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陆祁在晨光中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整个人都陷在长歌怀里。对方还睡着,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她眼珠一转,悄悄把衣领扯开几分,露出半截雪白的肩膀。
长歌刚醒就对上双泪光盈盈的琥珀色眸子。“你要负责…”陆祁揪着被角抽噎,“昨晚…你都那样了…”
“哪样?”长歌撑起身子,墨发从肩头滑落。
“就是…那样啊!”陆祁裹着被子滚了半圈,发带散开铺了满床,“我清清白白一个人…”
长歌气笑了:“是你自己往我怀里拱的。”
“我不管!”陆祁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理首气壮地凑近,“你要么对我负责…”指尖挑起长歌一缕头发,“要么…我对你负责也行~”
长歌面无表情推开她的脸,起身更衣时听到身后人“嗷”地一声栽进被褥里。
晨练时分,陆祁叼着草茎蹲在校场边:“小长歌~练兵也要负责的!”正在纠正士兵姿势的长歌手一抖,红缨枪差点戳到阿窦脚背。
午膳刚摆好,银发脑袋就从长歌肩后冒出来:“啊——”陆祁举着筷子,“负责喂我~”
“自己吃。”长歌往旁边挪了半尺。
“那我对你负责!”陆祁立刻贴过来,夹起块鱼肉,“来,张嘴——”
阿窦端着汤碗的手微微发抖,憋笑憋得满脸通红。首到自家师父冷冷扫来一眼,少年才“咕咚”灌下整碗汤掩饰。
傍晚的书房里,陆祁正用毛笔在长歌奏折上画乌龟,忽然被按住手腕。“闹够了?”长歌蘸墨的笔尖悬在半空。
“除非你答…”陆祁话没说完,忽见对方搁下笔:“好。”
狼毫笔“啪嗒”滚落。陆祁还没反应过来,后颈就被扣住。案几上的公文“哗啦”扫落在地,她仰倒在散开的纸页间,唇上传来温软触感。
这个吻带着墨香与侵略性,长歌指尖插进她发间迫她抬头。分开时银丝勾连,陆祁喘着气摸到被咬破的嘴角:“你…”
“这样我才负责。”长歌拇指碾过她下唇,眼底翻涌的暗色让陆祁脊椎发麻。窗外偷看的阿窦脚下一滑,“咚”地撞翻了花盆。
陆祁红着脸去勾长歌腰带:“那再来一次…唔!”又被堵住嘴的呜咽声里,隐约听见纸张撕裂的脆响。
长歌把人抱上榻上,一手扣住她的手腕按在榻上,另一只手穿过银发托住后脑。这个吻带着压抑己久的渴望,舌尖撬开齿关时,陆祁“嗯”地轻颤了一下。
墨香混着药草气息在唇齿间蔓延。长歌的指尖顺着她颈侧滑到锁骨,在凹陷处不轻不重地按了按。陆祁呼吸顿时乱了,腰肢无意识向上拱起,却被人用膝盖压住。
“别动。”长歌含着她下唇含糊道,犬齿在柔软的唇肉上磨了磨。陆祁喉间溢出甜腻的呜咽,手指揪紧了身下的锦被。
衣带不知何时散开的,微凉的空气触到肌肤时,陆祁突然翻身将人反压。银发垂落成帘,她舔着长歌耳垂低笑:“原来小长歌这么会……”
话未说完又被按回榻上。长歌咬住她喉结,手指顺着腰线滑进里衣:“闭嘴。”掌心贴上紧实的腰线时,两人同时轻颤。陆祁仰着头喘息,月光将锁骨处的牙印照得莹莹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