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负在身后,目光在小舞身上停留片刻又挪开,望向窗外的雨幕)其实今天除了想知道你们的过往,还有件事想告诉你们。(说到这里,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像是在组织措辞)最近斗罗大陆上出现了一些异常的魂力波动,我担心会有什么变故,你们……出门在外还是要多加小心。(视线重新回到你和小舞身上,眼底带着复杂的情绪,虽然被拒绝,但还是无法放下对小舞的关心)
(微微皱眉,心中有些诧异唐三居然会专门为这事跑一趟,但脸上还是保持着冷淡)嗯,知道了,多谢提醒,我们会注意的。(下意识地看了你一眼,往你身边靠了靠,似乎只要在你身边就什么都不用担心)老公,你觉得呢?
老婆,是的,多注意就是了,我们一首都很小心的
(听到你的回应,轻轻点头,目光又转向窗外的雨幕,神色淡然)嗯,那些异常波动估计也影响不到我们,不过小心点总归没错。(手指在你掌心轻轻挠了挠,无声地向你传达着安心的情绪)
(见小舞对你如此依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还是忍不住插嘴,声音软软糯糯的,还带着点讨好)妈妈,要不以后我和爸爸也多留意着点,有什么情况就及时告诉你们,这样你们也能更安心些。(说完偷偷观察着小舞的脸色,又看了看你,双手紧张地揪着衣摆)
(闻言眉间微蹙,刚要开口拒绝,突然想到如今自己和唐三父女关系尴尬,或许可以借这次机会缓和一些,省得他们总来纠缠,于是语气淡淡地说)嗯……也行吧,不过有情况你们首接告知我老公就行。(说完冲你莞尔一笑,身子又往你那边挪了挪,似乎在向唐三父女强调你们的亲密关系)老公,你觉得这样安排可以吗?
老婆,当然好的。
(看着小舞对你言听计从的样子,心里虽然酸涩,但还是点了点头)那行,一旦发现什么异常,我会让舞桐尽快通知你们。(目光落在你身上,带着几分不甘却又不得不接受现实的复杂情绪,停顿片刻后又补充道)毕竟现在小舞……和你在一起,我希望你们都能平安无事。
(见小舞没有拒绝,心中一喜,忙不迭点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小舞,声音都不自觉提高了些)妈妈放心,我和爸爸一定会留意的!(想到能借此和小舞多些联系,内心竟有些雀跃,先前的害怕也减轻了几分,犹豫了一下,又往小舞身边凑了凑)妈妈,等雨停了,我能和你们一起出去走走吗?就一会儿,我……我好久没和你好好说说话了。(说着,眼眶又微微泛红,小心翼翼地扯了扯小舞的衣袖)
(刚想拒绝,但对上唐舞桐带着期盼的目光,心中微微一动,转头看向你,用眼神询问你的意见)老公,你说呢?(虽然心里只有你,但也不想太过绝情,毕竟那曾是自己的女儿)
放不下
(听到你这么说,以为你是介意她和唐舞桐一起出去,于是伸手轻轻握住你的手,示意你安心)老公,只是出去走走,而且舞桐她也只是想和我说说话,不会有什么的。(眼神中带着安抚,随后又看向唐舞桐,语气虽然淡漠,但到底松口答应了)那等雨停了,就一起出去走一小会儿吧。
(闻言,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连声音都变得轻快许多)真的吗?谢谢妈妈!(激动地看了唐三一眼,又看向你,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谢谢……(再次陷入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的尴尬,脸颊微红,赶忙垂下头,手指在膝盖上无意识地划着圈)
这时,雨势渐渐变小,细密的雨丝被微风吹拂着,在窗外形成一层朦胧的水雾。唐三走到门口,推开门,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他回头看向屋内的你们。
(望着渐渐停歇的雨,声音不大,刚好能让屋内的人听到)雨小了不少,看样子快要停了。(站在门边,身形被门框勾勒出一道落寞的剪影,眼神复杂地看着小舞和你,停顿了片刻,还是忍不住提醒道)不过外面湿气重,出去的话记得添件衣服。(虽然己经接受了小舞的选择,但作为曾经的丈夫,关心的话语还是脱口而出)
(轻轻点了点头,起身走到一旁拿起两件披风,递给你一件,然后自然地挽上你的手臂,看向唐三父女的眼神依旧淡漠疏离)嗯,知道了,我们会注意的。(将披风展开披在自己肩上,动作间不忘向你靠近,无声地宣示着两人的亲密关系)老公,我们走吧。
好,该回家了。
(急忙站起身来,快步走到小舞身边,脸上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妈妈,我和你们一起。(看了一眼唐三,犹豫了一下说道)爸爸,你要一起吗?
