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石室玄机

2025-08-22 2408字 1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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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柳凝酒的指示,暗卫当下便对着注意到了石烛台。

这有几扇门就有几扇烛台,再明显不过。

正说话间,便听见石门响动,有几扇石门陆续打开。

可还剩下几扇却纹丝未动。

“慢着!”柳凝酒大喊,“恐怕这石门之后有机关,你们这样想,前人走进石门之中,后人便直接将这院中石凳放在门旁卡住,总不至于关上了门不再出来。”

“就算解不开这石门之后有什么,将人带回去一审便知。”

暗卫点点头,照做了。

将石门卡住,便有暗卫进入那打开的石门之后。

却又随即便出来回报。

“启禀王爷王妃,石室内空无一人也没有任何东西。”

另一人也陆续出来,摇了摇头。

最后只剩下一人未出,正当林行止要吩咐人再去看时,那暗卫终于出来了。

众人松了口气。

“如何?”柳凝酒问到。

“启禀王妃,这屋内有两具女子尸骨,早已腐烂多日,还有不少毒虫。其余不在有什么。”

柳凝酒点了点头,这应当是许槐儿所说的那养蛊的地方。

那么,剩下未开的石室内,至少还有一个是那存放生熟毒虫的地方。”

“将这些毒虫烧了,无妨,尸体也够留作证据了。”

暗卫领命,几人进去将那痴离毒虫与器物烧毁。直接将火折子丢入痴离毒虫群中,噼里啪啦的声音随着臭气往外涌。

石室窄小,浓烟很快要蔓延出来,只得将石门再次关上。

这几件石门抽动着合上,不知是谁扭转了石烛台,那另外几扇石门也缓缓打开。

“是下面这圈!”暗卫喊着。

那石烛台由多片石片累起,用石头做了榫卯结构。

众人听命,连续将剩下几扇石门打开。

为防止暗器躲避不及,照旧用石桌石凳卡住。

几人陆续查看,除了一间石室内有毒虫之外,剩下的皆是没有任何东西。

空无一物的石桌石椅石床。

几人的目光缓缓飘向最后一扇石门,若这扇门后什么都没有,此行便算了解。

林行止点头示意。

暗卫便进去查看,随即惊慌失措的跑出来。

“王爷,单翼…单翼玄鸟!”

林行止一听,当即变了神色。

柳凝酒感受到林行止动作,便要从林行止怀中跳下来。

林行止压在心中不适,将柳凝酒搂紧,“无妨,只是一些物证,尽数都带走便可。”

林行止刚要转身,便听见石室内传来惨叫。

恐怕是暗器或者毒虫,林行止当下便抱着柳凝酒三两步移动至屋外。

其余暗卫尽数冲进那屋子。

原先惨叫的暗卫,正脸色发白的跌坐在地,不断的干呕,好似看见了什么吓人恶心的东西。

众人望去,面前有数不清的木盒,木盒之上皆印着那单翼玄鸟的纹样,和陈春垂描述的一模一样。

只是有一个木盒被打开,其中除了那翻涌的毒虫之外,还有活人眼珠在盒子中。

暗卫打开了其余的木盒,皆是将人血残片与那毒虫泡在一起。

林行止在外等候,便看见暗卫脸色凝重的跑来汇报。

林行止心中发狠,虽不知这单翼玄鸟到底来自何方势力,但曾经设计要绞杀自己的命,如今又在这皇城之内做这阴虱的盘算。

“侯府?侯府有这么大的胆子?”柳凝酒不忍问到。

她还是小瞧了侯府,可是侯府养出夏敏儿那样的女儿,也未曾见的不会做这种事情。

那侯府暗卫既然带着驱虫的药粉,要前来拿这木盒,向来就算不是侯府,侯府也与这件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向来,要在这夏敏儿的宴席上,加点花样儿了!

柳凝酒将陈春垂所说的讲出来,“依照陈春垂所说,虽然赌坊被围,但这里并未被发现,那侯府暗卫估计还会回来拿这些东西,将一切复原,只等他们出现。”

“照王妃的话去办!”林行止吩咐过后,便带着柳凝酒回府。

柳凝酒向后张望,感受到了林行止的心情承重,躺在林行止心口,拍了拍林行止的肩膀。

林行止对着柳凝酒笑笑,忽然停下,“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告诉你?”

“说吧,哪家的女子。”柳凝酒自知应当是那单翼玄鸟,但看见林行止的沮丧沉重,便只当不知,要说些什么活动气氛。

林行止果然被逗笑了,他自然知道柳凝酒的心思,“嗯,是有个女子冰雪聪明,本王心中仰慕,只可惜已经嫁做人妇了。”

“谁?”柳凝酒继续往下说。

“一个父亲死了,母亲疼爱他人,自己遭人暗算,险些战死沙场,好不容易豁了命活下来,得了赏赐爵位,却发现那害命之人,不经没杀光,还猖狂的可怜男子。”

林行止笑笑,“或许这可怜男子活于世上的唯一热忱,就是所娶之妻。”

冷风呼啸,月色清冷。

柳凝酒摸了摸林行止的脸,正色到,“你放心,这男子的结局一定很好很好。因为他自己便是个英勇的儿郎,没有任何人能害他。还有,你放我下来。”

林行止点了点头,终于开怀,跃至地面,馋着柳凝酒的手。将关于单翼玄鸟的陈年旧事尽数讲给柳凝酒。

两人并肩往前走,及至月上中天才走到了郡主府。

掌灯的仆役立刻开了门。

暗卫已经把东西收拾妥当,也将那院子恢复如初。

除了徐夫子睡梦之中被喊起来,正一脸怒气的围着快没气的令姑姑转之外,一起看起来都很美好。

徐夫子在院中踱步,四围的暗卫点了火把,火光明晃晃的照亮在躺卧在地的令姑姑脸上。

“稀奇,真是稀奇,这人这幅皮相看着,少说都有一百来岁了,怎么这骨骼一看,竟然只是个四五十岁的人?”

徐夫子不解的蹲下,扒开令姑姑的眼睛看了一下,令姑姑那双浑浊的眼睛如同泛白的鱼目一般,看似是死了。

柳凝酒与林行止才踏进远门,便听见这声音。

“难不成这个人,还是个什么身份?是故意将自己毁容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