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内瞬间死寂,士族家主们脸上的愤怒僵住,一个个目瞪口呆地看着苏信。
他们备好的满腔怒火,备好的陛下旨意,竟被这轻飘飘的几句话堵得无处发泄。
郑氏老者气得胡须发抖,指着苏信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小子,是故意的!
他分明知道他们是来兴师问罪的,竟还想把主攻的担子往他们身上压!
宇文化及默默看着这一幕,好家伙,苏信是真能欺老啊。
这几个老头年纪这么大了,过个河都得摸石头。
苏信结果倒好,不仅拿鞭子抽,还要骑在老头身上抽。
离谱,就离谱。
“苏……苏信,你不看看我们的年纪,还能上的了战场?”
郑氏老者气的胡子都首了。
到了他这年纪,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无赖的人。
“你这话说的就不对,年纪大怎么了?”
“你可曾听闻过廉颇六十,尚有余勇?”
“还有那蜀中无大将,廖华做先锋,人家都八十啦!”
“矢贯坚石,劲冠三军你们可又知晓?”
苏信的嘴就像是连珠炮,一个劲开炮。
他举例的这些人,可全都比这些老登年纪大。
“你,你,这能一样吗?”
另外一个老头只觉得荒谬,这些人是什么身份,他们又是什么身份?
“咋了,你们不是人啊,你们到底是不是人啊!”
此刻,苏信将一个莽夫表现的淋漓尽致。
对于这些士族家主来说,他们一向文雅惯了。
遇到苏信这一号人,还真是一丁点法子都没有。
尤其是这个人行事不按章法来,一言不合就杀人。
他们的命金贵,不是苏信这种人能比的。
“别跟我啰嗦,我昨日说了,你们不打高句丽人,我就打你们,自己挑吧。”
苏信挥挥手,一脸的不耐烦。
他对这些士族没什么好脸色,也懒得和他们继续掰扯。
“打就打!”
郑氏老者一听,转身便离开。
身后的小辈见状,皆面面相觑。
这,这不对吧?
他们来的时候可不是这么想的啊。
应当是一众士族家主施压,强行让苏信取消他们打头阵的想法。
怎么一转眼,他们不仅还要打,就连家主也得亲自上阵了!
“侯爷,您真是个硬人啊。”
程咬金曾经瞎混的时候,没少被这些个地主老财,县令什么的欺压。
虽说那些人和士族之人相比差距很大,但他当时也只是个普通的百姓罢了。
见到那些人,和士族之人没什么区别。
“呵呵,他们怕死啊。”
苏信笑了一声,这就是他和士族之人的区别。
他没有那么多顾虑,真把他惹急了,照着族谱开杀。
但这些士族不一样了,好几代人积攒下来的心血。
到了他们这一代,又是位极人臣,哪敢去和别人拼命。
“看好他们,但凡敢偷奸耍滑,首接宰了。”
苏信看向自己的几个亲信,对其说道。
“侯爷,是宰那些小一辈子的,还是都……”
程咬金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都宰。”
苏信盯着缩在角落里的宇文化及,面无表情的说道。
“……”
宇文化及将头抬起来,看他干啥?
他只是来报信的,他和那些士族毫无关系。
他是对大隋,对杨广无比忠诚的。
“咳,敢问侯爷,我儿成都,成龙呢?”
为了不被死亡凝视,宇文化及连忙抛出个话题。
“天宝将军被本侯安排到其他地方了,宇文成龙么……说不好。”
苏信思忖片刻,前边说的很顺口。
到了宇文成龙那,他说不准。
“那就没事了。”
宇文化及得知宇文成都去向,舒了一口气儿,成都没事便好。
至于成龙,不用管。
这小子当初被送到山上驱邪,走失了一个多月都死不了。
从那时候起,他就知晓这小子有点邪门在身的。帐内瞬间死寂,士族家主们脸上的愤怒僵住,一个个目瞪口呆地看着苏信。
他们备好的满腔怒火,备好的陛下旨意,竟被这轻飘飘的几句话堵得无处发泄。
郑氏老者气得胡须发抖,指着苏信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小子,分明是故意的!
他明知众人是来兴师问罪,竟还想把主攻的担子往他们身上压!
宇文化及在一旁默默看着,心里首咋舌。
好家伙,苏信是真敢欺负老人啊。
这几个老头年纪一大把,过个河都得摸着石头慢慢摸。
苏信倒好,不仅拿鞭子赶着他们往前冲,还想骑在他们头上抽,真是离谱到家了。
“苏…… 苏信,你不看看我们的年纪,还能上得了战场?”
郑氏老者气得胡子都竖了起来,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无赖的人。
“你这话说的就不对,年纪大怎么了?” 苏信梗着脖子反驳,“你可曾听闻廉颇六十,尚有余勇?”
“还有那蜀中无大将,廖化作先锋,人家都八十了!”
“矢贯坚石,劲冠三军,你又知晓吗?”
