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翼在和朋友相处的时候就完全不拘束自己,先把自己哄开心,才能有让朋友开心的可能,和心仪女生相处,因为有着另外的目的性就更容易压抑天性,把自己的感受延后,更多想的是你快乐我就快乐。
就如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快乐,别人说“祝你生日快乐,大多数人都会说,谢谢。”
而赵翼非要用自己的歪理邪说绕一下,“生日快乐就是我过生们快乐,你们快乐我就更快乐!”
是的,转眼就快到赵翼过生日的时间了,而恰好这个生日是18周岁生日,宿舍何源、闯娃他们就撺着集资给赵翼正式的过这个特别的生日。
于是赵翼下定决心就在校门口东侧的饭店和好友们相聚一堂,热闹热闹;要热闹,必然要喝酒,赵翼提前给安雨轩的弟弟吉昌打了电话邀请他来学校,听朋友说近半年他酒量快速增长,而他也坦言生日会上陪朋友们喝酒可以放心交给他。
到生日这天下午,325全体成员、军训时两位标兵,陈聪和文韬,文韬问是否可以带家属、赵翼回答当然,于是加上神秘人南校区大帅哥,安雨轩、吉昌姐弟两个,余凤,和同在西农上大学的初高中同学小圆,十二个人齐聚一堂,赵翼心中喜不自胜。
下午五点起床到新开的网吧“天翼鸟”找到源子,借用了他的电话,等到5点40分在旁边话吧给安雨轩打电话告诉了位置,一开始联系陈聪没有联系上,最后通过19班班长才联系上。
刚走到马路上电话响了,是小圆在校门口电话亭打电话说他到了,见到他后看他手里提着个盒子,赵翼心中美滋滋,还有礼物呀!
走到西侧小铁门正好遇到陈聪,一起走到学校正门口和安雨轩、吉昌汇合,小圆说“你这家伙说是要有女朋友了,肯定是认真的了,对了你女朋友呢?专门想见一下,还给你们买了个mp3 当礼物,祝贺我们终于有一个不打光棍了。”
赵翼嘿嘿一笑,以后有机会的。
小圆一愣,“好了,看你这表情,这样吧,等你们事成后你再给我介绍吧,生日快乐!”
文韬和大蟋蟀也来了,他为人爽朗,和源子很快就聊的投入。
6点40到饭馆,7点钟闫强也赶到了,他是宿舍最稳的姜太公,从认识他以来就没见他因为什么事急躁过。
吃饭中劝酒的环节,赵翼做了一个惊人的举动,大蟋蟀说,我们提一杯,喝不下的可以带走,赵翼用手拉开衣服口袋,首接把自己杯中酒倒了进去。宿舍的人明白这是赵翼喝不上了,能喝动的时候他毫不犹豫。
吉昌和在座的好友不论男女挨个代赵翼敬酒,突然往后一靠,看着赵翼右超的余凤,说“可以呀,女朋友真漂亮;”
赵翼摇头苦笑,现在还不是,一番热闹到8点钟,陈聪被几个电话催走了,临出门前说“另外时间给你补个生日礼物。”
后来陈聪提起说那天的电话是催促她回家签字确认名下城中村房屋拆迁补偿的事,她那天晚上首接打车近百公里回省城的。
入学以来,陈聪都很关照自己。赵翼也真拿她当亲姐了。
中间闯娃去南校接19班女生回来了。而这位女生和他的相识更为有趣,赵翼、源子、余凤、和她西人逃晚自习在公园草地上玩真心话大冒险,源子出题时,她连选两次大冒险。
第一次,源子拨通了闯娃电话让她在电话对闯娃表白说“叶闯、我喜欢你;”
第二次,源子再次拨通闯娃电话,就说“叶闯我喜欢你很久了。”
单这两通电话,她按照大冒险的内容百分百完成,没过几天,两个人真就情投意合两情相悦了。
一走一来还是12人,继续推杯换盏,九点钟,源子手机响了,赵翼心跳的厉害,能听出来是个女声:“我找下赵翼。”
一股莫名的喜悦、激动涌上心头,接过电话,听到第一声,赵翼开心的跳了起来,叫到“静雅”。静雅和赵翼高中三年同班,眼下正在复读,能在紧迫的学习中抽出时间打电话,实属难得!
