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一打听才知,原来这便是那位大名鼎鼎的文王。
所以从那天起,苏芸汐做梦都想和林行止结亲。
她告诉了自己的父亲,也就是当朝太傅。
太傅与侯府乃是几代以来的至亲之交。因此父亲得知自己的女儿心仪侯府的林行止时,也有心想要撮合这门婚事。
只是女方家主动去说显得有些不好,他想看看侯府的老太太有什么动静,准备打听一下,自己哪天再登门拜访暗示一番撮合一番这桩婚事。
得知林行止现在对柳凝酒万分宠爱,夏敏儿气的快疯了。
林藏之和夏敏儿二人,不愧为夫妻,同时对他们恨之入骨。
只不过,林藏之更恨的事林行止,恨他抢走了自己快到嘴边的美味鸭子柳凝酒;夏敏儿更恨的则是柳凝酒,没想到这个贱蹄子还真靠着勾引男人的本事爬上了林行止的床。
夏敏儿气不打一处来,连吃饭都一点胃口也没有。
一团气在心中淤积了好几天才慢慢消退了一点。
后来有一次她在后花园里偶然遇到了柳凝酒,她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那眼神像是要把她杀了。
但她什么也没有做,或者是说不敢做。因为她清楚地看到柳凝酒的身后正跟着林行止。
这林行止真是讨厌极了。自己本来就很惧怕他,而且每一次自己想要折磨一下柳凝酒,他总会及时出来袒护住她。
尤其是上一次,没想到林行止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要自己给柳凝酒道歉。
自己可是府中的夫人,居然让自己给一个低贱的下人道歉,真是可笑极了。
只可惜自己面对的是权倾朝野的文王,受再大的气也要憋回肚子里去。
她暗下决心,哪天一定要抓住柳凝酒的把柄,让她早点下地狱。
但是光是生气也根本做不了什么,自己还是要面对这残酷的现实。
现在只能把希望都寄托在林藏之身上。
她让丫头去厨房熬了一碗羹,自己亲手端着送到了林藏之面前。
“二爷来喝杯羹吧,这是我亲手给二爷做的,快尝尝这味道怎么样。”
夏敏儿挤出满脸笑容?
“我还有心情喝羹吗?我在这府中的地位,真是一天比一天低了,林行止轻而易举地睡了柳凝酒,我朝思暮想,最后一场空!想想都生气!”
“二爷消消气,消消气!这柳凝酒就是个只会勾引人往上爬的货色。再说了这京城中多少漂亮女子,我再给你寻就是了。这当务之急是我们赶紧要一个孩子来,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得到老太太的器重,到那时候二爷您别说柳凝酒了就算是一千个,一万个美人,那不都轻而易得了!”
林藏之听她这么说,顿时气消了大半,乐呵呵的笑了。
“夫人所言极是!还是夫人聪明,是我莽撞了。那就请夫人还多帮我物色物色吧。”
说着接过他手中的羹喝了起来。喝罢,将夏敏儿扯进怀里便卿卿我我起来。一旁的奴婢识相地把帘子放了下来,退了出去,关上门。
第二天夏敏儿便领着一帮小丫头站在了林藏之面前。
一个个少女如出水芙蓉,如青苹果般青涩酸甜,让人忍不住想要品尝他们。
林藏之却连一个也不满意。他还是忘不了柳凝酒的模样。
“这个,太胖了。这个,眼睛再大一点就好了。这个,长的不够端正……”
挑着,林藏之越来越不耐烦,最后把他们都赶走了。
夏敏儿发现林藏之审视他们的标准,似乎是按照柳凝酒的长相来的。
她心中很是嫉妒不平。柳凝酒这个贱婢,成了别人嘴里的鸭子,还在这祸害我。
但也没有办法,自己只好去为林藏之另寻。
自从林行止对柳凝酒愈发宠爱起来,老夫人也几乎心情天天围绕着他们转。
林藏之和夏敏儿在老夫人心中越来越受到了忽略。
偶尔想起他们,老太太心中也是抱怨,生气他们怎么还不让自己抱上孙子。又命人去催了他们几次。
再加上上一次夏敏儿惩罚柳凝酒,老太太也开始对她越来越不待见,之前没有想到原来她是这么狠毒的女人。
不过现在自己的儿子也该成亲了,自己肯定马上就能抱到孙子了,也不再指望他们两个。
当初只是为了缓解一下失去儿子的痛苦,现在儿子回来了,偏心自己的儿子也是正常的。
林行止则越来越离不开柳凝酒了。
他忘不了和她的缠绵,忘不了她身上的药香。
他和柳凝酒相处的时间越来越久,但一点也不感到厌烦,反而是欲求不满。
他想要了解柳凝酒的一切,了解她的过去,她的身世,以及她是如何习得这么高超的医术,但是柳凝酒似乎不太愿意说。
不知为何,他感到柳凝酒总是刻意与自己保持距离。
即便二人夜夜肌肤相亲,即使她的身体唾手可得,但他感觉,她的心,还是离自己很远。
她真的喜欢自己吗?还是说是骗自己的?
林行止不得而知。
但他只知道,自己想要柳凝酒变成自己的东西。他不甘心让她成为别人的女人,他想完全拥有她,霸占她。
出于这种不甘,他越来越频繁地去和柳凝酒见面。他想要柳凝酒只绕着自己一个人转。
这天,他又来柳凝酒屋里。
柳凝酒在刺绣。
林行止看到她在刺绣,便开启毒舌模式道:
“一个医女罢了,刺绣做什么?小心刺破了手指得不偿失。”
柳凝酒有些无语。
“还请王爷移步别处,奴婢的破屋子可担待不起您。”
林行止见她说着气话,越发来了兴趣。
“哦?可是晚上的时候,你不是用尽了全力担待了我吗?怎么现在倒说担待不起了?”
柳凝酒领悟了他这话的意思,脸刷的便红了。
“还请王爷不要拿奴婢取笑。”
柳凝酒脸色冷了下来,她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林行止见她生气了,暗自后悔自己刚才把玩笑开大了。但又转念一想,一个奴婢罢了,对她说什么,她都没资格生自己的气。
他也赌气地走了。
然而回到房间,林行止因为刚才的事仍感到闷闷不乐,心中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