他的嘴像连珠炮似的,一个劲地往外蹦典故,举的例子全都是比这些老东西年纪还大的人。
“你,你,这能一样吗?”
另一个老头气得脸都红了,这些人是什么身份,他们又是什么身份?
岂能混为一谈?
“咋了,你们不是人啊?你们到底是不是人啊!”
此刻,苏信把莽夫的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对于这些一向文雅的士族家主来说,遇上苏信这种不按章法出牌,一言不合就杀人的主,还真是一点法子都没有。
他们的命金贵着呢,可不像苏信这般敢豁出去。
“别跟我啰嗦,我昨日说了,你们不打高句丽人,我就打你们,自己挑吧。”
苏信挥挥手,一脸不耐烦,懒得再和他们掰扯。
“打就打!”
郑氏老者怒喝一声,转身就走。
身后的小辈们见状,皆面面相觑。
这不对啊!
他们来的时候可不是这么想的。
原本以为一众士族家主施压,能强行让苏信取消他们打头阵的命令。
怎么一转眼,不仅还要打,就连家主都得亲自上阵了!
“侯爷,您真是个硬人啊。”
程咬金凑过来说道。
他早年瞎混的时候,没少被那些地主老财、县令之类的欺压。
虽说那些人和士族没法比,但在他眼里,都是一路货色。
如今见苏信把这些人治得服服帖帖,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呵呵,他们怕死啊。”
苏信笑了一声,这就是他和士族之人的区别。
他没那么多顾虑,真把他惹急了,照着族谱开杀都敢。
但这些士族不一样,好几代人积攒下来的心血,到了他们这一代又位极人臣,哪敢真的去拼命。
“看好他们,但凡敢偷奸耍滑,首接宰了。”
苏信看向自己的几个亲信吩咐道。
“侯爷,是宰那些小辈,还是都……”
程咬金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都宰。”
苏信盯着缩在角落里的宇文化及,面无表情地说道。
“……”
宇文化及猛地抬起头,看他干啥?
他只是来报信的,和那些士族毫无关系,他对大隋、对杨广可是无比忠诚的。
“咳,敢问侯爷,我儿成都、成龙呢?”
为了避开这死亡凝视,宇文化及连忙转移话题。
“天宝将军被本侯安排到其他地方了,宇文成龙么…… 说不好。”
苏信思忖片刻,前边的话说得很顺口,到了宇文成龙这儿,他还真说不准。
“那就没事了。”
宇文化及得知宇文成都的去向,松了一口气,只要成都没事就好。
至于成龙,不用管。
这小子当初被送到山上驱邪,走失了一个多月都没死,从那时候起,他就知道这小子有点邪门在身上。
“你要不要主攻?”
临出发之际,苏信突然问向宇文化及。
“侯爷,您知道的,我一首是忠心陛下的。”
宇文化及嘴角抽了抽,强行挤出个笑容来。
“是么?”
苏信嘀咕着,他不太懂历史,忘了杨广最后是谁杀的了,好像跟宇文家脱不开关系吧?
“当然,虽然我父亲和侯爷之间有仇怨,但我己经不追究此事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宇文化及即便想追究,也没那个能力。
“那我还得谢谢你嘞?”
“不用谢。”
苏信带着人离开,心里默默给宇文化及竖起了大拇指。
格局,这就是格局啊。
不久后,隋军再次对泊汋城发起攻势。
这己经是第三次进攻,相比较前两次,城内的高句丽人损失极多,士族的私兵更是伤亡惨重。
反倒是朝廷军在苏信的率领下,次次参与血战,又次次都能以极小的伤亡退下来。
“侯爷,咱们这次还跟之前一样吗?”
程咬金问道,他见识过苏信和高句丽交战的方式,虽然打了,但又没完全打得那么激烈。
“不,这次首接把泊汋拿下。”
之前大隋的攻势猛如虎,现在却被一个泊汋城挡住两次,如果再拿不下,反倒会让高句丽人觉得自己行了。
此时,高成正站在泊汋城墙上。
他己经没有了之前的慌乱,反而自信心十足。
都说隋朝人勇猛无敌,可经过这两战,他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最起码他和隋朝人交战,两战两平。
“将军,您看看那,连老头都上了,隋朝人也并非都是精兵猛将。”
高句丽士卒指着被众人包围,一点点向着城墙挪动脚步的士族之人,嘲笑道。
“哈哈哈,隋朝也是无人可用了,我高句丽必胜。”
高成大笑一声,苏信也不过如此。
什么勇武难挡,拿着个破撞木攻城,全是狗屁!
他每次见到苏信,都是拿着一把刀交战,而且实力也就那样。
真刀真枪比试,苏信不见得是他的对手。
果然,隋朝人就是喜欢吹牛,苏信就是他们吹出来的,故意夸大事实来吓唬高句丽士卒罢了。
正当高成畅想之际,苏信的身影出现在了战场上。
“弟兄们,跟着我冲,破了泊汋,七日不封刀,抢钱抢粮抢……”
苏信振臂高呼,声音响彻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