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安尘全身酸痛地醒来,旁边的位置己经没有温度,她抬手撩起床幔,阿久带着三个崽子就走了进来。
安尘都揉揉它们的头,西只都欢快的蹦跳着。
不一会儿,何盛端着餐食就走了进来,见到何盛的刹那,安尘还有些害羞,何盛也有点拘束。
为了缓解气氛,何盛道:“娘子,在村里你有没有发现什么?”
安尘端起餐食想了想,问道:“你是说哪方面?”
何盛道:“年轻的壮年男子。”
安尘又仔细回想了一下道:“确实,不仅是在喜宴上,就是在迎亲路上,我没看见健康的壮年男子。你是发现了什么吗?”
何盛道:“我后来向族长悄悄打听了一下。族长说,近一年,许多健壮的男子都去了做帮工。工钱还不低,就是很少回来。就是回家过年时,也不会透露半字。大家就只知道,是在姓陈的主家。”
安尘瞪大眼睛道:“陈?是我想到的、我们熟悉的陈少爷吗?”
何盛道:“还不清楚。但是我们两个村是这样,其他村应该也差不多。如果是一般的商人,负担不起如此大的开销。我在同僚口中闲聊时得知,陈少爷可是巨贾。不知什么原因,在地动时来到了这边。然后一首在这边经营,现在也是城里最大的富商。”
安尘放下餐食有些紧张地回想着有关于陈少爷的相关经历道:“我们应该没有得罪他的地方吧。”
何盛道:“我们对他都挺恭敬的。”
安尘稍微放下了心。
稍微用餐过后,两人便起身去了酒楼,今天还是忙碌的一天。
新妇妆扮的安尘给了酒楼掌柜红封,掌柜接过首道恭喜。
掌柜道:“何夫人,请稍等。”
安尘道:“好的。
在掌柜掀起门帘时,安尘瞥见了一个华贵的衣角。掌柜却并没有反常之举,安尘也并不探寻。
稍顷,掌柜就双手捧着礼物走过来,笑道:“我家少爷略备薄礼交待我转交,恭祝您新婚之喜。我家少爷抱歉事务繁忙,恐不能参宴了。”
安尘笑着接过道:“谢谢陈少爷,陈少爷贵人事忙,不必挂心。也祝陈少爷心想事成,生意兴隆。今晚的宴席,还请掌柜多费心。”
掌柜躬身道:“何夫人,客气了。”
说完,安尘说起身与掌柜告辞。在走出门的瞬间,安尘感觉到那处门帘抖动了。
安尘与何盛同僚见过礼后,就回家准备晚上的宴席了。
何盛的同僚们道:“恭喜何兄,得如意佳人。祝何兄从此夫妻和顺,早生贵子,人生坦途。”
何盛端起酒杯道:“谢谢各位兄长,我干了。”
何盛并没有和同僚聚多久,他们对于何盛把他们排在第一也是很受用。所以,很明事理的没有灌酒。
晚上稍歇,安尘和何盛一起清点了这段时间的花费,所有随礼中,陈少爷的最为贵重。当安尘打开那套头面时,己经有些惊讶,继而有些恐惧。
何盛放下道:“收起来吧,这个走在明面上,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