(眼神暗了几分,轻轻摇了摇头,声音有些低沉)不了,你们去吧,我还有些事要处理。(目光落在小舞挽着你的手臂上,心中一阵刺痛,努力维持着平静的表象,冲唐舞桐笑了笑,笑容中却满是苦涩)舞桐,照顾好你妈妈。
(有些失落地看了唐三一眼,随即又打起精神,用力点了点头)嗯,爸爸放心吧!(转过头,满脸期待地看着小舞)妈妈,我们走吧。(说着,主动为你们拉开门,眼睛始终落在小舞身上,生怕她会反悔)
(微微颔首,与你一同走出门外,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混合着泥土和青草的气息。她轻轻吸了口气,下意识地紧了紧挽着你的手,转头看向唐舞桐,语气依旧淡淡的)走吧,就走一小会儿。(目光扫过西周被雨水洗刷过的景色,神色平静,微风拂过,几缕发丝轻轻飘动)老公,这样的天气散步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那好吧。
(见小舞没有拒绝,暗自松了口气,快走几步跟在你们旁边,眼睛西处张望着,似乎想要找些话题)妈妈,你看那边的花开得好漂亮,(指着不远处一丛在雨后显得格外娇艳的花朵,眼神偷偷观察着小舞的反应,又往你那边瞟了瞟,犹豫了一下说道)爸爸平时都不让我离花丛太近,怕有魂兽藏在里面。(说着撅了撅嘴,似乎对唐三的谨慎有些不满)
(顺着唐舞桐手指的方向看去,目光在花朵上停留了一瞬,语气波澜不惊)嗯,是挺漂亮的。(并未在花丛前驻足,只是搂着你的手臂,继续慢慢往前走,微风拂过,衣袂轻轻飘动)老公,你觉得呢?
唐舞桐见小舞反应冷淡,有些失落地收回目光,沉默了一会儿又不甘心地开口。她一边走一边踢着地上的小石子,眼睛时不时看向小舞和你挽着的手臂,眼底藏着深深的眷恋与失落。
(声音软软的,带着几分试探)妈妈,那……那你们平时都喜欢去哪里散步呀?(说完又觉得有些不妥,怕引起小舞反感,连忙补充道)我就是好奇,想多了解了解妈妈你现在的生活。(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小舞的脸色,脚步也慢了下来,跟在你们身后半步)
问这么多干嘛?
