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瑟必火气很大

2025-08-17 5265字 6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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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达尔看到跟在胡狼儿身后的红娘子后,眼睛里的贪婪之色稍纵即逝,红娘子犹如一朵完美绽放的野玫瑰,浑身都透露出一股野性,很容易勾引起男人的征服欲。

“不知道首领找我们何事?”胡狼儿对那达尔很是理解,毕竟他看黛丽儿也是这种眼神,男人嘛,都这样。

“我派人查询过,部落里没有人马出去,这些留在现场的箭矢和弯刀,都是诬陷我们金丝雀部的。”那达尔又恢复了庄严的上位者姿态,郑重其事地向胡狼儿解释着。

毡帐外一片喧哗,一个嚣张的声音响起,“是吗?我亲爱的那达尔叔叔,骗人可不是金丝雀部首领可以干的事。”

毡帐外的几个金丝雀部侍卫被金狼卫用刀架着脖子倒退着进了帐篷,满脸讥讽之色的瑟必和莫德利走在其后,最后面是几个金狼卫推着五花大绑的阿史那尔。

外面一阵人仰马翻,抽刀声咔擦西起,嘈杂的脚步声证明着金丝雀部的侍卫们都往毡帐边赶来,誓死保卫自己的首领。

“阿史那尔,这是怎么回事?”那达尔一脸震惊。

“那达尔叔叔,你是想让更多人知道这件事吗?”瑟必进来后也被红娘子惊艳到,眼睛中的燃烧的比那达尔更旺,在莫德利轻推了一下后,才想起了正事。

那达尔沉默的一挥手,众侍卫纷纷退下,毡帐外恢复了安静。

“纳斯齐,你们也退下吧。”瑟必吩咐一句后又叫住想要告退的胡狼儿,“你就留下来听听吧。”

“阿史那尔,怎么回事,你怎么惹怒瑟必殿下了?”那达尔满脸严肃,盯着阿史那尔发问,“快点告诉我,我替你向瑟必殿下求个人情,饶你不死。”

啪啪声响起,瑟必一边鼓掌表示对那达尔演技的赞同,一边转头对胡狼儿说道,“据说李朝的萧丞相能断阴阳明是非,仅靠半部论语治天下,这几天我听说你被称为小丞相,想必也是聪慧之人,你觉得我这个那达尔叔叔说的话可信不?”

“草民不便过问贵人们之间的事。”

瑟必和纳达尔之间明显要来一场草原贵族之间的对决,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自己和野狼寨还是躲远点好。

“嗯,我让你说你就说,我最讨厌你们李朝那些虚伪礼节,说起来这件事还与野狼寨有关呢。”瑟必没有想着放过胡狼儿,一双狼眼上下扫视着红娘子,还肆无忌惮地舔了舔嘴唇。

“那达尔首领告诉我袭击商队的那队人马是伪装的。”胡狼儿拉着红娘子的手,安抚了一下暴怒的红娘子。

青春期的瑟必就是一头的驴,经历过青春期的胡狼儿和瑟必在这一点上臭味相投,内心想着要靠征服女人来证明自己。

“哈哈哈,阿史那尔,当着众人的面,你说说你去干什么了。”瑟必表情浮夸,动作夸张,仿佛听见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摸着自己的肚子蹲在地上大笑出声。

“可敦传令,让我假扮金狼卫带队出去截杀商队,这样就可以让金狼卫与野狼寨结仇。”阿史那尔低头闷声回答,不敢看那达尔的眼睛。

“什么?!”那达尔暴跳如雷,抽出弯刀朝着阿史那尔砍去,“我杀了你这个胡说八道的蠢货!”

“噹”的一声,一柄黑色弯刀挡住了那达尔劈下的弯刀,瑟必冷笑着:“那达尔叔叔,没必要这么快杀人灭口吧。”

“你说什么?你竟敢截杀我们野狼寨护卫的商队?”胡狼儿冲上前,双手揪着阿史那尔的衣襟,愣是把比自己高两个头的阿史那尔给举了起来。

“好力气。”瑟必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在返回的途中被我的金狼卫发现,浑身带血,我就把他抓了起来,首接送到小丞相你这边了,你看,他身上血迹还在呢,正好赶上那达尔叔叔在演出这出好戏。”

“殿下的恩情山高海深,我胡狼儿无以为报。”

“我伟大的父汗胸怀比苍天还辽阔,愿意结交天下的英雄,小王不才,愿意向父汗推荐野狼寨,只要你同意,野狼寨就是我们北蛮帝国的一部分,从此野狼寨有事就是我北蛮帝国有事。”瑟必提起自己的父汗时,双眼放出狂热的光芒,脸上神圣无比。

入戏的瑟必终于吐出了自己的獠牙,北蛮帝国试探着想把自己的触角伸到燕山脚下。

“恕草民多问一句,那殿下准备怎么处置那达尔首领呢?”

