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他早就想过了,确实应该亲自问问,明明写了1000多字的小作文,里面全是爱慕军人的语句。
非军人不嫁。
转头再打电话就变成了要离婚,他结婚都还没有适应过来呢就又要离婚了,他需要亲自了解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
如果说对方真的有不想跟他过的想法。
那么他也不会勉强的,等任务结束他会回部队打离婚申请报告。
强扭的瓜不甜。
“我有10天的假期,等任务结束我回家一趟。”然后再去找胡兮瑶问问。
梁晋之瞅了一眼陆司宸,“啧,就你这张脸居然也有人看不上的,说明你的闪婚媳妇眼光不是一般的高啊,不过话说回来,从你媳妇的儿时侧脸来看也是一个不差的,说不定还是咱军属大院最漂亮的军嫂呢。”
是的,胡招娣给陆司宸寄过去的是胡兮瑶8岁的侧脸照。
半身的。
照片上,胡兮瑶的头上还戴着一顶渔夫帽子,身上穿着一件淡蓝色的布拉吉。
陆司宸:“来了,别出声。”
本来还想说话的梁晋之拧眉,气场瞬间就变了,紧紧盯着不远处交头接耳的两个人,两人戴着帽子跟口罩。
把自己遮掩的严严实实的,就连手上都戴着手套。
不远处树底下的两人交头接耳了一会,随后自觉散开,一个往东一个往西,好似从未相见过。
待人走了一会,陆司宸阴沉着脸说:“你西我东。”
梁晋之咻的从树上跳下来,脚步轻巧,连半句反驳的话都没有。
与此同时。
胡兮瑶吃过早点后重新躺回到了床上,而打了鸡血的胡语汐则是要求姐姐帮她送到空间,她在里面锻炼体力。
握着小拳头,一圈又一圈绕着小洋房外面的空地奔跑。
蝴蝶跟在身后:“小汐,今天还要跑啊?”
蜻蜓也是怕了,昨天飞完以后,翅膀酸的抬不起来:“小汐不休息一天吗?”
胡语汐:姐姐说了,锻炼不是一蹴而就的,要坚持不懈,持之以恒,所以我要坚持,你们也要坚持哦。
蝴蝶想说它坚持不了一点,“要不我停在小草身上看你奔跑给你加油?”
蜻蜓:“好啊,好啊,我们给你做啦啦队吧。”
胡语汐:不行,要坚持哦,快跟上我。
蝴蝶,蜻蜓:“...........”
得知胡兮瑶腰伤了刘奶奶跛着脚去菜市场买菜,买了菜烧好了端去给胡兮瑶吃。
刘奶奶嗔怪道:“你这孩子不舒服怎么也不跟奶奶说,要不是小汐跟我说我都不知道,吃完饭奶奶带你去医院看看。”
胡兮瑶内心暖暖的,手里端着一海碗的青菜肉丝面,上面的肉丝足足有小半碗,“刘奶奶不用的,我就是腰闪了一下,过几天就好了,别担心我了,您今天脚还疼吗?”
刘奶奶:“说来也怪了,我最近也没有吃止痛药,我的双腿居然不怎么疼了,就是站的久了,走的久了会痛会胀。”
胡兮瑶心想,这大概是灵泉水的效果,去京市离婚之前得再往刘奶奶的水缸加一些灵泉水才行。
这一天,除了早餐是在家里吃的,中饭午饭都是在刘奶奶家里蹭的。
中饭是刘奶奶端过来的,到了下午胡兮瑶又去喝了三搪瓷缸的灵泉水,躺在空间的沙发上睡了一觉,到下午腰就不怎么痛了,她扶着腰走去刘奶奶家吃晚饭。
临睡前胡丽芳又回了家属院,一进屋就嘀嘀咕咕的,“吃不死你,吃吃吃。”
胡兮瑶端着一搪瓷缸的灵泉水喝着,慵懒的倚靠在门口,“姑姑的腰好点了吗?”
“好个屁,本来能下床上厕所,不用我搀扶着去了,结果今天跟那个女人打了一架又不能下床了。”
胡兮瑶按捺住心中的幸灾乐祸,面上故作惊讶的询问,“啊,为什么啊,你昨天不是说姑姑答应了三个人一起过?”
“我妈是答应了,可是那个林寡妇不想做小,她要做大,还说什么她怀的是胡家的种,将来是要继承胡家的家产的。”胡丽芳气的胸口起伏。
闻言,胡兮瑶懂了林寡妇口中的家产是什么了,他胡子军有个屁的家产,估计胡子军承诺给林寡妇的就是小洋房。
还真是够不要脸。
有了胡丽芳这个信息传递员胡兮瑶不用去医院,每天都能清楚的知道医院里面发生的一切。
胡兮瑶:“然后就打起来?”
“后来就聊到了坐月子,林寡妇要求我妈照顾她坐月子,说女人坐月子是一生中最重要的,月子要是做的不好那病根就得跟随一生,我妈就火了,扶着腰跟人打了起来,用你买的那根拐杖把她又敲晕了。”
胡兮瑶:“..........”这4块钱的拐杖算是充分被利用了。
不等胡兮瑶问,胡丽芳喋喋不休的倒苦水开始一顿吐槽,说林寡妇晕倒以后胡招娣被上厕所回来的胡子军又甩了一巴掌。
委屈至极的胡招娣首接躺在了病房的地上哭天喊地的。
喊的都是自己的苦,从嫁给胡子军开始说到把两个孩子拉扯大。
好在半句没有说胡子军搞破鞋,胡子军怕事情闹大,放下身段哄了半天才把胡招娣给哄好了,最后胡招娣还是答应了林寡妇给她伺候月子,条件是这个家她胡招娣说了算。
林寡妇输完液清醒后就嚷着要吃筒骨粥,肉包子,还有红烧肉,土豆鸡块,还说是肚子里面的孩子要吃。
对于这么奇葩的事情,胡兮瑶这个来自21世纪的都没有办法在华夏字典里面找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
如果非得用一个词,那就是:炸裂。
小三让正宫照顾月子,正宫非但妥协了,还允许本就受着伤的女儿奔波劳碌照顾小三的起居饮食。
隔天胡丽芳打着哈欠做了早点,骂骂咧咧的出了家属院,依旧给胡兮瑶留了两个肉包子,出乎意料的是今天还多了一海碗的粥。
刘奶奶以为胡兮瑶没有吃早点也端来了一碗番薯粥,还有西个红糖馒头。
看到桌子上的早点,“这是芳芳做的?”
胡兮瑶笑了笑把事情也跟刘奶奶说了一通。
听完,饶是这把年纪的刘奶奶也是闻所未闻,“搞破鞋被媳妇发现小鸡鸡被媳妇割了炒咸菜的倒是听过,让正妻照顾姘头月子的还是第一次听。”
胡兮瑶:“.........”小鸡鸡炒咸菜?
吃过早点后,胡兮瑶又躲进了空间,妹妹蹲在河边,她躺尸在沙发上,在想,晚上买的东西能到小洋房了。
礼尚往来也差不多了,是时候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