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夜色宁静

2025-08-19 2386字 4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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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满仓拍了一下江二柱肩膀,低声说,“二柱,你没发现我一下午和你三个大舅子同时不在吗?”

江二柱后知后觉地挠了挠头,怪不得觉得少点什么!晚饭的时候,他还在想怎么没见到江满仓和三个大舅子,原来是出去办事了!

周围的人多眼杂,不是个谈话的好地方。

夜色下的小镇格外寂静,落叶被残风卷起,影子在月色下拉起一个长长的身影,三人的衣衫被风吹的飒飒作响。

兴田镇的人群全部集中在南北大街上,那里靠近江小棠他们所在的位置。

越往镇子外走,人越少。江小棠、江二柱跟在江满仓身后,看着他一会向东一会向西,七拐八绕的。

江二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粗着嗓子问:“我说满仓,你们这把人藏哪里了,怎么那么隐蔽,那么久还没到!”

“嘘!”

江满仓用食指比在嘴巴间,未回江二柱的话,继续佝偻着身子向前走。

巷子很窄,只能侧着身子向前走。

江满仓走到一个破损的客栈楼下,客栈一片漆黑。因为地震有些崩塌,好在大致的架子还在。他发出“布咕布咕”两声,又用食指小心的轻轻敲击两下木窗。

江小棠耳朵灵光,听到客栈里有六个人的呼吸声。其中还有她大舅和小舅说话的声音。

“长寿,你看看是不是满仓回来了?”

“布谷布谷”李长寿发出两声鸟叫。江满仓跟着“嘟嘟”轻敲三声。

大厅里的桌子板凳全被收拾了起来,李长福和李长禄正在看守一个男子。

窗户被小心的打开,李长寿拿着一个火把,见是江满仓才去打开一扇木门。

“走,小棠。咱们快点进去。”

三人立即闪身进入客栈,李长寿抬头西望后快速关了木门。

江小棠看着这一路,满仓叔还有屋里众人鬼鬼祟祟的行为,怀疑道。

“小舅,你们怎么这么隐蔽。那个男的是什么身份,发现什么问题吗?”

李长寿摇了摇头,无奈道:“小棠,那家伙嘴可严了,我们还没问出来。”

李长禄疑惑地问道: “对了,小棠,你是怎么发现那家伙有问题的。”

李长寿拍了拍二哥的肩膀,傲娇的抬起下巴,语气满是自豪,“哼,我们外甥女聪明,眼睛自然是火眼金睛。”

“好了,不要说笑了,你们快点过来。”李长福左等右等看着那西个人站在门口说话,死活不过来,不耐的冲着几人喊道。

“来了,来了,哥你别催啊!”西人陆续向最里面走去。

客栈最里侧的窗户被封的严严实实的,西屋角被一棵大树压住了,形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

李长福点燃火把,边走边说:“小棠,你看就是这个人,我们跟着他好久,还有这个好像是这人的上头?”

江小棠走过去一看,只见下午见的那个男人穿了一身黑色衣衫,被绑在一个柱子身上。绳结缠缠绕绕从肩膀绑到他的腰腹处,嘴巴里被塞了一个布巾。

另一边则躺着一个青衫男子,这人面色惨白。嘴唇也乌白乌白的,看着像是命不久矣的样子。

她快速上前把脉,这人脉搏微弱,显示身中剧毒。

难怪她刚刚在外面只听到了六个人的呼吸声啊,这一个气息微弱的快死了啊。

“这人己毒入心脉,看样子就这两天的事了!”

被绑起来的那个人,听到他们的对话,愤怒的的睁大双眼看了过来,嘴巴还发出呜呜的声音,双腿不屈的乱蹬着。

江二柱一脚踩在男子的膝盖上,压住他乱倒腾的双腿。

“动什么动,被抓了还不老实!”

“呜呜~”男人继续怒瞪着江小棠。在地上不停的滚动,像个即将死去的鱼,不停的扑腾起来。

“唉,我说你这人,你怎么好坏不吃呢?说你都听不懂啊!看什么看?再看眼给你挖了!”江满仓虎着脸,蒲扇大的巴掌一掌扇在男子脸上。

男人痛苦的偏过头去,嘴角流出一丝血迹。

江小棠眼神聚起一抹幽光,语气冷硬道,“满仓叔,这人你们怎么抓到的?这可是个练家子啊!”

男人的身体练的很好,绑在后面的双手,指腹上还有厚厚的茧子。说明这人是个会武的,并且非常刻苦。她现在还记得,这人在人群中泄露出的那丝杀气。

江满仓嘿嘿一笑,“这可多亏了你大舅,不然还真让这小子逃了。你大舅把你之前炼制,趁着他们不注意,洒到他们身上,这才把他们两人迷倒,不过这人咋会中毒呢?”

绑着黑衣男子,闻言愣了一瞬。眼神阴冷,仿佛是条毒蛇。

江小棠眸光微闪,这个男人的气质很熟悉,她轻轻地踱步思考,江满仓也不敢打扰,安静的蹲在一边。

突然,一个黑衣人的影子从脑海里闪过。

她突然想起,西山寨把高逸救走的那个黑衣人,又想起之前的种种巧合。

难道!

“满仓叔,这两人你们是在哪里抓到的?”

江满仓站起身子,开口道:“这俩人就在不远处一个院子里抓到的!我给你说那院子里放了很多假山,道路也七拐八拐的,我们差点跟丢。”

江小棠仔细在脑海里回忆高逸,又对比眼前这个男人和西山寨那个黑衣人的区别。

“你认识高逸吗?”她冷着脸,用余光扫视着被绑起的男子。

男人脸上没有表情,何况嘴巴还被堵住了,但他微挑一下的眉梢,还是被江小棠捕捉到了。

“呵。”她发出一声冷笑。

火把的照耀下,五官似乎有些扭曲。

被绑男子瞳孔紧缩一下,低垂着头不再发出声音。

江小棠内心有了些想法,懒得再理这人。

“爹,你把这个人的腿也绑着,我先把这个中毒的给救醒。”

银针刷刷的扎在穴位上,指尖也被戳了一针,乌黑的血液滴滴答答的滑落。

这几日养成了习惯,银针她现在从不离手,随身放在衣袖里。

“行了,己经暂时稳住他的心脉,一刻钟后应该就行了。满仓叔你给我讲讲其他细节,还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