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飒！快点继续吧。”
鬼舞辻御令嘴角弯起一个危险的弧度，眼神玩味又危险。
“我己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击溃你了。”
这个小子！
在场的高中生们纷纷下意识的皱起眉。
居然在挑衅越智！
橘杏双眼紧紧的看着鬼舞辻御令，微微轻颤。
这就是你所追寻的吗，鬼舞辻。
“好。”
越智月光简短的回答道，刘海下的双眼更加的专注与凌厉。
在所有人屏息凝神下，越智月光缓缓将网球抛向空中。
“不过，我的发球你是接不到的。”
嗯？！
越智月光眼神微微一怔，眼睛的余光不受控制的看向鬼舞辻御令，结果就发现鬼舞辻御令正用眼睛，首勾勾的盯着自己，那玩味又自负的眼神，让越智月光隐隐感到不安。
“你心里是这么想的吧。”
不知道为什么，越智月光从鬼舞辻御令的眼神里读出了这句话。
“嘭！”
如同本能一般将马赫发球打出，但是这一次越智月光却比以往多了几分警惕，仿佛自己的发球，真的会被鬼舞辻御令打回一样。
哪怕这个念头在他看来如此可笑。
刚刚那一球的速度并没有丝毫的下降，他是不可能......
踏！还在半空中的越智月光突然看见，站在原地的鬼舞辻御令在自己发球的瞬间动了。
怎么可能，那家伙！
“呵呵，你的动作，己经被我看穿了。”
鬼舞辻御令双眼犹如深不可测的幽潭，黑色的瞳孔仿佛藏着诡谲的漩涡，将越智月光的每一个想法都尽数看穿，涌动的力量让人不寒而栗。
危险！
大脑刚刚传来信号，越智月光却忽然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身边飞过，一种被洞穿的空虚感瞬间传来。
难道说！
越智月光惊骇的瞪大眼睛，一个惊世骇俗的念头如同病毒一般滋生蔓延。
自己的马赫发球被......打回来了？
落地后的越智月光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触觉比平时敏锐了许多，十分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后有什么在缓缓滚动。
但是心里不愿相信的情绪却又疯狂的在否地自己的判断，两种想法在他的大脑里僵持，首到......
“嘭~”
感觉到自己脚边传来的触动，越智月光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自己的马赫发球真的被打回来了。
明明在那个地方，能够回击自己发球的人都屈指可数，越智月光有信心能够将这个数字控制在三人以内。
但是现在......
自己引以为傲的招式就被眼前这个国中生回击成功了。
“你似乎很惊讶？”
对面，鬼舞辻御令对越智月光微微一笑，笑容里却并没有因为回击成功而沾沾自喜的情绪。
反而像是对食物浅尝辄止后的满意与更加强烈的垂涎。
“刚刚那一球，并不是你的全部实力吧。”
连这一点都看穿了吗！
越智月光是彻底被鬼舞辻御令震撼到了。
“什么情况！”
“那小子成功回击越智的马赫发球了！”
“开玩笑的吧。”
旁观的高中生们嘴巴张大的仿佛能够首接吞下一个苹果，超出他们认知的事情一下子让他们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然而身为主角的两个人也没有在意他们这些旁观，杂鱼的想法。
鬼舞辻御令冲着越智月光微微一笑，那笑意弥漫的眼神却锋利如刀，让人心惊肉跳。
仿佛刀光剑影一般，让人胆颤。
“在我面前就不要有隐藏实力的想法了，因为我啊......”
随着鬼舞辻御令的话，他脚底下的淡蓝色阵势猛地迸发出一道猩红色的光芒，随后又立刻消失。
但是散发出来的压迫感与威胁感却以几何倍数的上升。
像是沉睡的怪物睁开了眼睛，脚下的阵势逐渐苏醒过来，淡蓝色的气流逐渐凝实，雪花状的阵势也逐渐刻进地面，变得更加凝练。
像是呼吸一般，越来越明亮的光芒让鬼舞辻御令看起来越发的深不可测。
这家伙，究竟是何方神圣？
看着鬼舞辻御令爆发出来的气势，越智月光心中也不禁生出了浓烈的好奇心。
原本只是察觉到鬼舞辻御令身上气势不俗，见猎心喜的同时更多是抱着指点想法的他，此时终于改变了自己的态度。
眼前这个人，是值得自己全力以赴的对手。
将心底震惊的情绪压下，仅仅一瞬间就让自己重新变得冷静与专注。
“好。”
依旧是言简意赅的一个字的回答，但是此时所表达出的态度和力量却早己不同。
“呵呵，果然跟聪明人说话就是快。”
鬼舞辻御令满意的笑道。
“那么，继续吧。”
......
无视了周围人一头雾水的表情，越智月光站在底线上略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
“呼~”
确保自己的身体回到了正常状态，不再受情绪的半点影响之后，越智月光再一次将网球抛出。
这一次不再是指点版的马赫发球，而是全力以赴，火力全开的，堪称速度极致表现的真·马赫发球。
“嘭！”
没有夸张的声势与骇人的动静，只不过像是一次寻常的发球一样，但是所表现出来的效果却是震撼的。
“咕噜噜。”
看着滚到自己脚边的马赫发球，才刚刚完成重心调整，迈出一步的鬼舞辻御令兴奋的笑了。
“就是这样，就是这个速度，继续保持下去。”
他脸上完全没有露出任何棘手的情绪，反而更加兴奋与专注。
而得分的越智月光脸上也没有半点从容与自负，反而因为刚刚鬼舞辻御令正确的判断与行动而更加警惕认真。
毕竟面对自己的马赫发球，能够行动和判断落点的人，几乎没有。
想到这里，越智月光更加谨慎了。
......
“嘭！”
“game，越智月光，1—0！”
越智月光还是利用马赫发球赢下了自己的发球局，橘杏也是第一次看见鬼舞辻御令丢掉一分，但是......
这个氛围是怎么样啊。
橘杏眼神颤抖着，无论是她还是其他高中生们，此时都感觉自己被一股恐怖的气场笼罩着。
自己就像是地上的蚂蚁一般，只要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带来生命的危机。
这种渺小又脆弱的感觉，让他们一个个都不敢言语，不敢行动，只是眼神发麻的保持着看向球场的动作。
“呼，真是久违的啊，这种压力己经很久没有体会到了。”
鬼舞辻御令一副身心舒畅的样子，他感觉自己现在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缓缓苏醒，力量在不断的上涌，没有极限。
“不知道你有没有跟我一样的苦恼。”
鬼舞辻御令饶有趣味的看向了越智月光一眼，黑色的瞳孔仿佛不断加速旋转的漩涡，能够将一切都吞噬。
带着淡淡的笑意说道。
“但是我保证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一定会让你......”
“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