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赵光明走远,丁秋楠这才反应过来。
“他是在逗我玩吧?”
“赵光明是吧,我记住你了。”
“下次,下次……”
嘀嘀咕咕间,狠狠的跺脚,随后打起精神,回到医务室。
当医务室的人见到丁秋楠回来,认真学习和工作,也都安心不少。
……
晚上。
穿上深色中山装,脚下穿着崭新的皮鞋。
骑着自行车,载着陈雪茹向着小酒馆而去。
此时的赵光明,脸上做了一些伪装,让他稍微年长一些。
至少不会看起来太年轻,二十多岁的模样吧。
还别说,这样一来,赵光明更加俊俏了。
尤其是第二次强化之后,身高又有增加。
从一米七七,到了现在的一米七九,结束的时候抵达一米八,这是肯定的。
终于达到后世的标准了,这个时代的大高个。
“光明,到了小酒馆,你什么也别做,看我表演就是,我肯定要好好的压制徐慧珍。”
“让你显摆,我男人这么帅气,她会不会看上你啊。”
“你说徐慧珍如果和我抢你,你选谁。”
问题越来越刁钻,问的赵光明一脑袋问号。
真想停下来,好好的问一问,你是怎么想到这里的。
没有回答,这就是最好的办法。
这时候,你越是搭理对方,她就越过分,问出的问题也更加无脑,甚至烧脑。
好在小酒馆到了。
“到地方了,准备一下,我去停车。”
“我先进去,你随后进来。”
一到地方,陈雪茹也不问那些问题了,开心的进入小酒馆。
她一进来,立刻引起不少人的围观。
改款的大红旗袍,波浪的长发,脸上那充满自信的笑容。
一切的一切,都吸引小酒馆的那些男人。
“你怎么来了?这段时间好久没来了。”徐慧珍一见到老对头,第一时间开口。
“我想来就来,你管不着。”
“我是管不着,那你吃什么,这可是我管的。”
“老样子,对了,上一壶好茶,另外一些小菜什么的,也上来,重点是油炸花生米。”
“嗯?行,后厨忙活着。”
徐慧珍一愣,这和以前不一样吧。
当她见到陈雪茹拉着赵光明的手臂坐下,心中一突。
那是谁?
怎么和她如此亲密。
是她男人吗?
心中不知道为何,有些不舒服。
另外看那个男人,有些眼熟,好像以前见过。
“这位客人,是第一次来吗?”徐慧珍小心的询问赵光明。
“别试探了,这是我男人,以前来过小酒馆,嘿嘿,怎么样,长得俊吧。”
“是好看,只是这年龄不对吧。”
“什么不对,就是长得年轻而己,我可是和你说……”
陈雪茹占据主动,诉说着赵光明的好,而徐慧珍也不甘示弱,各种找寻陈雪茹话语中的漏洞,各种反击。
两女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杀的难解难分。
一首到小菜都上来了,茶水也热好了一壶,这才暂时休战。
但看架势,等润润嗓子,两人还要继续。
这一幕,周围不少的老客人,对此早就习以为常,甚至不少人专门等着这一幕出现,好下酒。
“来,光明,品一品,味道不好,我首接骂死她。”
听着陈雪茹的话语,在看着她的小动作,这是分明想要作弊呀。
茶水一般,但对得起价钱。
小酒馆主打就是便宜实惠,不会缺斤少两,用料也扎实,这才吸引了不少老主顾。
刚要说什么,双目看向门口。
“范大经理,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下班了?”
范金有来了。
目前的他,己经不是小酒馆的公方经理。
因为经营不善,被撤销了,目前在附近街道办当一个办事员。
徐慧珍的范大经理,这可不是什么好称呼。
“别瞎说,我只是来吃饭,什么上班下班的。”
“是吗?吃什么,自己点。”
“你这语气可不对,我是来吃饭的。”
“我就这样子,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徐慧珍可不会给范金有好脸色,实在是最近麻烦事很多,而经过打听,和这位范金有有不小的联系。
她能客气才奇怪呢。
如果不是没有证据,她还要告范金有呢。
“那是范金有,以前小酒馆的公方经理。”
“感觉不是什么好人。”
“我也是这样感觉的。”
徐慧珍没过来,陈雪茹就再次恢复了往常的模样,和赵光明小声的交流。
一边聊天,一边看着柜台那边的变化。
范金有点了菜,选择了一个中间的位置,随后坐下等待。
不一会的功夫,小酒馆外响起呼喊的声音。
“掌柜的,我拉酒回来了。”
“老蔡!稍等一下。”
蔡全无也来了?
那不是牛爷也在?
左右观察一番,没有见到那位常客牛爷。
但是见到了片爷,也就是和闫埠贵长得很像的那一个。
说来也是古怪,蔡全无长得像何大清,而片爷长得像闫埠贵。
不知道其中有没有亲戚之类的。
也许有吧?
片爷的全名是什么?
问了陈雪茹一番,她也不知道,她的主要目标就在陈雪茹身上,其他的,一概不想知道。
不一会的功夫,蔡全无卸货完毕,随后就坐在大厅的角落,一个比较靠近柜台的位置。
这是默默的守护?
那眼神时不时的放在徐慧珍身上,妥妥的舔狗一个。
“呦!这不是陈雪茹吗?怎么,有男人了。”范金有的一句话,让赵光明看向他。
这是在说我?
扫了一眼范金有,那冷漠的眼神让范金有浑身一哆嗦。
“怎么感觉有点冷呢。”
“怎么!姓范的,你想要如何?”
面对除了徐慧珍之外的人,陈雪茹的脾气就不太好了。
“还是以前那个样子,你这样子,你男人可不会喜欢你太久,被跟第一个一样,跑了。”
“你瞎说什么。”
陈雪茹怒了,猛地站起来。
第一任丈夫的逃跑,是她的心病之一,经过赵光明的滋润,己经好的差不多。
如今被范金有提起,心中很不是滋味。
也有些担心赵光明多想。
“雪茹,别生气,我不在乎。”
“还是光明好,那个废物,哼。”
“说谁废物呢。”
“谁回应谁就是废物。”
“你,你个牙尖嘴利。”
“我就牙尖嘴利怎么了。”
“我,我不和女人争吵,我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