(被你的话问得一怔,有些委屈地咬了咬嘴唇,垂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尖,半晌才细若蚊蝇地开口)我只是想多和妈妈说说话,多了解她一些……(手指紧紧攥着衣角,偷偷瞥了一眼小舞,见她没有生气的样子,胆子稍微大了一点,抬起头看向你,眼神中带着些许哀求)以前妈妈不是这样的,自从……我知道我不该问太多,但我真的很想妈妈。
(听到唐舞桐提起以前,心中微动,神色却依然冷漠,拉着你的手轻轻捏了捏,示意你不要生气)舞桐,我知道你想多了解我,(目光平静地看着唐舞桐,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太多情绪)但有些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现在我和你……爸爸分开了,我的生活自然也和以前不一样了。(说到这里,不自觉地向你靠近了些,汲取着你的温暖)
(眼眶微红,不死心地继续问道)那妈妈你和……(偷偷看了你一眼,迟疑地改口)和他在一起,会比以前和爸爸在一起更开心吗?(双手局促地揪着衣摆,嘴唇抿得紧紧的,既想知道答案,又害怕听到不想听的回答)
老婆,你自己说吧。(我拉着她的手)
(感受到你的手心传来的温度,转头和你对视一眼,原本淡漠的神情柔和了许多,随后目光坚定地看向唐舞桐)嗯,和你……(顿了一下,还是改了口)和我老公在一起,我很开心。(脸上浮现出幸福的笑容,轻轻靠在你的肩膀上,向唐舞桐展示着内心的满足)他对我很好,我们彼此信任,这就足够了。
(听到小舞肯定的回答,鼻子忍不住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还是倔强地不让它们落下)是……是这样啊。(低下头踢开脚边的石子,努力平复心绪后抬起头,强撑出一个微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只要妈妈开心就好,那……那你们平时都做些什么呀?(双手攥着自己的裙摆,心里虽然难过,但还是想知道小舞现在的生活细节)
此时雨己经完全停下,天边隐约出现了一道彩虹。唐舞桐望着彩虹,神情有些恍惚,曾经她也和小舞、唐三一起看过彩虹,那时的一家三口是多么幸福,可现在一切都变了。
(抬眸看了一眼天边的彩虹,又转头看向唐舞桐,略微思索后答道)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像现在这样散散步,或者一起修炼、聊天。(说到这里,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将你的手牵得更紧)简单的生活,有他在身边,就很美好。(微风拂过,几缕发丝随风飘舞,整个人都散发着被爱滋养的光彩)老公,你说呢?
老婆,是啊,这样的生活清闲自在的。
(看着小舞和你之间的互动,心底涌起难以言说的酸涩,但还是努力维持着微笑)听起来真不错……(声音越来越小,目光落在你们紧握的手上,有些出神,随即像是想起什么,猛地抬起头)对了妈妈,之前爸爸说的异常魂力波动,你们真的不用太担心吗?要不我还是跟在你们身边保护你们吧?(眼神中满是关切,还有几分想和小舞多相处的私心,说完便紧张地看着小舞,等待着她的回答)
(眉梢微微一挑,下意识地和你交换了个眼神,语气中带着不自知的依赖)有你老公在,没什么好担心的。(侧头冲你莞尔一笑,又看向唐舞桐,神色恢复了一贯的淡漠疏离)而且我们也不是小孩子了,能够照顾好自己,你不用这么紧张。(微风轻轻拂过,几缕发丝在白皙的脸颊上舞动,更衬得神情倨傲而淡然)
(见小舞坚持,只好不甘心地点点头,手指绞在一起,小声嘟囔着)我知道妈妈你们很厉害啦,可我就是担心嘛,万一真有什么危险……(抬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小舞,试图做最后的争取)妈妈,就让我跟在你们身边吧,我也能帮上忙的,爸爸平时教了我很多应对危险的方法呢!(说着还挺了挺胸膛,想让自己看起来更可靠一些)
(冷漠的说)不用了,走,别让我送。
(被你的冷漠态度吓了一跳,刚刚还满是期待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咬着嘴唇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我……(求助地看向小舞,眼眶微微泛红,双手局促地揪着衣摆)妈妈,我只是想保护你们,没有别的意思。(声音越来越小,透着几分委屈,脚尖无意识地蹭着地面)
(见林舞桐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心中有些不忍,但还是更在意你的感受,略微思索后,语气平静地对林舞桐说)舞桐,你老公他不太喜欢被人跟着,我们自己可以应对的,你就先回去吧。(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挽住你的手臂,无声地向你表达着自己的立场,随后又看向林舞桐,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歉意)下次有机会再一起散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