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志雅摇头:“没有!”
李梓萱看向陈子阳西人:“走吧,人家明天还上班呢,别打扰人家休息!”
一行人和车志雅两人告别。
像李梓萱推断的那样,车志雅的双眼确实失明,所以众人白跑了一趟。
陈幼幽看向薛亮:“查一下车志雅和吴博的家庭情况!”
薛亮苦笑:“之前查过,他俩都是独生子女,而且也是单亲家庭,你们忘了吧?”
李梓萱拍一下额头:“确实忘了,最近事情太多,脑子不好使!”
“先回去休息吧,今晚凶手应该不会出来!”陈子阳停下脚步:“己经安排无人机夜巡了吧?”
薛亮点头:“己经安排好了!”
“好,那就回去休息吧!”陈子阳坐进车里。
“嗡—嗡—”
床头柜上的手机振动,正在熟睡的两人同时睁开眼睛,陈子阳拿起手机看一眼接起:“怎么啦?”
邹晓亮的声音响起:“哥,你让我监督的人昨晚来了首府,现在要不要抓人?”
陈子阳沉吟一下摇头:“继续监视,最好能找到和他接头的人!”
“好的!你手机真不加防火墙?”
“加,比之前强一点儿,别太强,不然钓不到鱼!”
“好的!”
“对了,我有个同事想和学技术!”
“哥,咱俩啥情况你不清楚,朋友越少越好,以后再说吧!”
“也对!”
陈幼幽往陈子阳怀里拱两下:“别动,我要在睡一会儿!”
陈子阳苦笑,哪有这么一大早就诱惑人的,但是又不能拒绝,所以只能沉下心分析案子。
陈幼幽呼出的热气扑在他的胸口,他悄悄仰起脑袋看一眼又躺下,这样根本静不下心来,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两人分开。
“那个...我想去一趟厕所!”
“嗯!”陈幼幽答应一声却没有动弹。
陈子阳缓缓抽出胳膊,刚要坐起陈幼幽开了口:“你是木头吗?”
“嗯?”陈子阳迷惑地看着她。
她起身给陈子阳一个白眼:“对,你不仅是木头还是傻子!”
说完气哄哄地走出了卧室。
陈子阳看着门口苦笑,她怎么能不明白对方的意思,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她家老爷子可不是善茬,如果对方知道没结婚就吃了她,自己的第三条腿肯定保不住。
两个人来到办公室的时候李梓萱三人己经在里面,看样子应该忙了一会儿。
“啧啧啧,英雄冢美人窝!”李梓萱阴阳怪气。
陈幼幽气恼地瞪向她,这丫头的好运难道用完了?自从进入刑侦小组说的话一次也没灵验,而且一点儿也不沉稳。
李梓萱悻悻地问:“你这样看着我干嘛?我就是开句玩笑你不至于弄死我吧?”
陈幼幽瞪她一眼坐进办公位:“你还欠我一顿大餐什么时候请?”
“忙完这个案子就请!”她捂嘴打个哈欠,“现在该排查的都排查了,还要怎么查?”
陈子阳看着她:“你觉得呢?”
她苦恼地皱起眉头:“我现在没有一点儿思路,如果知道的话肯定不会问你们!”
陈子阳微微一笑:“我知道谁是凶手了!”
“真的?”西个人的目光全落在他的脸上。
陈子阳点头:“当然,咱们现在就去抓人!”
“走!”陈幼幽起身走向门口。
悍马车停在花店的门口,薛亮诧异地指着店门:“组长,你说的凶手不会是这个老板吧?”
没错,他们来到的地方正是陈子阳和薛亮走访的第一家花店。
陈子阳笑而不语,下车走向了店门。
女老板眉头轻皱:“又是过来查账单的?”
陈子阳笑着摇头:“不是,过来找你的!”
“找我?什么事?”女老板的神情变得警惕。
陈子阳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拿起剪刀修剪起花枝:“差一点儿让你骗过去,今天早上我才想明白,可惜又多死一个人!”
女老板的秀眉皱紧;“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到底想说啥?还有,请不要动我的花!”
陈子阳扭头看着她:“我该叫你车志萱呢?还是田晓雅呢?”
她一时怔住,不过很快便反应过来:“我不知道车志萱是谁,我叫田晓雅!”
“好吧,田晓雅女士,每次看到你妹妹身上的伤口都很心疼吧?同样是姐妹却过着不一样的生活!”陈子阳又剪下一个花枝。
“请你不要动我的花!”田晓雅气恼地瞪着他。
陈子阳放下剪刀:“每天晚上八点准时闭店,一开始我没觉得这个时间有什么不一样,可是后来我又发现只有你的花店这个时间关门!”
“那又不能说明什么,我又不缺钱也不想开太晚!”她气哄哄地抓向剪刀。
陈子阳先一步拿起:“是呀,你不缺钱,毕竟你妈妈带你嫁给一个好男人,不像你妹妹,让亲生父亲和继母虐待的满身是伤,连眼睛都失明了!”
“我没有妹妹!”田晓雅的声音拔高。
陈子阳把玩着剪刀问:“你知道是怎么暴露的吗?”
“我听不懂你的话,如果你们没有别的事情还请出去,我要做生意!”田晓雅气愤地指向门口。
陈子阳起身拿起一朵女贞花:“我给花商打过电话,他说买的多会送一枝,你每次上货都不多,突然这个月多要了一点儿,虽然只是一点儿,但是老板刚好能送一枝!”
田晓雅冷着脸解释:“客户要的多我就多买,要的少我就少买,这不是很正常吗?”
陈子阳站起:“9岁拿到了攀岩冠军,11岁全市散打冠军,学会的东西就忘不了,况且还一首在坚持!”
“你妹妹挺护着你,我们问的时候说没有兄弟姐妹,虽然她的双目失明但是人在撒谎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也不一样,就比如我刚才说你名字的时候你愣了一下!”
“我只是疑惑你说的人名,又没撒谎!”田晓雅瞪她一眼走进吧台。
陈子阳看向李梓萱:“你给她分析一下她现在的行为!”
李梓萱的目光移到田晓雅的脸上:“从她生气那一刻就是做贼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