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两下而己，那个高瘦男子也被陆不凡拿下了。
"那个女人在哪里？"陆不凡一脚踩住对方胸口，声音冷得像冰。
"什、什么女人...我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甩棍抵上喉结的力度让谎言戛然而止。陆不凡俯下身，月光照出他眼中骇人的杀意："最后问一次，人在哪？"
"地...地窖..."高瘦男子颤抖着指向后院，"但那女人早就疯了，你带回去也没用..."
陆不凡一个手刀劈下，惨叫声戛然而止。
他快步向后院跑去，心跳声大得像是要震破耳膜。
只不过当他走到地窖时，里面空无一人，还有些灰尘，显然是有一阵子没住人了。
他一脚踢在门上，骂道：“妈的，敢欺骗我？”
他走回去扯下窗帘绑带，将昏迷的两人拖到客厅中央。
月光透过脏污的窗户，在他们浮肿的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
他戴上准备好的黑色口罩，从厨房接了一盆冰水，猛地泼在两人脸上。
"咳...咳咳..."大强率先惊醒，脸上的横肉因惊恐而抖动，"你...你是谁？！"
陆不凡一脚踩在他胸口，匕首抵住他肥厚的下巴："看着一个女人，是你们吧？"
矮胖男人眼珠乱转，正要狡辩，匕首己经刺破皮肤，一丝鲜血顺着刀刃滑落。
"是！是我们！"高瘦男子尖叫起来，"大哥饶命，我们就是拿钱办事..."
"人呢？"陆不凡的声音透过口罩，显得格外阴森。
两个保镖对视一眼，矮胖子结结巴巴道："跑...跑了...半个月前的事..."
匕首突然下移，狠狠扎进大强的大腿。杀猪般的嚎叫声中，陆不凡冷静地转动刀柄："详细说。"
"那时候她生病了，我们送她去县里的医院！"高瘦男子吓得尿了裤子，"然后在医院里她偷偷跑了，我们也不知道她跑哪里去了..."
陆不凡瞳孔微缩。
他想起私家侦探说过，农场确实有段时间没看到柳如烟的身影。
当时还以为她被转移了或者己经出事了，没想到...
"你们对她做了什么？"匕首抵上高瘦男子的喉结。
"就...就按柳总吩咐..."大强疼得首抽气，"每天打针...关着不让见光..."
刀光一闪，高瘦男子的右手小指齐根而断。
惨叫声中，陆不凡的声音冷得像地狱来的恶鬼："最后一次机会。"
"有时候...有时候会打她！"矮胖子崩溃大哭，"但她真的还活着！头脑很清楚，我们给她打的是葡萄糖，那种药太贵了，我a了些钱！"
陆不凡闭了闭眼，胸口翻涌的杀意几乎冲破理智。
他摸出两人的手机，用他们指纹解锁后，快速翻看相册——最近的照片里确实没有柳如烟的身影，倒是拍了不少醉酒赌博的糜烂生活。
"你们的柳总不知道这事？？"
"不知道，我们想跟她多要一些钱..."高瘦男子捂着断指哆嗦道。
陆不凡收起手机，突然抓起茶几上的白酒瓶，狠狠砸在矮胖子膝盖上。"咔嚓"的骨裂声伴随着惨叫响彻农场。
五分钟后，陆不凡将西肢尽断的两人丢进地窖。
他们的哀嚎被厚厚的土层隔绝。
陆不凡并没有杀了他们，在这里杀人是犯法，也会被查到。
反而打断他们的手脚他们也不敢报警，毕竟他们所做的就是犯法的事。
院外停着一辆脏兮兮的皮卡。
陆不凡从尸体般的保镖身上摸出车钥匙，发动引擎时，仪表盘显示油量充足。
柳如烟现在跑哪里去他也不知道，不过跑了最好，他可以让私家侦探多派一些人去找。
他最后看了眼黑暗中的农场，调出手机导航——柳如雪在龙海市的住所有三处，最偏僻那一栋现在陈泽被软禁在那边。
要是让他们狗咬狗……
皮卡碾过杂草丛生的土路，车灯照亮前方蜿蜒的小路。
陆不凡扯下口罩深呼吸，握方向盘的指节仍因愤怒而发白。
而此刻，另一边
沈家别墅灯火通明，沈青漫和沈云舒并肩坐在三楼的小客厅里，水晶吊灯的光映在两人相似的眉眼上，却照不进眼底的算计。
"管家说陆不凡急匆匆走了，连招呼都没打。"
沈青漫晃着红酒杯，鲜红的酒液在杯壁上留下妖冶的痕迹，"你说...他是不是记起以前的事，去找那些姘头了？"
沈云舒冷笑一声，修长的手指划过平板电脑："大伯己经废了，现在唯一能威胁我们继承权的就是沈知夏那个贱人。"
她点开一张陆不凡的侧脸照，"而她能当继承的唯一依靠就是陆不凡，要不是奶奶看中他，沈知夏怎么可能……？"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露出毒蛇般的笑容。
沈青漫拿起手机，翻出一个备注为"柳总"的号码。
"喂，柳总。"她的声音瞬间变得甜腻，"我是沈家的沈青漫..."
电话那头，柳如雪正躺在沙发上想着如何报复林小雨，听到沈家的来电，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她放下钢笔，揉了揉太阳穴："沈小姐有事？"
"我们想请您帮个小忙~"沈青漫故作天真地说，"关于陆不凡的那些...风流证据，您不是说有很多吗？"
柳如雪的手指骤然收紧，她当然明白沈家姐妹想干什么，不过现在她们要跟自己合作那是好事。
但眼下陈泽的事还没处理完，她实在没精力应付这些。
"那些资料..."她斟酌着用词，"需要时间整理。"
"哎呀，很急的！"沈青漫假装着急，"你不知道，陆不凡今天突然失踪了，他会不会想起以前的事了？..."
柳如雪一愣，想起以前的事？
失踪了？
难道他真的是柳如烟的那个……他没死？
不可能，他见过几次了，不过还是处理了，就怕有万一。
"明天发你们。"她干脆的说道。
随后便挂掉电话。
客厅里陷入死寂。柳如雪走到落地窗前，龙海市的夜景尽收眼底。
她根本没有陆不凡的什么风流证据——但沈家要的，不过是一把捅向陆不凡的刀。
她拿起手机，找到一个通讯录，然后发去信息，说：“帮我做一些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