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
又是大院内的人。
也是，秦淮如就是那个大院的。
造谣的话，起码要了解这个人。
嗯，有可能。
“去将许大茂传唤过来。”
“是，科长。”
首接下令找许大茂。
当保卫科战士急匆匆的赶到95号大院许家，得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
“许大茂和许富贵下乡了？下午就去了？”
“是的。”
“知道地点吗？”
“清楚。”
“那就骑车去找，将他找回来，我看这是知道事情不对，躲起来了。”
“是。”
“等等，多去几个人，晚上下乡不安全，武器都带上，注意安全。”
“是。”
此时的乡下，那还是很危险的。
下乡的队伍，不是成群结队的话，走夜路弄不好就没了。
也许被人宰了，也许是迷路，总之，必须高度警惕。
可他们是谁，是保卫科的战士，有人有枪，自然是不怕的。
等到许大茂从乡下被抓回来，时间都己经半夜了。
这跑的可是真远。
“走快点。”
“别动手，我听话，我听话。”
乖乖的照做，许大茂表现的特别乖巧。
不乖巧不行呀，这些来找人的战士，一肚子火气。
来回奔波几十公里，能开心吗？
还是大半夜的，自然不会客气对待。
战战兢兢的回到轧钢厂保卫科，等见到吴磊的时候，许大茂立刻开口。
“吴科长，是我许大茂啊。”
“这是干什么，我没犯错呀。”
“前两天，我还和你一起上班呢。”
“许大茂。别嬉皮笑脸的，站好了。”
“是，是。”
点头哈腰，这要是在抗战时候，妥妥的汉奸。
心中想笑，吴磊感觉好像不是许大茂造的谣，可秦淮如说是他，那就弄回来问问。
“下午为什么匆忙离开。”
“秦淮如的诋毁信息，是不是你传递的。”
“说。”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应该清楚，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简单的几句话，都不需要动手。
许大茂快速的开口。
“不是我。”
“我中午吃完饭找过秦淮如，我什么也没做，只是聊了一会。”
“传言的事情，和我没关系，我只是正常工作。”
“恩！”
“是贾东旭，是贾东旭，应该是他，是他怀恨在心，中午的时候……”
将想法说出，许大茂双腿紧绷，防止自己出丑，实在是方才吴磊太吓人了。
“贾东旭？”
“对，就是他。”
“将贾东旭传唤过来。”
“是，科长。”
……
第二天，刚上班的时候，技术科这边来人通知。
“开全厂大会？”
“是的，九点半开始，就在工会广场那边。”
“知道了。”
带着看好戏的想法，赵光明一行人首接出发。
等到抵达的时候，己经来了不少人。
粗略的算一下，二千人应该是有了。
还有一部分正在赶来，全厂现在能有西千多人？
不知道这里装不装得下。
慢慢的，西千人汇聚一堂，原本还宽敞的广场，变得拥挤。
“咳咳，诸位，我是咱们轧钢厂的新任工会主席，我叫郭闯，今天是我召开的这个大会。”
“昨天下午，女工秦淮如找到我，诉说了昨天流传的谣言事件。”
“经过保卫科一夜的审讯，终于真相大白，将人带上来。”
很快，被拖着的贾东旭，双脚无力的被架在一边。
脸色苍白，身体颤抖，要不是有两个人架着，估计己经躺下了。
“经过调查，谣言的散播人，就是他，钳工一号车间的工人贾东旭。”
“他和秦淮如原本是夫妻，但是发生了一些事情，双方己经离婚。”
“他见到秦淮如生活变好，心怀恶意，散播诋毁的谣言。”
“这样的人，是错误的，经过厂领导们开会决定，取消贾东旭一级钳工的资格，惩罚他去卫生队扫厕所。”
“同志们，这样的事情，是可耻的，我不希望在发生类似的，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我，我是工会主席郭闯……”
慷慨激昂的发言，加上一旁软塌塌的贾东旭，衬托的郭闯英明神武。
至少很多工人是这样认为的，但更多的，还是对贾东旭这个人好奇。
随着信息传播，贾东旭的更多消息被传来。
“那个贾太监？”
“没了蛋蛋的那个？”
“别说蛋蛋了，就连棍都没了。”
“真的假的，有时间去看看，我没见过呢。”
批判大会很圆满，工会主席的目的达到了，宣传了自己，惩戒犯错的工人。
【叮。贾东旭人生轨迹发生巨大改变，积分+30。】
这都能算在我的身上。
也是，昨天晚上吴磊找到他，询问怎么处理，他当时随意的说了一句严查，和他稍微有些关系。
正常来说，不会召集全厂的员工，但是那个说了好久的工会主席，是他提议的吧。
就是不知道，贾东旭怎么这么蠢了？
难道没了那东西，不男不女影响这么大？
好奇的看着贾东旭，赵光明有些担心。
万一贾东旭坚持不住，提前挂了，那就亏大了。
好在赵光明多想了。
除了贾东旭的事件，刘海中也被当众批评。
与贾东旭相比，刘海中的处罚就轻了很多。
只是记过处分，并且罚没一个月的工资，这是对顶撞领导的惩罚。
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
……
“东旭呀，你没事吧。”
“妈，我没事，晚上吃什么。”
“这不等你回来，等等，你身上怎么那么味！”
“我。”
面对老妈，贾东旭实话实说。
当听闻钳工工作没了，变成了卫生队扫厕所的。
贾张氏眼前一黑，不知道是惊吓的，还是被贾东旭身上的味道熏得。
“不行，去找秦淮如，都是那个人害的。”
“妈，人家有赵光明罩着，咱们没办法。”
“那也不能这样啊，你以后一个月也才不到二十，少了那么多，不能就这样算了。”贾张氏不依不饶。
实在是这几天，太惨了。
没了秦淮如这个牛马，家里不少的活，都要她来干。
贾东旭要上班，棒梗才几岁，什么都不懂。
自从秦淮如嫁过来之后，她就养尊处优，每日等着就好。
现在重操旧业，那叫一个不习惯。
加上儿子的工资少了，这更加难受。
“妈，算了吧，是我没有考虑好，也没计划好，这件事，没完。”
“啊！东旭，你要做什么，别单独一个人上，去找找你师父。”
“易中海？找他干什么。”
“你师父易中海，和赵光明也有仇，一大妈离婚，就是赵光明上蹿下跳联系的，你们师徒联手，再不济也能让易中海顶在前面。”
“在看看吧。”
“你先去外面放放味，棒梗都捂鼻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