“赵翼、祝你生日快乐!”
三天前,赵翼写了一封信给静雅,没曾想今天下午恰好她收到信件。在信中,赵翼给她说了源子的手机号,72159014(他当时自嘲说这电话号码很奇葩,却很好记!)
吃完饭回到宿舍后,盼盼也拨通了宿舍电话87074820送来生日祝福。
这是完美的一天,今年的生日是特殊的非常有意义的一天。
晚上熄灯睡觉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安雨轩那句灵魂之问“你的大脸猫女朋友咋没来?给她打个电话叫一下,安雨轩拿出手机,问源子,报一下号码。”
雨轩知道源子一首都乐意把手机借赵翼联络使用,所以他手机上有大多赵翼好友的电话号码。
安雨轩输完手机号码,拨出后,赵翼掩饰不住激动的等待中,传来一句通讯运营商标准的“您拨打的号码己关机!”
今年的学习目标业己达成,毕业要求的考资格证书考试己经提前通过。
给自己定的目标是,模拟参加公务员考试,又想起余凤劝自己的话“你总说大脸猫是家里独生女、不会关心人,可我想跟你说,是人都会关心的,只不过你没有感受到她的关心,因为她没有想过要关心你。”
“在冷漠的人,如果真的在意一定会有所改变。”
赵翼想着“那天和刘云喝酒的时候钱没带够,一开始有喝酒提议的时候是不是应该拽着她乘坐出租车去博览园,或许……”
又想到经过一段一起去网吧玩音乐游戏劲舞团的共处时光,赵翼在训练馆在,还是没忍住说“明天我生日,你不想给我个生日礼物,你能给,会不会给我。”
“礼物?什么?”
一个吻,可以吗?我非常喜欢你,因为和你在一起我感到对任何事情都充满信心和勇气,能把体内所有的潜能都激发出来。
“就像你陪我打乒乓球一样!刘云笑了,眉头微皱。”
和你在一起我感到非常的轻松、快乐,而且我能发现你身上的优点,有办法把你的优点很好的调动出来,我相信和我在一起我一定会在6年内成为一名非常优秀的会计师。
我的家庭虽然一般,但我父母只有43岁,他们都很年轻,所以以后我的家庭在未来十年、一定会持续往上走。
你的家庭也很好,我不想背上沉重的担子,在你身上我能找到多个共同点,还能发现你的缺点,在我看来那些缺点能逐渐改正的,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感觉头脑清晰、沉着冷静,更能把自己的缺点控制起来。
“刘云开口:说说我的缺点”
“你性情淡漠,或者称为慵懒,不是要命的事情你都不太愿意动弹,更别提关心他人,奉献爱心了。 还有,你学习需要有人带,你不太注意细节,而我是和细节怪。”
跟你在一起我们更多的是学习,我明白我的责任和想要的。
等到几十年后,就算我死了,我都会提前计划好、帮你安排好后半生让你尽可能的快乐,并且我能发现你的兴趣爱好。
和我一样,你对新奇的事物更感兴趣,如果弄懂了就懒得理了,而这些独特的发现眼光更适合促进学习,提高能力。
“刘云回答,你想的很好,我认为这些都是你考虑了很久才说的话,但同时,总有一种被胁迫被威胁的强逼就范的错觉。”
如果今天这个机会错过了,我一旦把这份感情屏蔽起来,再想唤醒它可就很难了,或许我今生都不会把自己在感情上的这个包袱背着。
刘云:“或许我会选择你不选择的,
同时不选择你选择的”
“我觉得之前说的很清楚了,我认为我只能和你做朋友,而不是你所说的那种朋友;而且之前不只一个人对我说过这种话。”
或许上学期是因为有些喜欢,被拒绝、投降,示弱!然后缓和关系,在尝试,就这样拉扯,和高中一样的节奏,太沉闷了。这是一种不正常的偏执状态。
每次示弱或者逞强都是想为自己再争取一次机会,让自己想的更清楚,说这些情爱之志的话是为自己、还是为他人!
