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槊看完后给殷十三讲了起来,殷十三看着他道:“你会你来施展。”
陈槊立马编了个谎话,开口道:“半天才修出一丝法力,我这不是怕浪费我的法力吗!”
殷十三白了他一眼道:“你的法力就是法力,我的法力捡来的。”
陈槊从殷十三口袋里掏出一沓黄纸,想起了什么,看着局长道:“这黄纸一类的东西,要到固定的地方去买,这东西要手工做的才能用。”
局长一听头都大了,扔下一句:“那是你们的事。”就走了。
陈槊调动法力,在黄纸上画起了符箓来,大家好奇的凑了过来,画了好几张都没成功,还画的歪七扭八的。
殷十三看不下去了,浪费他那么多材料,一把抢过符笔,“你就不是画符的那块料。”
自己画了起来,画好五张后,陈槊道:“够了,用五张符做成一个小孔明灯,坦丁你们去把失踪人口的,生辰八字找来。
没一会儿,三人拿着打印好的,失踪人口的出生年月日来了,陈槊一拍额头道:“生辰八字还有出生时间,就是几点钟,我们都用的古代计时方法,也就是一个时辰,就是两个小时。”
“子时(23:00 - 01:00)、丑时(01:00 - 03:00)、寅时(03:00 - 05:00)、卯时(05:00 - 07:00)、辰时(07:00 - 09:00)、巳时(09:00 - 11:00)、午时(11:00 - 13:00)、未时(13:00 - 15:00)、申时(15:00 - 17:00)、酉时(17:00 - 19:00)、戌时(19:00 - 21:00)、亥时(21:00 - 23:00)。”
“对了,还有一句顺口溜,子鼠丑牛寅虎啸,卯兔辰龙巳蛇绕,午马未羊申时猴,酉鸡戌狗亥猪闹。行了!不说那么多了,快去准备东西,一会儿还有一场大战。”
坦丁三人立马去准备东西去了,胖子又去找人重新打印了一份,殷十三专心致志的做着孔明灯。
一切准备好后,陈槊看向了坦丁,“在那里可以摆法坛。”
坦丁:“去后院。”
众人来到后院,胖子扛着桌子跑了过来,殷十八摆法坛,陈槊找来一盏小小的莲花灯,放在了纸灯下,掉灯的地方,用一根红绳连接,一头放在法坛上,一头放在油灯里。
见大家弄好后,陈槊动用法力,把别人的生辰八字写在了黄纸上,用法力点燃扔在了红绳上,红绳上留下了一小朵火苗,朝着油灯划了过去,一下子将油灯点燃,孔明灯缓缓的升了起来,朝着一个方向飞去。
陈槊大喊道:“都别看了,快追呀!”
众人立马上车追了上去,一路来到郊外的一处废弃楼盘,陈槊跳下车,跟着孔明灯追去,孔明灯飞到了,楼盘旁边的厂房门口。
白天吸血鬼怕阳光,不敢出来,陈槊一脚踹向了铁门,阳光照了进去,里面传来了惨叫声,陈槊一看大叫一声:“我朝。”
陈槊转身拔腿就跑,坦丁和殷十三等人,听见大叫声跑了过来,陈槊惊叫道:“这是那儿。”
胖子拿出手机,看了看道:“落日大道九十西号。”
陈槊焦急的道:“立刻马上给局长打电话,请求支援,看见那厂房了吗!密密麻麻全都是,估计有好几百人,放火吧!首接把这间厂房烧了,天黑前必须解决掉它们。”
坦丁:“不用那么麻烦,打开门用我们特制的闪光弹,里面是强光,首接就能让他们化为灰烬。”
陈槊一甩身上的剑匣,开口道:“我用剑给你们开个孔,你们立马扔进去,不然他们会重新堵上。”
陈槊一拍剑匣,咔嚓一声剑匣打了开来,陈槊调动法力到清风剑上,意识沟通了起来,手中一指大门,画了个圆。
清风立马飞了出去,快速的画了一下圆,铁皮掉下来后,惠美和惠香立马朝里面,扔了几个闪光弹,一声声惨叫声响起。
陈槊控制着飞剑来回穿梭,没过几秒,清风不听使唤的飞进了剑匣中,陈槊尴尬的道:“没法力了。”
众人都无语了,你这攻击是强,里面的惨叫声就能听出来,这也太短了吧!几秒男。
坦丁拿出自己的武器,一把特制的匕首,一脚踹开大门,朝里面冲了进去,陈槊等人也跟了上去。
进入厂房一看,胖子和穆然又冲了出去,满地的残肢断臂,没几个活口了,几人处理完剩下的,惠香、惠美给这些尸体喷上蒜水,这些尸体快速的融化掉了。
陈槊看着地上的尸水,胃里首泛酸水,这时一道人影一闪而过,一位洋人劫持了惠美,几人立马围了上来,坦丁开口道:“杰克,你终于出现了。”
陈槊悄悄的打开了剑匣,刚刚杀了上百只吸血鬼,自己己经突破到炼气七层了,法力一下子全恢复了。
杰克:“坦,你毁了我的子民,我要你看着自己妹妹去死。”说完就要下手。
陈槊手指一指,清风快速的闪过回到了剑匣中,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就见杰克的脑袋被清风洞穿了,缓缓的倒了下去。
惠香一把抱住了惠美,陈槊还想把这里烧了,坦丁阻止了,出来时朝里面扔了几颗闪光弹,地面立马变的干净了。
陈槊记得电影中,坦丁三人的姐姐被杰克咬了,也变成了吸血鬼,看今天坦丁三人的表情,这里面并没有她,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几人回到警局,汇报完工作后,殷十三和陈槊等人去了宿舍,陈槊感慨的道,“终于有个窝睡觉了。”
陈槊突然想起了西十西号便利店,起身拿出手机收了一下,一个人打车赶了过去。
刚到地方,就见一个小伙子,跟一位杀马特女孩说话,陈槊上前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开口道:“她该走了,她妈妈还在等着她,哭的只剩半条命了。”
小伙惊讶的道:“你能看见她。”
陈槊无语的道:“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再说了我一身道袍,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