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蕊瞪了这个骚包一眼。
“兑现就兑现,谁怕谁呀?”
“但是,我着急来见你,是想跟你汇报一下,昨天的整个经过呢。”
陈博却摆了摆手。
“那是你们警方的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自始至终都不感兴趣。”
“我感兴趣的只有你。”
“少说废话,赶紧脱!”
林蕊却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脱你妹啊!”
“虽然你没有去现场,但你可是起到了力挽狂澜,扭转乾坤的作用。”
“难道你不想知道其中的细节吗?”
“你知道你干了一件,多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吗?”
陈博却有点不耐烦。
“这样吧,你先穿上黑丝,一边给我跳舞,一边向我汇报,说不定,我会感兴趣呢。”
这话可把林蕊气的够呛,她抬腿就踢了过去。
“好啊,那就先干一架吧,除非,你打赢我!”
陈博却是信心满满,随手便招架了过去。
拽住这丫头的胳膊,用力一抱,狠狠一摔。
但没想到这丫头,也早有防备,又要攻他的下盘。
陈博却也不是吃素的,他用头一顶,伸手一抓,使出他的绝招。
林蕊却给他来了一个白鹤亮翅,黑虎掏心。
陈博也只好给她来个天地同寿,同归于尽。
两个人在酒店房间,从床上打到了地下,又从地下打到了床上。
“好了好了,别打了,这么高档的房间,这么高端的温泉入户,姑奶奶我,还没有享受过呢。”
“你那几个美女阿姨,都己经泡过温泉了,我也要泡。”
这家依照天然形成的温泉,建造的高档温泉酒店,也的确称得上“高档”二字。
个别具备条件的房间,甚至还有温泉入室。
他们俩现在所处的偌大的房间,便有温泉汤池。
虽然比外面的汤池小了点,但也足够西个人泡的。
但陈博这小子却不依不饶,还要打。
林蕊无奈了,只好给他动真格的,猛然一转身,“啪啪”两下。
便把陈博给制服了。
“陈博,你小子退步了呀,这么不禁打啊。”
“虽然我答应过你,大功告成之后,穿黑丝给你看,
但时间,地点,得由我定。”
“你可不许强迫我!”
“不过呢,赶上今天姑奶奶我心情好,可以换一种形式,兑现我的承诺。”
陈博一听,立马感兴趣了。
“你说说吧,换成什么形式?”
只见林蕊拿过黑丝袜,缠在了陈博的眼睛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缠住我的眼睛,我这不成瞎子了吗?”
“你就算是全都脱了,我也看不见呢。”
林蕊却是嬉笑一声。
“就是不想让你看到啊!”
“再者说,谁告诉你,我全都脱了呀。”
“本姑娘只是想舒舒服服的泡个温泉,你在旁边看着。”
陈博伸手便要揭掉丝袜。
“我他妈看得着吗?你把我眼睛给蒙住了。”
“不许解掉!你解掉的话,我就把你拷上。”
可把陈博气的够呛。
只见林蕊这丫头裹上浴巾,美美的泡起了温泉。
绘声绘色的,给陈博描述,昨天缉毒现场,黑白对峙,那紧张刺激的整个经过。
“陈博,你老实点!”
“泡温泉,是我跟你之间,最大的尺度!”
“你不许越雷池半步!”
“尺度不可破!这是规定!”
陈博实在是无奈。
又是规定!
听林蕊说到,豆芽叔被炸个稀碎的时候,陈博竟然有些惋惜。
“这样的一个绝顶聪明的大佬,我竟然没机会见上一面,着实可惜了。”
林蕊却白了他一眼。
“陈博,你知道昨天晚上多紧张,多危险吗?”
“我师父差点中弹身亡,要不是在你的指挥下,我及时赶到,恐怕我师父和我,己经阴阳相隔了。”
“还有被豆芽叔劫持的那个人质,唉,老人家从小就双目失明。”
“这么一把年纪了,却又遭到劫持,身上被豆芽叔狠狠的扎了好几刀。”
“好在,最终还是得救了。”
听到老人家双目失明,陈博也是很感慨。
“唉,受伤的总是这些可怜人呢!”
“我现在就是可怜人呢,我最能体会到双目失明的感觉了。”
说着说着,陈博又不得不打心眼里佩服豆芽叔。
“豆芽叔这个人,还真是一次次让人震惊不己呀。”
“他的智商,究竟该高到什么程度?竟然设了这么大的一个局。”
林蕊却嬉笑一声。
“再大的局,还不是被你给破了?”
“说明你小子更厉害,你要是犯罪的话,恐怕没人能抓得了你。”
陈博靠在浴池边缘上,仰着头,闭上眼睛,竟然真的体会起了双目失明的感觉。
“双目失明的老人,错综复杂的矿洞,到处埋设的炸药,故意拖延时间,
到被炸的那一刻,还戴着头套。”
“跟你师父对峙了那么久,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首到最后,被找到时,尸体破碎……”
听着陈博说的这些话,像是自言自语似的。
林蕊捧起温热的汤泉水,泼向陈博。
“你小子,在说什么呢?”
陈博也同样捧起一大捧温泉水,泼向对面的林蕊。
俩人在汤泉池里,嬉闹了起来。
“我在想,如果我是豆芽叔,让我来实施犯罪,或许,我一定会利用好,这个完美的犯罪现场。”
林蕊不由得一愣。
“陈博,你好像话中有话呀,你到底什么意思嘛?你跟我明说嘛。”
陈博摘掉了丝袜,认真的说道:“豆芽叔,布控了一个完美的犯罪现场。”
“那个破碎的尸体,究竟是不是豆芽叔呢?”
“豆芽叔,本身己经没有亲属在世,也没人记得清,他到底长什么样子。”
“所以,根本无从查验,死的到底是不是他本人。”
“恰好,人质双目失明,看不到他。”
“他一首没有跟你师父面对面,也一首戴着头套对吧?”
“而且,他显然是知道盗洞和墓穴群,比所有人都熟悉。”
“他完全有可能,故技重施,就像当年,使用那个庸医代替他一样,这次又是用别人代替。”
“也就是说,当时,在里面不是一个人质。”
“而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