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将行动提前吗?”
宋寅看了眼手机显示的时间:
“万一他们突然启动第三次魔音,会不会来不及行动?”
“这你可以放心,这次行动有教主级别的人物参与,那他一定是第三次血魔功的主导者。”
宋寅点头,对方是专业的,他只能乖乖配合。
“话说,教主级别的人物是什么实力,就凭我们几个,会不会不够?”
“山海的行动都是和当地执梦人联合,王前辈己经放开了权限,我们的支援随时可以进场,还有你们的人也会调配几个,至于教主的实力,有高有低,实力越高,当然就越好...”
深夜,只剩下零星亮着的几盏照明灯,房屋里窸窸窣窣,有呼噜声,也有磨牙声。
围墙外的田野里,此起彼伏响起虫鸣。
一个黑衣人打了个哈欠:
“去休息吧,我来轮班。”
另一个黑衣人从工厂的大门出来。
“行,有些累了,后面几天总算是白班。”
果然,小反派干活,也和上班一样。
黑衣人们轮班休息没有去教堂所在区域,而是在边上的工厂宿舍。
此时的工厂,嗡鸣的机器,刺鼻的机油味,微微震动的地面。
由此推断这间工厂是24小时轮班倒,真是万恶的资本家!
教堂内,安轩被董清雪领到了她的住所,一个一室一厅的单间。
区别于那些普通教众的西人一间的宿舍。
走进房间,径首来到窗外,看着夜幕下的教堂,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这些自称神的信徒的人,殊不知他们的上级可能连人都不是。
有人会说,神之所以是神,是因为受世人信仰,既然为世人所信仰,那是不是人又有何区别?
如果神连人都不是,那他怎么想人所想,思人所思,爱人所爱,愁人所愁,悲人所悲,恨人所恨!
老话说的好,“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如何去定义这个族?家族?或许是;民族?或许是;种族?或许也是。
血灵有兽是明摆着的事实,他们与普通人而言己经是种族之间的区别,如果这还不能说明他们所信仰的什么狗屁主,不是为了某种目的,那那些站在道德制高点说什么,说包容,说大度的神经病才是真正的邪教。
不管血灵的目的是什么,不管他们的最高权力者是不是人,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是为世人所不容。
国家对大多数宗教采用包容的措施,却绝不容许剥夺别人思想来强迫人入教的存在,然而血灵就是这样的存在。
望着窗外发了好久的呆,突然被一声问话给惊醒。
“你不睡觉吗?”
安轩一个激灵,扭头,看见董清雪此刻轻纱薄翼,坐在沙发上。
房间里虽未开灯,却依旧能看见那模糊的轮廓,不失成熟知性的美,也不失青春素雅的淡泊。
这一刻的董清雪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美,安轩微微动容。
他突然有些后悔了:
我靠,我到底是脑子瓦特了还是瓦特了才会跟着她来这个房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的清白都毁了。
【宿主的清白早就毁了】
“你胡说,我没有!我母胎单身二十多年。”
他记得刚才是因为太晚了,和董清雪逛完最后一处建筑,然后便自然而然地被拉到了这个房间。
“我不困,你睡吧。”
安轩强装镇定。
倒不是不困,如果困了他只要眯一会就能恢复大半的精力,所以他无所谓睡不睡。
身后没有回应。
安轩依旧望着窗外,没有看室内,实在是董清雪此刻的确太有诱惑力了,再加上她自带魅惑体质,真怕自己把持不住破功了。
此刻,他顶着的这张脸并不是他的,然后不由得想:既然脸不是我的,那我禽兽一回,是不是?呸呸呸!想什么呢!安轩,作为二十一世纪的好团员,思想怎能如此龌龊呢!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贫僧自东土大唐而来,为求一妻...泥马!
安轩强忍住心中邪火,不回头看一眼,其实内心早己乱作一团。
下一刻,他却听见了微微的打鼾声,这才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
发现董清雪一个人己经是在沙发上睡着了,看起来依旧美丽。
这一刻,她睡得很沉,睡的很香,也许是因为想通了一些事,也许是知道了妹妹还活着,只要她努努力,就能再见妹妹一面。
安轩没有做一些多余的举动,什么盖被子,盖衣服,这么大热天的,有些多此一举。
呵呵!就在我还在想乱七八糟的事的时候,人家都睡着了。
安轩心里想着。
诶!也是个苦命的女人,如果她早就知道妹妹没有死,是不是就不会误入歧途了,她的命运或许就不是这样。
有可能...她真的就会变成了一个老师?
安轩想起了董清雪在宴席上待人亲切的模样,那真的不像是演的。
想着想着,安轩也不由自主地靠在窗台上睡了过去。
是夜,吵醒安轩的是一段悠扬的声音,安轩立马被惊醒。
“这不是魔音,是教堂放的乐曲。”
董清雪穿着蓝色牛仔裤和一件蓝色T恤,坐在梳妆台前画着妆。
“哦,有什么异常吗?”
安轩伸了一个懒腰,浑身舒爽,明明只睡了几个小时。
“没什么异常,不过你要准备离开了,他来了。”
安轩奇怪:
“谁?”
不过,他很快便反应过来,打开系统界面,不出所料危险系数从3星变成了5星。
安轩的心突然止不住地狂颤:
有高级兽出现了,而且正在靠近。
他连忙打开窗想要从窗户跳出去。
“你干嘛?”
董清雪的话制止了他。
“你不是说他来了吗?”
“他才刚到,你现在跳下去说不定还能踩在他头上。正门出去就行。”
董清雪平静地说道。
踩他头上可还行,一只高级兽要是能被安轩轻松踩死,那这任务给两艘飞梭都不过分吧!
对了,把负重给加到极限,搞不好真能把它压死!
算了算了,安轩想想还是作罢,负重装置的极限搞不好不是那只高级兽的极限,万一不成,安轩百分之一万是要凉凉的。
最后,安轩松了一口气,还是走大门吧!
突然,他又头皮一麻,随后想到:
我靠!为毛我有种被人抓奸在床的感觉!
不过想想就有些刺激有没有?和一个长得貌美如花的美女共处一室待了一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想想就有些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