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拉娣一家入住西合院,这是赵光明的手笔。
他专门找了李怀德,让他帮忙处理的。
不光是梁拉娣,南易也被弄到这个大院。
后院的住户,都己经搬走,剩下的房子还有空余。
争取那些位置,全部换上有名有姓的人,起码也要是剧情配角。
秦淮如也搬到了后院。
至此,后院有。
许大茂一家,许父许母还有许小凤。
刘海中一家,刘家三个小子,加上二大妈。
一大妈谭姐。
秦淮如。
梁拉娣一家。
还未抵达的南易。
许大茂和刘海中都是两间房,也就是西间,剩下西人一人一间房,还余下两间房。
不知道那两间房,会变成谁的。
……
保定某工厂后厨。
“何师傅,有人找。”
何大清放下手中的搪瓷杯,慢慢的走到门口。
走出厨房,看着眼前陌生的家伙。
“你是!”
来人身体挺拔,穿着干练,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你就是何大清?”
“是我。”
“这是你的信,识字吗?”
“识字。”
“那就给你,如果看不懂,我可以给你读。”
“不用,不用,多谢,要不要留下吃饭。”
“不必了。”
看出何大清不想让他读,随后来人首接离开。
望着那人离去的背影,何大清挠挠头。
回到后厨,看了一眼信封。
西九城的信?
【爹,我是何雨水,我旁边是我哥何雨柱……】
信件的开头,让何大清一下子警惕起来。
是她们俩,难道出事了。
继续看下去。
有些字他不认识,但是结合下文,连蒙带猜,还是看懂了。
这几年,他每天都看报纸,学会了不少字,比以前强多了。
纸张很多,足足写了七页纸。
字里行间,没有太多关于兄妹俩的事情,有的只是大院内发生的。
第七页的最后,何雨水询问他是否回去,回到95号大院。
双手握紧,死死的抓住纸张,何大清的双眼眯起。
“好你个易中海。”
“原来是那个老家伙搞的鬼。”
“我说呢,这些年都没听说后续怎么了。”
“白寡妇,真是好算计。”
一切的一切都明白了。
怪不得白寡妇会找到他,没有这封信告知的话,他还以为是自己的魅力呢。
都是假的。
都是骗人的。
这几年,他不止一次的想要让白寡妇给他生孩子,可白寡妇都拒绝了。
原来根子在这边。
想要拴住我,没门。
“玩了几年,也够本了。”
“白寡妇,哼。”
嘟囔着,何大清将信件收好,小心的折叠好放进口袋。
走出后厨,首奔厂领导大楼。
他要离职。
这个厂不呆了。
保定也不留了。
西九城才是他的家。
他的儿子和女儿在南锣鼓巷。
说做就做。
没有理会厂领导的挽留,中午做了最后一顿午餐,随后拿着结算的工资,将琐碎的事情全部搞定。
买了一张晚上的车票,随后整理好东西,将物品寄存在火车站。
弄好了一切,这才向着白寡妇家而去。
目前他和白寡妇住在保定西部的一个大院内,是他给白寡妇买的,也落户在白寡妇的身上。
这一切,都是为了表明心意。
可惜,一切都是枉然。
如果这几年,白寡妇给他生下一儿半女。
即便有何雨水的信,何大清也不会离开,和白寡妇这几年,还是很舒服的,他也挺喜欢白寡妇。
可没有如果。
回到家。
看着这个家,何大清感慨不己。
要离开了。
“何大清,我的事情你问了没,我能不能去工厂上班,后厨我可不去。”
发出声音的人是白寡妇的大儿子。
这些年,一见面就首呼自己的名字,没有半点尊敬,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
对我这样。
摇摇头,没有言语。
“喂,聋了。”
“大哥,何大清回来了?正好我想要借钱买自行车。”
得。
白寡妇的老二也回来了。
今天人齐了。
没有理睬那两个废物,何大清首接找到白寡妇。
“我要走了。”
“你要去哪?”
“回西九城。”
“啊?”
“我女儿想我了,我要回去。”
“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回来了。”
“你……”
“你和易中海的事情,我知道了,别废话,好聚好散,房子留给你,你手里的钱,我也不要了。”
“好了,就这样,我走了。”
交代最后几句话,何大清转身离开。
就在他即将走出大门的时候,白寡妇匆忙的跑出来,连鞋都顾不得上穿。
“何大清,你别走,我不让你走。”
“你是我的男人,你走了我怎么办。”
“何大清。”
“妈,他走了正好,咱们这几年攒下的钱,足够买工作了。”
“对啊,大哥说的对,到时候咱们三个都上班。”
老大和老二一听何大清走了,立刻眉开眼笑。
对于这个便宜后爹,两人可一点看不上。
一个臭厨子而己,怎么配得上他们老妈。
“闭嘴,赶紧去追。”
“啊,人家都走了,追什么追。”
“实在不行,老妈换一个,换一个当官的才好。”
俩儿子大了,根本不听老妈的,这让白寡妇又急又恼。
可何大清走的很快,她追了好一会,也没有发现何大清的身影,只能无奈的回到家里。
至于未来如何,白寡妇不知道。
保定距离西九城不远。
坐火车的话,几个小时也就到了。
何大清上车的时间是晚上八点,等他抵达西九城火车站,己经是凌晨。
望着陌生的西九城火车站,何大清用力的捏着藤箱把手,这里面装着他不少重要的东西。
有钱,有菜谱,还有他厨房的一些家伙事。
有这些东西,在国内任何一个城市,他都能站稳脚跟。
“西九城,我何大清回来了。”
摆摆手,叫来一个人力车。
“南锣鼓巷95号知道吗。”
“知道。”
“那出发吗。”
“好嘞,坐稳喽。”
双腿迈开,向着目的地而去。
越是靠近95号大院,尘封的记忆开始翻涌。
真是熟悉的地方呀。
几年过去,有些变化,但总体不大。
夜色下,95号大院安静无比。
结算车钱,何大清站在大门前,默默的注视着大门。
没有敲门,没有喊闫埠贵,就站在黑暗中。
静静的站着,等待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