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晚无奈解释,“我真不会啊,这真是我钓的!”
“咳咳咳,苏同志,我能拆吗?”
高教授一脸痴迷的摸着两台机器,好像这两台机器是他的爱人。
苏晚晚挡在机器前,“不能,坏了我可不会修,你们等我再钓一个上来再拆。”
两教授秒懂:“嗯。”
他们觉得苏晚晚这意思就是,等她再做一个出来。
苏晚晚见两位教授答应了,再次补充:“我不确定还能不能钓上来。”
毕竟图纸和芯片她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得到。
两教授点头,“不急,我们还有的研究,单说海水过滤器,我们还没研究透。”
苏晚晚再次补充,“还有,我还要用到不少铁,钢,黄铜,还有黄金。”
沈教授立马说:“这些不是问题,你要多少,我去申请。”
“一台机器要黄金一百斤。”
她说完看了眼两教授,见他们还不说话,觉得自己要多了,但是她又不想降价,便说道:“太多了吗?要不然还是算了。”
高教授捂着嘴咳嗽两声,“咳咳,一百斤黄金,有,你就是要一千斤也有。”
苏晚晚瞬间觉得自己要少了,但是话己经出口,也不好再改。
沈教授自来熟的将放在书桌前的凳子搬过来,就那么坐着,盯着机器运行,又好奇的看着旁边另外一台机器。
“苏同志,还有一台机器怎么不开?”
“电路不行,开了过载,烧保险丝,跳闸。”
沈教授也不坐着了,立马起身,“这简单,我安排人,将你家里电路改一下,就按照实验室的标准来。”
许团长还在打申请了,没想到沈教授这么雷厉风行。
经过这事,沈教授和高教授两人一致认为,实验室的选址,就应该靠着苏晚晚这里。
可惜苏晚晚家在东面,靠海,实验室建的大,建这边就太靠海,湿气又重,后期要是台风天,再涨个潮,实验室造价就太高了。
最后实验室,就选在西边,靠近卫生院那边,后面靠着山,和苏晚晚家左右也就隔着十几户人家,走几步路就到了。
屋里改造线路,苏晚晚就带着小花猪去1号海岛了。
她打算让小花猪帮她多捞点海水珠上来。
她带了好几个桶,准备装海鲜。
苏晚晚心大,首接走了。
许团长担心两台机器暴露,守在屋里,还用布将两台机器蒙起来。
傅铭修回家的时候,没看到媳妇儿,倒是看到了许团长,还有改造线路的人。
“团长,你怎么在我媳妇儿屋里?我媳妇儿呢?”
“你媳妇儿去海钓了,你说她钓鱼的瘾怎么这么大?一天不去都不行。”
许团长摇头吐槽,心想终于可以走了,让傅铭修守两台机器,可他怎么可能不去找苏晚晚呢。
“团长,那你守着,我去看我媳妇儿,她力气小,等会儿钓上来东西拿不动。”
许团长在屋里咬牙切齿,“傅铭修,好样的,让我守门,你们夫妻两出去逍遥快活。”
可惜啊,傅铭修一溜烟跑了,没人回应他。
改造线路的人憋着笑,天知道他们憋着有多难受。
苏晚晚到一号海岛的时候,才发现白天站岗的两人换了人,她先将他们两人也绑定为了守岛人。
接着将8个水煮鸡蛋拿了出来,“同志,辛苦了。给你们的,你们和另一个班的一人两个。”
岗哨的军人拒绝,“我们不能要,食堂有。”
“拿着吧,不是单给你们的。”
苏晚晚说完就走了,两名军人不能离开岗哨,只能将鸡蛋塞在口袋里面,心里感动。
小花猪下了海,不一会儿就能抓各种海鲜上来。
海岛上己经种上了一排椰子树,有专人浇水。
有苏晚晚接的水管,不需要挑水,打开开关,拿着水管滋水就行。
她干坐了很久,都不见上钩。
今天她来的早。
沙滩上有不少海钓的人。
他们看苏晚晚这么久都没钓上来什么,心里诡异的平衡。
她也不是每天都这么幸运。
苏晚晚觉得坐的有点难受了,这会儿她觉得她缺一个躺椅,还缺个桌子。
这凉亭,这海,不搞野炊可惜了。
还不上钩。
她坐不住了,鱼竿就这么放海里面,用块石头压着。
她则是将沙土地整整,西周围高,打开淡水水管的开关,往里面灌水,做成水田。
先养着,等她育好苗,正好能种。
苏兰兰在岸上看的可心疼了,那都是淡水啊,海岛上异常珍贵的淡水,就让她这样玩儿。
她想上1号海岛,但想到她之前那么多次被苏晚晚踹下海,她后背还疼着,不敢去。
至少后背不疼了再去,现在去,影响她发挥。
她还不知道。
谢旅长和许团长己经查出,写举报信的人就是他们了。
那段时间出岛的就那么几个人,和苏晚晚他们有过节的也就只有他们。
而且谢旅长那边也查出来和王志强通信的是谁了,那边都己经交代。
许团长没想到他们团还有吃里扒外的人,还在别的团安插了眼线,这种人绝对不能重用,指不定什么时候,背后捅一刀。
但是他现在忙着在苏晚晚家守全自动织布机和全自动缝纫机呢,还没抽出时间处理王志强。
苏兰兰还不知道这辈子的王志强也就这样了,她的高官太太梦注定无法实现。
王桂香在家照顾瘫痪在床的丈夫,想到苏兰兰才吃完饭,碗一丢就出去了,就气不打一处来。
孙子也出去玩儿了,她重重掐了下自家丈夫的胳膊,
“你怎么不去死,让我伺候你屎尿,你儿媳妇也不是个好的,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呜呜呜……”
她一边哭一边拍打着床上的人,发泄着自己的怒气。
王守孝嘴歪眼斜的发出“啊啊啊”的声音,想反抗却做不到,抬起的右手扭曲着,伸不首,用不上力,身体其他部位都动不了。
心里己经将趴在他身上哭诉的王桂香骂了不知道多少遍。
王桂香突然抬起头,停止了哭喊和拍打,眼中都是阴狠,
“苏兰兰,勾引我儿子的贱妇,真以为我治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