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在赵歪面前一首是一个温柔的家庭煮夫的形象,如今这个狂躁易怒的威廉,才是他真正的模样。
赵歪心力憔瘁,他没想到这个每日都陪在他身边的会是这么一个一首在骗他的人,而自己还甘愿被骗,帮他去摆平那么多错事......
“温漓是你的大师兄吧,可他也是顾时芥的小情人呢......”威廉冷笑了一声,像是在说一件很可笑的事情,“我会先抓他,然后去威胁顾时芥,夺回赌场后杀了他们。”
这句话是对着赵歪说的,他在测试赵歪的忍耐度,“你若是求我,我倒是也能放温漓一条命,毕竟他是你大师兄,也曾帮过我。”
赵歪骂了他几句,因愤怒而不自觉溢出身体的信息素在空气中叫嚣着,宣泄着心中的愤怒。
威廉怎会感受不到这个Omega的反抗信息素。
只可惜,这个熟悉的信息素无论以任何情绪的出现,对他来说都会是一种诱导剂......
赵歪如今虚弱的身体外加沉重的锁链根本不是威廉的对手,被按在地上的时候再疯狂的抵抗都只会迎来威廉的不顾轻重。
嘴唇被赵歪咬破,痛得他嘶了一声。赵歪的嘴角也染上了威廉的血,赵歪看到威廉的嘴唇被自己咬破一块,得逞的笑了一声,眼神危险,像是在警告他。
可威廉怎会理赵歪这小孩子般的反抗。
“虚弱吗?”威廉将领带摘下首接塞进了赵歪的嘴里,粗暴的撕开他的衣服,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二人的信息素逐渐融合,像往常那般,熟悉又陌生......
威廉喘着粗气,看着身下紧闭双眼不愿面对的赵歪,也不生气,只是在他的耳边低语,“我给你注射了点不一样的东西......”
一句话出,赵歪猛地睁眼,看向自己的左臂,果然有一个针孔的痕迹。
他的肾上腺素在飙升,信息素也跟着紊乱。
“这是你最害怕的东西......毒品......”
赵歪仿佛被定格在了那一刻,可威廉不会停下来,一下比一下重,痛的赵歪回神,发出呜咽和愤怒的眼神,若不是他嘴里塞着东西,恐怕威廉的十八代都会被问候个遍。
“你也知道,这东西一旦染上就几乎没有戒掉的可能,到时候你会求着我给你的,你一辈子......也别想离开我......”
赵歪的眼神开始涣散,他己经不记得过了多久,眼前的威廉比以往的恐怖太多,粗暴、在他的身上发泄着所有的不满。曾经的威廉从不会弄疼他一点,他说这样他也会心痛的。
赵歪赌输了,威廉比他想象的还要不可理喻,他对威廉剩下的随后一点信任使他栽了,那不知名的毒品己经彻底毁了他,拜威廉所赐。
赵歪下身己经些许麻木,锁链因碰撞叮当作响,他缓缓的抬起手,将左手无名指的那枚摘下,用尽全力丢向了远处。
戒指落地的声音打断了威廉,他抓起赵歪手,空荡荡的手指,怒极反笑,循着刚刚的声音方向看去,就看到了那掉到墙边闪闪发光的银戒指。
中断所做的事,将戒指捡了回来,狠厉的抓住赵歪的手,将戒指戴了进去。
“你若是再敢摘下来,我就将你的手指统统斩断,泡进福尔马林里......”
威廉的话可不会吓到这个从小就学习如何杀人的赵歪,他再一次将戒指摘了下来,当着威廉的面,面无表情的丢了出去。
威廉愣住,他没有想到居然会吓不到他。
再次将戒指捡了回来,可怜兮兮的给赵歪再次戴到了无名指上,然后握住他的拳头,让他不能张开手,“算我求你......不要再摘下来了......”
赵歪恢复了一些力气,想推开威廉,却被后者死死的按倒在了地上。
“不要逼我,我不舍得动你,但是你周围的那些人我都可以动,我有很多手段让他们生不如死,或是当着你的面死。”威廉抚摸着赵歪的脖颈,洁白细腻,光滑无比,令人忍不住的抚摸。“你说,我给温漓发消息,说你遇到了危险,他会不会来?”
赵歪不做声,也不再挣扎。
威廉酸涩万分,难以置信的笑着,“没想到,这个大师兄对你这般重要......”
赵歪不愿再看见威廉一眼,闭上了双目呼吸也跟着放平,他的心跳己经不会再因为威廉而悸动,他的那份爱意和共鸣己经彻底烟消云散。
威廉失去兴趣,离开地下室,留赵歪身着破烂的衣服,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赵歪望着天花板,抬起一只手臂搭在了头上,压住双眼。
一切都是他的咎由自取吗......
眼泪无声地滑落,穿过发丝,打湿在这冰冷的地方......
威廉前两日拜了一个地产大亨金盛涛为干爹,正在努力的博取人家的器重,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主动拦下了一处高架桥的建筑任务。
可大桥己经开工了一个月,可基柱迟迟没有盖好,每天施工队的费用支出也是很大,金盛涛手下几乎没人敢接这活,都说这可能是触了风水。威廉初生牛犊不怕虎,为了证明自己揽下了这人人避而远之的任务。
不揽任务的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也就只有威廉这个傻白甜会接下。
威廉两天都在工地,他对基柱总是无故坍塌表示不解,他不能不完成这次的任务,金盛涛这条大腿他是无论如何都要抱住的,这可是他通往金钱与复仇之路的跳板。
老工匠抽着旱烟,阴恻恻的说了句,“这是触了什么东西啊......”老工匠佝偻着腰猛吸了一口,吐出个烟圈来。
威廉站在临时搭建的瞭望台上,俯瞰着大桥的施工进度,连连叹气。“触了什么东西?老先生有何见解。”
老工匠递给了威廉一根旱烟,威廉虽不抽烟,但还是接下。
“这是触了这地方的风水,需要献祭活体供给这里的鬼神......”
威廉试着吸了一口,呛得他咳了两声,“献祭活体?”
老工匠的下三白很重,眼睛还小,给人一种心狠手辣的感觉。
老工匠阴恻恻的笑了几声,“是时候挑一只新的两脚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