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星辞下了车,抬头看向不远处的连绵不绝的青山绿水,只见群山环绕,树木葱葱,半空中还有着白雾飘浮,入眼的满是秋的景色。
收回视线回身看向也在赏着美景的小侍卫:“美吗?”声音带有几许柔情。
“美!不过现在不是赏景色的时候,你还是快让那个燕小姐给你找药虫的好。”云婉笙故意煞风景的道。
慕星辞闻言,笑了一声:“原来你这么关心我。”说着,侧身看向不远处的那两个燕族人:“让她们过来。”
随着他的吩咐,燕宝珠主仆来到了他近前。
“燕小姐,何时去找药虫?“慕星辞首接问道。
“摄政王,那药虫一般在夜间出来,我们此时进山找正好,若是找到了,为了不耽误时间,民女会就地炼制,争取尽早给您解毒。”燕宝珠道。
“听你的,我们进山。”话落,转身便往山里走,身后一众人等跟着。
待快要进山时,两个侍卫便打头阵,燕宝珠主仆在他们身后,上官阑肖飞跟在她们后面,再后面便是慕星辞跟云婉笙,佲一等人紧随其后。
一进山,视线瞬间便暗了下来,一行人的脚步却没有慢下一分,在燕宝珠的带领下,他们往深山老林里走去。
随着夜色来临,山间多了一排明亮的火把,这时慕星辞停下了脚步:“佲一,让他们原地等候,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得离开。”
“是!”佲一立马明白了主子的意思,便让人去通知前面的人都停下。
慕星辞随即牵过一旁女人的手:“我们去那边。”
云婉笙心知其意,也没出声,跟着他便走向一旁的茂密林子里。
可还没走几步,身后便传来那燕宝珠的声音:“摄政王,你的蛊毒是不是发作了?”
慕星辞顿住了脚步,眉眼微冷的回头看向那个向自己走来的女子。
“不是说让你们原地等候吗?你跟上来做甚?”
“摄政王,民女知道你的蛊毒发作会让您很难受的,要是你不及时找个女人先暂解,你会有生命危险的。”
燕宝珠看了一眼他们两个男人握住的手,小脸闪过诧色,可还是一副我为你好的语气。
“这点不劳你费心了,你回去吧!”慕星辞眉头紧皱了一下,此时他的蛊毒己经开始发作了。
“摄政王,现在可是最关键时刻,你可不能掉以轻心,既然您没有带来其他女子,民女……民女勉为其难是可以为你解燃眉之急的。”燕宝珠有些羞赧的垂下了头。
“不必了,本王有别的办法。佲一,让人将她架走。”慕星辞隐忍道。
了解一切的佲一闻言,立马叫了个人便将她给架走了。
云婉笙感觉到了男人微颤抖的手,心知他的蛊毒又发作了。
慕星辞待他们走远,这才脚下踉跄的牵着女人进了林子里。
刚进去,慕星辞便痛的跪在了地上,把云婉笙给吓了一大跳,本能的便弯身要扶起他。
守在林子外面的侍卫人手一把火把,那火光穿过林间照在男人痛苦万分的脸上。
“今天怎么痛的这么厉害?”云婉笙声音有着她不知道的担心。
“可能是……时间越久痛的越严重吧?婉笙,麻烦你了。”慕星辞语气微喘的说完,便将人扯进了怀里,吻也随即覆盖上了女人的红唇。
在云婉笙以为他们要以大地为铺玩野战时,便见这男人又放开了自己,随后手指颤抖的将披风解了下来,接着便递给了她:“铺好!”他现在多动一分,身上的痛便感受着如凌迟般的疼。
云婉笙也没耽搁时间,很快便将那披风在了地上,她这里刚铺好,慕星辞便将她推倒在地,没有任何前戏,便将痛苦的根源给了女人,让她替自己减少着难以言说的痛苦。
可他刚动了几下,便浑身没力的倒在了女人的身上,随即便喷出一口血在一侧。
云婉笙一见他这样和第一天很相似,小脸不由染上担心,一个翻身便将男人压在身下,现在即使难堪她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他了。
随着女人的善解人意,男人的疼痛逐渐缓和了很多。
慕星辞眸光含情的看着身上的女人,手掌动了动,发现不那么疼了,这才抬手抚上女人那张有着男人脸的的脸颊:“婉笙!我爱你!”
云婉笙正心情复杂又尴尬的给身下男人解着蛊,忽听他突然的示爱,让她一个不察,心下狂跳不止。
“闭嘴!”云婉笙强压下心头的酸意,语气冷冽的制止着狗男人再次说出她不想听的话。
慕星辞感觉到了女人的隐怒,没有再刺激她,随即便将她反压在身下:“你力道太小了,还是我来吧!这样你也能舒服点儿。”男人坏笑着,便将主动权拿了回来。
云婉笙自是不会接他的话茬,在床事上,这男人向来没品。
果然,这事儿换了男人主动,她的确舒服了很多,至少不尴尬了。
他们这边颠龙倒凤的解着蛊毒,另一边的燕宝珠气恼的掰着树枝撒气:“阿蛮,你说那个摄政王是怎么回事?难道男人也能解蛊?”
阿蛮也是一脸懵:“按理不应该啊?可眼下那位的确牵着一个男子进了林子。”
燕宝珠眸光阴沉的看着那个方向:“堂堂的摄政王竟好男风,亏我还喜欢上他。”
“小姐,你别管他喜男喜女,我们快将药虫找到给了他解药赶紧回去,说不定夫人己经回来了?”
“阿蛮,你觉得他会放我们走吗?”燕宝珠隐隐有着一丝不安。
打一开始这个摄政王就没有给过她们好脸,之前自己太过自信,又陷在对那个男人的一时迷恋,这让她没有注意到一些细节。
比如,他人还没到锦溪城,是怎么知道自己在那里的,而且还是让人提前将她们主仆抓了起来。
“阿蛮,你说我母亲会不会己经遭了不测了?”
“小姐怎么会这样说?”阿蛮不解道。
燕宝珠微顿了一下,便将她的怀疑说了出来。
阿蛮一经她提醒,也反应了过来:“开始我只以为是那燕苓想报复我们才找上门,后来得知是给摄政王解蛊,我也以为是他想邀功,并没有深想。
这要是像你所说,他们提前就知道了我们在锦溪城,说明夫人那边己经遇到危险了,他们找不到解药,便来此找上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