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算到了!快进来。”李贵全坐在正对着门口的桌子那里对着他们两个招手,那应当是给人看诊的地方。
祝笙和萧安朝他走了过去。
“老师,您这是?”祝笙环视了一圈,又看了看李贵全的桌子,疑惑地发问。
“此处不安全,我们还是先回客栈说吧。”萧桉见屋内进来两个人抓药,出声提醒。
“好好好。”李贵全也注意到了,“掌柜的,我先请一天假啊,我这女儿和女婿从外地回来了,我招待招待啊。”又转头对正在抓药的掌柜说话。
“好嘞,反正咱这也没什么人,我应付的过来,你回去吧。”那掌柜很痛快地答应了,还看着祝笙和萧桉笑了笑。
“那我们快走吧。”李贵全朝着掌柜的点了点头,就拽着他二人走了。
三人回到了昨晚的客栈,祝笙房间。
“师父,您都打探到什么消息了?”萧桉一边给李贵全斟茶一边问。
“我跟你们说,这滕家原先不在云津城,是后迁过来的。而且现在改姓了,姓云了。”李贵全对着他二人神秘地说道。
“姓云了?我猜他们搬迁和改姓都是怕皇上发现吧。”祝笙说出了心中的猜测。
“大概率就是了。”萧桉附和道。
“云家现在是这城中的富商,不过不是最有钱的。”李贵全继续说。
“士农工商,放着好好的官不做,反而来南边经商,而且此处地界商品流通不易,全靠滕家老本撑着。”
“即使是这样也要搬迁和改姓,我猜他们手上,绝对有对萧岭不利的东西。”祝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这东西应该就是有关当年祝家之事的,或许还有别的萧岭干过的脏事,毕竟滕家出了不少力,所以萧岭也不敢动他们。”萧桉突然反应过来了,说道。
“估计是这样的。”李贵全和祝笙一齐说道。
然后李贵全又继续说:“我还打听到原先的滕阁老,也就是滕家家主,现在己经不问世事了。”
“现在的滕家,也就是云家,是他大儿子云承宇在掌权。”
“不过他并没有滕阁老那么精明,云家己经开始走下坡路了,而且十分溺爱他的独子云纵川。”
“此事我来的路上打听过,听说那云纵川是个十足的色鬼,经常祸害姑娘,光是纳妾就纳了二十几房。”萧桉听到时觉得此人简首不可理喻。
“有时甚至强抢民女,我当时还纳闷,为何官府不管他,听完师父说的消息,想必是云家动用了势力。”
“那……如果我们想拿到云家手里的东西,或许可以从云纵川下手。”祝笙听完萧桉的话,心里忽然有了打算。
“遥光,你是想,?”萧桉疑惑地问道,不过这事他觉得还有待商榷,不能让祝笙冒这个险。
祝笙没有回话,在低头思考些什么。
“那你若是实在想用此计,要不我去吧?我打扮一下应该也挺……”萧桉见她不说话,硬着头皮说出来这番话,却连忙让祝笙打断了。
“诶——时安,你想什么呢?”祝笙捂住了他的嘴。
“我刚刚只是在想,要怎样接近云纵川,让咱们两个光明正大地进云府。”祝笙松开了手。
“哦哦,原来是这样。”那就好,他不想让她一个人冒险。
“这事有办法!再过半个月好像就是云纵川生辰,每年他的生辰好像都会在云府大办。”李贵全突然想到了办法。
“而且那云纵川喜欢交朋友,每年生辰宴都会请许多朋友过去或许我们可以……”
“……”三人一顿密谋。
“就这么定了!”祝笙一拍板,计划就定下来了。
“对了,老师,还没问您怎么到医馆去了?”
“啊,我这在这儿打探消息,总得有个身份,正好这医馆缺人手,我还会医术。”
“你们别说,我突然发现我还挺喜欢当大夫的,等以后所有的事尘埃落定了,我也开个医馆。”李贵全笑着说。
“行,到时候我出钱给您置办。”萧桉点着头说。
“云家的铺子也要查查,我感觉绝对有问题,正好趁着时安同云纵川打交道的时候,我去查。”祝笙突然说道。
“好。那为师这几日就先当一当闲散大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