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狼儿手中暗暗使劲,黑熊长老脖子上出现了一道细细的血丝,这吓得他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黑熊长老,瑟必和莫德利都想杀我好几次都没有杀成功,你竟然想第一次就杀我成功。”胡狼儿脸露钦佩之色,语气里全是调侃,“看样子长老你的能力超过了瑟必和莫德利啊,如此人才留在金丝雀部,可惜了。”
黑熊长老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气呼呼地发出一声冷哼,算是对胡狼儿的回应。
“狼大人,那马......”
李柱指着前方黑熊长老的坐骑,它比寻常的草原马匹要高大上三分,李柱看着它比看着杏儿姑娘还要亲切,甚至不自主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你休想,那是西域来这儿的商人送我的西域战马。”
黑熊长老也注意到李柱眼神的变化,恶狠狠地警告了李柱不要痴心妄想。
“柱哥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胡狼儿一脸恨铁不成钢,“咱们是懂礼节讲文明的人,怎么能做如此掠夺之事呢,那与瑟必又有什么区别。”
胡狼儿憨笑着看向怒气冲冲的黑熊长老:“黑熊长老,你放心,君子不夺人所爱,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地将它送给柱哥儿。”
“哼!”
黑熊长老再也不搭理胡狼儿他们,自顾自地朝着李月娥的毡帐走去,眼见胡狼儿挟持这黑熊长老,这奇特的一幕让围观的人群愈来愈多,更有隐匿于吃瓜群众中的有心人赶紧溜出,偷偷找李月娥报信去了。
胡狼儿看到这一幕,也丝毫不在意有人提前去报信,甚至乐呵呵地跟着围观众人打起了招呼,说着自己挟持着黑熊长老只是怀疑黑熊长老杀了李可敦和少首领沙哥齐,自己只要确认他们活着,自会向黑熊长老请罪,若是大伙有空,可以一起去见证一下事情的真伪。
胡狼儿这一番解释,让所有听众心中都有所疑虑,这些天确实没有见到少首领露面,现在听驸马这么一说,那可能李可敦都被黑熊长老谋害了,这是惊天新闻啊,所有听众看向黑熊长老的眼睛里都在这一丝嫌疑。
一大群人呼啦啦地朝着李月娥的毡帐走去,这阵势吓了担任守卫的金丝雀部兵士们一大跳,尤其是看到黛绮丝领头后,守卫们也不敢阻拦,任由他们冲了过去。
得知消息的李月娥衣冠不整地从毡帐内走了出来,紧随其后的,是同样衣冠不整的王庭使者乌戈达齐。
“他这是在逼着我出现,他想帮着沙哥齐夺回权利。”
李月娥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散完全,她咬牙切齿地向着乌戈达齐告状,这个胡狼儿来者不善。
乌戈达齐一拍李月娥的翘臀,臀浪西溢,乌戈达齐满意地发声:“放心,一个小毛孩还想翻天,也只有瑟必那小子才会上他的当。”
相比瑟必,李月娥更倾心于三十岁出头的乌戈达齐,乌戈达齐比起瑟必来,更加成熟稳重,而且处事经验丰富异常,在金丝雀部短短的几个月内,他巧妙地利用达斯齐与黑熊之间的矛盾,让整个金丝雀部都倾向于投靠北蛮王庭。
“不要小瞧这个胡狼儿,他是那达尔亲自认定的驸马,是黛绮丝的丈夫,在部落里还是有一定威望的。”
乌戈达齐往李月娥怀里掏了一把,他像瑟必一样迷恋李月娥傲人的身材,然后他玩弄着李月娥的两颗葡萄,嘴里发出一声冷笑:“放心,若非他是金丝雀部驸马,又是什么附离转世,他昨晚就死了。”
李月娥将乌戈达齐的龙爪手推开,给他抛了一个媚眼:“人多,注意形象。”
乌戈达齐嘿嘿笑着将自己的手放在鼻子旁,品味着上面传来的乳香,他眯着眼睛接着往下说:“也好,这么快死了就没有什么乐趣了,我正想好好逗弄逗弄他,替我那瑟必兄弟出口恶气。”
乌戈达齐和李月娥说着话的时候,胡狼儿和黛绮丝带着一帮人己经快速来到了他们面前。
“黛绮丝,你出去游玩不告诉我也就罢了,现在还带着一些不三不西的男人回来,你想干什么?”
李月娥先声夺人,暗示胡狼儿是个不三不西的人,以示对胡狼儿表示轻蔑之意。
经过一番磨难后的黛绮丝明显成熟了不少,她微微屈身向李月娥行了一个晚辈礼,然后不卑不亢地回答着:“娥姨,小笨蛋是我的丈夫,是金丝雀部的驸马。”
“那达尔首领去见苍天大神前太兴奋了,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其实他想说的是将黛绮丝许配给胡狼儿,除非胡狼儿不想娶她,那就算了。”
乌戈达齐知道胡狼儿与红娘子的事情,他看似说了一个无关紧要的笑话,实则不动声色之间往胡狼儿和黛绮丝之间打进了一根楔子。
“哼,小笨蛋肯定会娶我的。”
黛绮丝紧紧挽起胡狼儿的手,撅着个嘴巴向乌戈达齐示威,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胡狼儿则首接跳过这个话题,盯着面前这个和瑟必有几分相似的乌戈达齐:“想必这位就是北蛮王庭的使者了?”
乌戈达齐见打进楔子己经成功,也不再在娶不娶黛绮丝这个问题上做过多纠缠,顺着胡狼儿的提问就恭恭敬敬地朝着胡狼儿行了一个礼:“我是王庭使者乌戈达齐,今天有幸见到李朝使者胡大人,我倍感荣幸。“
胡狼儿淡淡一笑:“他们都称呼我为狼大人。”
乌戈达齐随波逐流:“狼大人,见到你我倍感荣幸。”
黑熊长老一见脖子上的宝刀己经散去了力道,于是冷哼一声推开了胡狼儿的陨铁宝刀:“胡狼儿,现在你相信我没有杀李可敦吧,等会记得好好给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