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说!你把我妈卖哪儿去了?

2025-08-19 2504字 2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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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了。”

苏晚晚正想着跑,就听到屋内传来“砰”一声响。

她转身,凑近捅开的窗户纸去看,就见梅姐倒在地上。

她担心梅姐是骗她,故意引诱她进去,又将迷香伸进窗户,等了会儿,这才带上口罩进去。

她一把将梅姐脖子上挂着的木牌拿下来,仔细看,确实是她妈妈下葬时戴在脖子上的。

盛开的绒花,代表着她妈妈名字里的蓉,也代表着苏家繁荣昌盛。

她心中不由猜测:

【难道有盗墓贼掘了我妈的坟?或者妈妈被苏景润那个渣爹拉去配了冥婚?】

想到这儿,她再也忍不住,想回去看看。

她匆匆将梅姐身上的钱财摸走,不管隔壁屋不堪入耳的声音,首接买了票,坐上回沪市的火车。

由于走的太急,她根本来不及通知张玉芬,丝毫不知道,有多少人急的将割委会围起来找她。

而跟在苏晚晚身后保护她的人,也因为她在地牢下换装,失去了她的踪迹。

……

……

沪市。

坟墓旁边,苏晚晚点了香烧了纸,供上贡品,这才挖坟。

挖了一会儿时间,才挖到了棺材板。

“妈,对不起,为了查清真相,我必须开棺,请原谅女儿的不孝。”

她道了歉,鞠了三个躬,这才打开棺材。

棺材里空空的,连尸骨都没有。

她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稳住身形,“妈,是谁?是谁将你的尸身偷了?”

“难道苏景润真的将你卖了配冥婚?”

她咬牙切齿,一字一顿,“苏!景!润!”

她摸着墓碑,眼神温柔,了半晌,才坚定道:

“妈,我会将你找回来,害了你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她将坟墓恢复原样。

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她就要出发去双鱼岛看爷爷,时间很紧。

她立马向关渣爹下放的农场赶去。

好在渣爹下放的农场离这里不远,坐上一天的车就到了。

她给看守的人贿赂了点钱,就看到了渣爹。

一个多月的磋磨,渣爹头发花白,瘦骨嶙峋。

他早就没了从前的自视清高,看到苏晚晚,就扑过去,求她。

“晚晚,你救救我,救救我,呜呜呜……农场简首不是人待的地方。

爸求求你了,救我出去。

爸知道错了,不该疼兰兰不疼你。

晚晚,只要你救我出去,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苏晚晚一把甩开渣爹扯着她衣袖的手,“这会儿知道后悔了,晚了!”

“晚晚,我错了,我错了,求你救我出去。”

渣爹说着就要跪下来求她,她身形一闪,到渣爹身后,一脚踹向他的膝盖,“跪我,恶心谁呢?”

渣爹颤抖的起身,转过身,面向苏晚晚,面上带着谄媚的笑,

“呵呵呵,乖女儿,爸没这意思,你不想让爸跪,爸就不跪。”

苏晚晚居高临下的看着身材佝偻垂着头,弯着腰的男人,“我问你,我妈呢?”

“什么?呵呵,你妈不是下葬了吗?你这孩子,就会吓人。”

渣爹眼中一瞬间的慌张,没逃过苏晚晚的眼睛。

她厉声质问,“说!是不是你将我妈的尸身卖给别人配冥婚?”

“啊?什么?我没有,我怎么可能将蓉蓉卖给别人配冥婚。”

苏景润本以为是苏蓉蓉活了,被人救了,或者自己爬出去了,万万没想到,是被人偷了尸身,配冥婚。

苏晚晚伸手想抽渣爹,他下意识蜷缩着身体,抱着头。

她放下手,“算了,马上到端午节了,你好歹是我爸,我给你带了粽子。”

苏景润不可置信的放下抱着头的手,小心翼翼的看向苏晚晚。

见她真的拿着粽子,正微笑的看着他。

他咽了咽口水,想到曾经上吐下泻的经历,有些不敢吃。

苏晚晚撕开了粽叶,粽叶的清香,混合着糯米的清甜,传进他的鼻腔。

他来到农场就没吃饱过,实在忍不住,一把抢过苏晚晚手中的粽子。

【不管了,有毒也要吃。】

他吃的太急,就算噎住了,还是伸着脖子,咬粽子。

再伸出手对着胸口捶几下,才将噎在嗓子的粽子捶下去。

没几下就咬到了粽心,他瞪大了双眼,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呜呜呜,乖女儿,还是你对我好,竟然给我咸蛋黄粽。”

粽心的咸蛋黄冒着黑色的油光,苏景润咬了一口,眯起了眼睛,他都不知道他有多久没沾过荤腥了,他感动的说,

“晚晚,还是你孝顺,苏兰兰跑去享福,都不记得来看看我,也就你还记得送我吃的。”

苏晚晚蹙眉,不耐烦的催促,“废话这么多,赶紧吃。”

苏景润点点头,“嗯。”

他心中想着:【晚晚这么大声,这么凶,一定是不好意思了,我是她爸,血浓于水,她怎么可能不管我。】

苏晚晚自然没这么好心,她给渣爹吃下的是黑心蛋黄粽,吃下后,渣爹全身会锥心刺骨的疼,就算他嘴再硬的,她都能撬开。

果然,黑心蛋黄粽全部吃下,渣爹就一会儿捂肚子,一会儿捂胸口,在地上打滚,整个屋子都是他的惨嚎声。

“啊啊啊!你,你给我吃……了什么?疼,疼死我了,啊!救我,救我,给我解药。”

苏晚晚蹲下身,嘴角带着笑,“想要解药,说!你把我妈卖哪儿去了?”

“我……我真没卖你妈,她是我老婆,我怎么可能将她卖给别人配冥婚,啊!”

他疼的在地上打滚,他觉得他全身的骨头都锥心刺骨的疼,好像有蚂蚁在爬,又好像有人拿着锤子,一秒内,对着他的骨头敲击了上百,上千下。

尤其是他的心,好像被人捏着,或针刺,或刀割,或捶打,简首度秒如年,让他好想就这么死去。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他全身都湿透了。

他祈求的看向面无表情的苏晚晚,

“晚晚,我说的都是真的,真的,我没有,没有啊,呜呜呜……啊!”

他一边求情,一边惨叫。

他从不知道,这个柔柔弱弱的女儿,什么时候会这种恐怖的毒了。

苏晚晚冷笑,“呵,敢骗我,别以为我没看出来,你刚刚的眼神不对。”

“啊!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