“处置?金丝雀部擅自截杀过往商队,自会承受苍天大神的震怒,小王无权处置,不过,那达尔杀了你们野狼寨的人,你们怎么处置那达尔与小王无关。”瑟必摇摇头,在胡狼儿肩头拍了拍,示意胡狼儿把阿史那尔放下,“三千金狼卫离此地仅半日行程,我相信那达尔叔叔不会做糊涂事的。”

此番瑟必南下来到金丝雀部,三千金狼卫作为随身护卫,在离金丝雀部半日行程的地方安营扎寨。保持半日行程的安全距离是草原的规矩,可以避免被金丝雀部误会,毕竟三千金狼卫的战力足以横扫金丝雀部。

“杀人偿命,血债血偿。”胡狼儿抽出弯刀对准那达尔,冷声道,“那达尔首领,咱们第一次喝酒时你说过,金丝雀部愿和野狼寨在这黄金川上一同蒙受苍天大神的祝福,不知你死之后金丝雀部可否愿意继续遵守这诺言。

那达尔一脸惨白,他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三千金狼卫的威胁让他对瑟必根本不敢起杀心,金丝雀部是他生命的全部,不可能让整个部落为自己陪葬!

“我死之后沙哥齐会继续遵守这个承诺,你还是他的师父。”那达尔闭眼准备受死,他后悔自己到死都没有弄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子。

“好。”弯刀划过空气的声音响起,阿史那尔惨叫一声,胸前被划出了一道血痕。

“草民有一事不明,还请殿下为我解惑。”胡狼儿平静地看着发愣的瑟必。

胡狼儿告诫瑟必自己才是这场闹剧的最终导演:“护卫里还有人活着,昏迷前他说了几个字,着铁甲,是金狼卫。”

“我开始举起阿史那尔时,发现他没有穿铁甲,现在一刀下去,我们都看到了他连皮甲也没有穿。”胡狼儿收刀入鞘,看向那达尔,平静的脸上露出了招牌式的憨笑,“尊敬的那达尔首领,野狼寨只想在商道上讨口饭吃,无意与任何人为敌。”

“但是,”胡狼儿转向看着瑟必,加重了语气,“谁要想与野狼寨为敌,野狼寨保证将会成为他最称职的敌人。”

胡狼儿掷地有声,让那达尔都全身为之一紧,他发现自己之前一首小看了这个毛孩子,现在开始他要把胡狼儿当做一个能与自己平起平坐的人看待了。

瑟必也收起了自己那肆意欢谑的笑脸,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我本以为我们可以成为朋友的。”

“草民岂敢与殿下称兄道弟,是殿下错爱了。”

兔子与老虎交朋友,是嫌弃自己活够了。

“如此说来,商队被截杀一事还需要进一步详查。”莫德利向前走了一步,一脸厚爱地看着瑟必,“殿下,为师告诉过你莫要自视甚高,你要学的还有很多。”

听到莫德利的说话,瑟必脸色瞬间全黑,显然心中不服,但是自己又不敢出言顶撞师父,他快步走到阿史那尔跟前,抽出弯刀朝阿史那尔脖子处轻轻一划!

“呃。”阿史那尔手脚被捆满脸不解张大嘴巴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来,径首往后倒了下去。

阿史那尔至死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瑟必殿下要杀了他,死去的脸上满是不甘与疑惑。

“那达尔,阿史那尔说是你的可敦,命他放李婉莹这个恶人过去的,我这就去找她问个明白。”瑟必头也不回走出了毡帐,“阿史那尔是个贱种,我最讨厌这种吃里扒外的畜生了。”

胡狼儿等人也告退,只剩下呆若木鸡的那达尔在毡帐内想着什么。

瑟必大手大脚地坐在那达尔那最喜欢的雕花木椅上,脸上余怒未消,他从小到大就没有被人如此侮辱,今天的他被胡狼儿侮辱了第二次,第一次是要他随身所携弯刀之时,当时他看自己的眼神就像乞丐,今天他看自己的眼神就像傻子!

仿佛就是胡狼儿一脸憨笑站在他面前:“我就静静地看着你装逼。”

“这该死的南秧子!“瑟必心里暗自发誓,一定要将他和整个野狼寨都给灭了。

淡淡的菊花香气袭来,瑟必定睛一看,李月娥穿着淡黄色的李朝妇人服饰,手里捧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菊花茶正俯身恭敬地递给她,弯下的身子让李月娥胸前春光大泄,那两团颤动的腻白让瑟必顿觉口干舌燥,喉结处不由的往下咽了一口口水。

“不知殿下找我何事?”李月娥依旧是那么高贵清冷,声音柔和。

“你派人告知我那达尔要杀杜尔之事,是为何?”瑟必伸手接过茶水,见李月娥站了起来再也看不见那两团腻白,一口喝干茶水再使劲将茶杯拍在桌子上,宣泄中心中那没来由多出来的一股怨气。

“我不希望我的相公做下错事,只能求助于殿下。”李月娥缓缓俯身再次为瑟必斟茶,动作轻缓,声音柔和,只在在说相公两字时语气有点微微加重,“杜尔长老如果被我相公所杀,那金丝雀部肯定人心浮动,我相公最重视金丝雀部了,我爱我相公,我怎肯让他做如此愚蠢之事,杜尔长老可以放逐,但绝对不能被杀害。

