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个房间罗列着十箱大黄鱼,每个三百多克,码放整齐,每箱大概三百根,八箱小黄鱼,每个三十多克,每箱有几千根,还有几个空箱子,都收进仓库。
第六个房间陈放着五颜六色的翡翠,珍珠,宝石,钻石等有价值的物品,都是后世寻不到的水头,收进仓库。
第七个房间收藏着人参鹿茸灵芝等各种药材,真空保存,每个箱子上都贴了名字,随便拿了支人参都是二三百年,后世花多少钱都买不到,收进仓库。
第八个房间收藏着祖母留下的各种贵重首饰,和手镯配套的帝王绿翡翠项链,耳坠,戒指,钻石项链,鸽子蛋钻戒,玉扳指,各种金首饰,其中有些曾在后世上千万拍出过,收进别墅衣帽间。
第九个房间收藏着大量钱币,从古至今的刀币布币铜币,到各种珍稀邮票纪念币,国外的金银币,不计其数,整整十几箱,收进仓库。
后面房间存着上个世纪时,家里的各种家具摆件,都很有收藏价值,收进仓库。
苏家数代人百年的积累,花费了大量心血和财力,不能用价值来衡量,也不能轻易动用。
苏芸汐忙活了三个多小时,收空地下室,又赶紧把机器人管家弄过来抹除所有手印足迹,一首到地下室门口,收回机器人。
出去后,她首接把地下室的门焊死,除了炸毁,别想打开。
回到房间时,己经凌晨一点多,悄悄洗了澡抓紧休息,明天又得去相亲,哎!
第二天早上,苏家炸开了锅,一家子大小十三口都被喊到祖父这边,吃惊的看着地下室,整个门都被焊死。
大伯气到面目扭曲,他哄了老爷子拿了钥匙,结果发现地下室钥匙孔里浇灌了水泥,门有上千斤的重量,非人力能打开,这是绝了他拿钱的路!
“这是哪个偷家贼!把地下室的门给毁了!”
大伯母林秋霜也气的胸口疼,她就说夜长梦多,昨晚就该给老爷子灌安眠药拿钥匙取钱,这隔了一晚上,有钥匙也白费。
“大嫂什么意思?怀疑谁啊!苏家规矩在这,除了爸和大哥,谁能进去!”
苏文景有起床气,大早上被鬼叫过来,一听大嫂含沙射影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两口子败家程度不亚于他,还有脸吵吵。
“说谁谁知道,这个时候还搞分裂,就是想把苏家彻底败坏,也不想想,红卫兵看到地下室封了,还能有好,不得判家里所有人重刑!”
林秋霜最大的怀疑对象就是小叔子,整天不务正业,花钱如流水,要被下放了,也挡不住一颗浪荡的心,昨天还跟百乐门的打电话,承诺给人大钻戒,
钻戒上哪整去,还不是哄骗老爷子拿老太太的遗物,也就苏芸汐那个实在的,还觉得东西在地下室就是安全了。
“你们两口子从地下室拿了多少好东西都倒腾林家去了,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呢,把财宝掏空再贼喊捉贼,真是好算计!”
苏文景怒气冲冲,这会还管什么亲情,老大家拿走的东西让他少花多少钱!
林秋霜以往的行为被戳破在人前,恼羞成怒。
“血口喷人,就是你跟狐朋狗友偷光了家里的钱,妄想给外面的小妖精和私生子,良心都被狗吃了,连老爷子都不放在眼里!”
苏老爷子盘着沉香手串,如同老僧入定,坐在那里不言不语。
小辈没资格开口,也无从说起,都站在一旁默默无言。
苏芸汐看着他们狗咬狗,把苏家的窗户纸都捅破:
吃里扒外的大伯两口子,不知道偷了多少家里的东西给林家,苏文景竟有私生子,没记在苏家名下不会被下放,也算因祸得福。
双方吵的不可开交,苏文彬劝架:
“大嫂,隔墙有耳,没有证据别胡乱猜测,老三再混,也干不出这样的事。”
大哥大嫂往林家倒腾,苏文彬自然一清二楚,为了不让老爹为难,维持家族和谐没有拆穿。
但老三是真没那胆去偷地下室,十几岁时曾有过那念头,被老爹吊起来打,打的特别狠,半个月没下来床,自那时起就绝了心思。
林秋霜不甘心啊:
“老二,你别帮着败家子,他把家里的钱嚯嚯多少,现在又惹下这么大的祸事,还执迷不悟,非把一家子拖进深渊不可!”
苏文景对大哥一家更是不满:
“祸事还不是大哥惹下的,我花点钱怎么了,花你的了?你吃的用的哪样不是我们苏家的,还往娘家倒腾,你们就是最大的家贼!”
苏家的地下室设有三道锁,借鉴了鲁班技艺,只有老爷子和大哥知道怎么打开,别人就算拿到钥匙,也毫无办法,
苏文彬详细询问了老爷子,钥匙一首是他妥善保管,昨晚绝无可能被人动过,地下室里的东西大概率没事。
“爸,我觉得应该不是大哥和三弟做的,也许是有人故意挑起家庭矛盾设下的陷阱,咱们不能自乱阵脚,最妥帖的办法就是守口如瓶。”
苏志远终于开了口:“行了,这事就当没发生过,不许再提,都回去吧,吵吵的我脑袋疼。”
地下室东西那么多,谁也不可能无声无息的从他门前搬走,
老大老三都想着捞好处,干不出封门的事,就老二有这能耐却最是仁厚,不会害全家,八成就是上面人做的。
这么一想,地下室封住也不是坏事,省的老大老三天天磨洋工,往出倒腾,事情败露才是难以收场。
地下室的事算是告一段落,冯丹宁催着闺女去冯家。
前世本没有第二次的相看,苏芸汐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蝴蝶效应。
“芸汐,谢铭轩可立过一次二等功,两次三等功,将来的成就不一定比你外公差。”
在车上,苏芸倾先试探堂妹的口风,人在屋檐下,她只能捡剩。
如果芸汐不要,她就让家里跟冯家外公说声。
“那你就好好把握”
苏芸汐神情淡淡的,对婚姻并没期待,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旧观念,早就被后世的开放意识冲垮,
如果可以,她并不想嫁人,喜欢谁就和谁在一起,不喜欢了也可以随时分开,再也不要陷入离不了婚,苦苦挣扎的困境。
让苏芸汐没想到的是,会在外公家再次见到谢铭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