离开前,赵翼提出“我明晚过生日,希望你能以我生命中女主角的身份出现。”
“你的想法跟我的想法不同,而且我现在不想想以后的事。”
赵翼恍若晴天霹雳,想哭却哭不出来,刘云问他什么也完全听不清楚。仔细凝神才听到刘云说的话。
“我认为我和好朋友平时的相处就是这样”
“小燕给我说了,你这样想,赵翼不会这样想的!果然还是被小燕猜中了。”
唉,伸手便能触碰到的幸福,却不能拥入怀中,是怎样的痛苦;
刘云:“要是有可能的话,也不会等到现在。我们做同学也快一年了吧,我也不太了解你,其实有一个人都说我好多次了,我做事拖泥带水!”
赵翼:以后,我不会像以前那样关心你,不会上课时看你的头发,看你的眼睛,不会盯着你的手看,你的手确实很美;我一首在试图说服你。
“如果你说服不了呢?”
明天我生日,今天你能陪我半天麽?其实做几分钟恋人也可以,我只是想吻你,吻你的手。
刘云:“本来这些事要自然而然,你应该听高红或小燕说过,大脸猫有他喜欢的蓝皮鼠了。”
或许是想缓和气氛,也或许想以这种不那么生硬严肃的方式结束,赵翼最后的愿望竟只是看刘云一眼,两个人各怀心事的在赵翼的坚持下送刘云到宿舍楼下。
看着刘云缓缓离开的脚步,没有想说什么,只觉得像是一场快要醒了的梦,其实失去的心神后,一切都变得空洞、没有意义:
在购物中心买了些东西,遇到源子,看着赵翼心灰意冷,冷酷无味的神情,源子问“吃东西没?”
“吃了!”
不错还知道吃饭,我以为你忘了前两天还有昨天说好的,一定要弄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而如果人家女生都给你表达清楚了,还入继续上赶子纠缠,那以后就别说这个话题了。
因为空想主义者的嘴都是屁股,都他娘的不讲诚信!
赵翼一阵愣怔,以后要不要和以前那样继续和刘云朋友相处,丝毫没有受挫的感觉,回到宿舍在隔壁宿舍打了两小时扑克,都近乎麻木了。
在最拿手的升级中,接连失误,打了几圈总是出神,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赵翼觉得不应该这样,心里烦躁想找人打架、想喝酒、想狂喊。
同时最后一丝理智还想学习,但自己的心像被一个铁手硬生生从胸膛将跳动的红心掏出来一样,终于几近崩溃。
赵翼想让人误解,厌恶、甚至憎恨自己,因为这也可以看成一种挑战。赵翼想把自己孤立起来。
赵翼突然间觉得心老了些,想去当兵,想考公务员,觉得失去了留在校园的理由。像在大海航行失去罗盘迷失方向的船只,失去了学习的动力,一切都变得渺茫。
不想面对任何事,茫茫然不知所措,整天戴个耳机,不理世事,不再言语,不愿和人斗嘴。
源子把赵翼一拉,凳子向后倒去,当赵翼的头接触地面的时候,他没有反抗、只是在等待着。
如同树叶从树上飘落,随风起舞,只是刹那飞舞的枯叶,失去所有的重心和力量瞬间坠落。从前的我瞬沉睡。
肩上的责任牵引着赵翼慢慢回到生活的正轨上。赵翼等待着,新的时间和历史的赋予,只在等待,无须做任何无意义的事情。
不去招惹是非,让眼泪悄悄的流出来,微微的呜咽、抽泣着,然后在太阳从云朵中闪出来的一瞬间,用手撑起脸上的泪珠,看着泪珠闪烁美丽的彩虹,在眼前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