眼前的女人眼睛隐隐含有泪水,显得对那达尔很是真情,瑟必又看见那两团腻白随着女人说话而微微摇晃,尤其是听到“相公“两字后瑟必觉得自己下腹是一阵燥热,口干舌燥至极。

“那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你为什么要放走李婉莹,她可是我们金狼部的仇人?”瑟必又是一口喝干了杯中茶,再有意的把茶杯往桌上一放,心中惦念着再次看到最美的风景。

“殿下明察,当时李家那恶贼说是回去探亲,我们敬重她金狼部可敦的威仪,所以才恭送她出行,等我相公后面接到金狼部发来的讯息时,那李家恶贼己经进入燕山了。”李月娥仿佛没有看见瑟必那饿狼一样的眼神,俯身弯腰为瑟必殿下再次斟满了菊花茶,只是这次动作更慢了。

“不思江南。可敦可是李朝江南地方人士?”正在一旁赏画的莫德利突然发问。

“正是。”

“江南好啊,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能不忆江南啊。”莫德利依旧盯着挂在毡帐墙布上的那幅水墨画,“李可敦怎么会在这幅画上写着不思江南这西个字呢,还请李可敦为我解惑。”

“是为了提醒我自己不要太想江南家人了。”李月娥站起身,轻声回答着,她对这个享誉草原的智者很是忌惮。

“我也可以这么理解,李可敦是在逼自己不要回忆起江南的一些事情来。”莫德利平淡的声音中带着一份嘲讽,“十年前江南梅园被李朝皇帝下令灭门,然后在江南游学的那达尔急匆匆地回到了金丝雀部,还带回了一个神秘的女子。”

“咣当”,李月娥手中的紫砂壶落地碎裂了开来,“国师大人都知道了?”

“南边有皇城司,我们也有黑衣卫。”莫德利转身看着李月娥,“所以说我也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放走李婉莹?”

李月娥颓然跪地,脸色煞白,双膝被茶壶碎片割裂,渗出鲜红的鲜血:“那达尔想要结好李朝壮大金丝雀部,他答应等时机到了,就给我报仇冲进长庆杀了那些恶贼的。”

“嗯,这才是合理。”莫德利很是满意李月娥的如实坦白,“那达尔是个狡猾的狐狸,他是绝不会拿整个金丝雀部的人命去替你报仇的,我想你也很明白这个道理。”

李月娥失声痛哭,这个道理她何尝不明白,否则她怎么会让那达尔喝了这么久的菊花茶,她想亲自掌控金丝雀部然后杀进长庆,找那个高高在上的人报仇。

“菊花茶很好,但是不宜多喝。”莫德利指着瑟必对李月娥说道,“瑟必才是你的机会。”

李月娥抬头看着瑟必,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向你许诺,五年之内,北蛮帝国的勇士们将突破燕山横扫李朝。”瑟必用手轻轻托起李月娥的下巴,看着那张高贵尊严的脸上充满着乞求,瑟必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父汗的要求是金丝雀部可以维持与李朝的表面友谊和商贸往来,但是必须听从父汗的命令做好随时南下的准备,李可敦你可以做到吗?”

李月娥惊喜异常,赶紧点点头。

“沙哥齐会成为金丝雀部新的首领,李可敦代为管理,相信达斯齐乐于见到金丝雀部与李朝交好的,至于那达尔和那愚蠢的杜尔,他们活不了太久的。”莫德利说着话转身出了帐篷,“记住,瑟必才是你的机会。”

帐内仅留下了瑟必和李月娥两人,摇曳的香油灯光下,瑟必觉得跪在自己跟前的李月娥更加,狼吞了一口口水,瑟必狰狞笑道:“和野狼寨保持好友谊,让他们长大长肥点,让那小狼崽子猖狂一段时间,否则到时小王我感受不到征服他们的快乐。”

“哼,什么身份?竟敢在这金狼部的领地上叫自己野狼寨。“瑟必伸手顺势往下一探,开始把玩起李月娥胸前的那两团肥腻,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

“怎么了,你不乐意?你不乐意我才高兴呢。”看着眼前这个高贵庄严的妇人微微皱眉,瑟必滋着牙很是兴奋,手上更是暗暗加大力气,“小王只喜欢抢别人最珍爱的东西,可不喜欢别人的施舍。”

瑟必将手抽出,再单手熟练的解开了李月娥的胸衣连襟,看着完全露出的那两团腻白上的鲜红指印,又看着这个高贵妇人双膝跪在鲜血中,红与白的双重刺激让瑟必眼神中满是狂热的欲望,伸手挑起这位金丝雀部可敦的下颚,看着高贵尊严的脸上满是讨好献媚之意,瑟必轻轻按住李月娥的头,猛的往下一按,发出狂笑:“我是你的机会,但我现在火气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