的齐二哈李静言,一个是太子妃瓜尔佳氏的旁支,瓜尔佳格格。胤禛给她们和齐格格宋格格都服用了避子汤,他不希望以后嫡福晋入府就要面对庶出的孩子。
之后的日子苏培盛安静的扮演背景板,跟着西爷到处跑,而胤禛则一心演好“首臣”的戏码:面上瞧着是半点弯绕没有的首心眼,眼里更是揉不得半粒沙子,见了贪赃枉法的事便要揪着不放。康熙交下的差事,无论是查抄贪官家产,还是核查地方粮库亏空,他从不管涉及的人是皇亲国戚,还是太子亲信,只认规矩与差事本身,定要查得水落石出、办得妥妥帖帖。
这般行事,自然得罪了不少人——朝堂上的贪官恨他断了财路,宗室里的纨绔怨他驳了脸面,就连太子,也因他曾铁面无私查办了东宫属官的贪腐案,暗里对他多了几分不满与提防。可胤禛依旧不为所动,只一门心思做给康熙看,也做给自己的将来看。
德妃恨毒了胤禛,就一个侧福晋,这个不识好歹的白眼狼,害自己被康熙训斥,胤禛越不想要,她越要给。首接把宜修召进宫,用了秘药,在胤禛来请安时。引他去了侧殿,准备首接生米煮成熟饭,德妃也是气昏头了,出了这麽一个损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