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时间还早,倒没什么人来买东西。
孩子们都还在家睡觉。
马上就要开学了,春花让梓淑和梓清也在家好好休息,有空翻翻书,争取早点学习状态。
春花不让梓淑和梓清她们过来,林茁和唐浩,自然也就在家睡觉,等晚点再去店里玩。
春花她们闲聊,不用顾虑会影响小孩子,说起来,荤素不忌,聊着聊着,就聊到了男人肾好不好,行不行的问题上。
聊得最多的,莫过于烟云海。
张小梅问寻春花,是不是如李慧茹传的那样,一夜能战好几个小时。
春花捂脸。
羞得连脖子都红了起来。
“云海有时候,半夜醒来,有了兴致,的确会有点久。咳咳,可我们每晚都挺小声的,她在楼上,怎么知道?”
张小梅冷笑。
“多半是有听墙角的习惯。她毕竟守寡,长夜漫漫,不给自己找点事做,怎么熬得过去。就不知道等她儿子结婚后,会不会有听墙角的习惯。”
赛金花跟着说,“那这就不好说了。她一首觉得他们家应该有搬到新家属楼的名额,之前一首活动过呢,可惜,局里没答应。他们家老赵没了,就一家三口,还只有一个儿子,局里不会答应给他们家分五居室的。就连新来的甄副队,都住在旧家属楼。宗政队长到底是队长级别,才占了刘能和蒋佳琪那套新房。”
提起新来的两个队长。
张小梅有话要说,“春花,那百里诗曼,跟徐香凝和徐淑君走得挺近的,以后若跟她有什么交流,记得留个心眼。别被套了话去。”
“看出来了。”
春花跟贝思思和百里诗曼的接触都不如张小梅和赛金花多,但不代表她看不明白。
其实转念一想,也是。
宗政森本来是打算来接手云海之前那个位置的,结果因为云海推荐林季,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去了刘能空出来的位置,要不是刘能和蒋佳琪自己作死,宗政森甚至还未必会来湘南市镀金。
百里诗曼,会因为爱人的工作而迁怒她和云海,这太正常不过。
“话说,周华彬居然说要给烟局推荐老中医,莫非他也看老中医?他跟侯副局一样,也肾虚啊?”张小梅忽然发现盲点。
赛金花煞有介事的点头。
“有可能。难怪,他们俩能处一块呢。”
一个副队,一个副局,能越过当初的队长烟云海,两人看对眼,多半是有什么羁绊。
如果是同样肾虚,看过同一个老中医的病友情,那倒能解释得过去。
张小梅忽然恍然大悟。
“难怪,我就说徐淑君好歹是个中学老师,以前怎么也跟蒋佳琪王静香搅和在一起,针对春花。原来跟李慧茹一样,也是羡慕嫉妒恨。”
赛金花揶揄的笑着,“你不羡慕春花?”
“羡慕……”张小梅反应过来后,嗔怪的看了赛金花一眼,“我是羡慕春花有好儿子好女儿。自己能做生意,会写小说。跟李慧茹她们可不一样,虽然我家老林没烟局那么强,可也不差。”
“不差是有多强?”赛金花追问。
“稳定的夫妻生活,那还是有的呢。别老说我们啊,你家老唐呢?”
“马马虎虎吧,都老夫老妻的,没有日日夜夜那么腻歪,间隔一两天……”
春花:“……”
她忍不住捂脸。
这两个老闺蜜的脑海里,都装的什么颜色废料啊。
天,快要聊不下去了。
好在这时有两个中年女子过来买衣服,春花连忙让她们俩打住,跟客人们推销他服装。
等烟云海去上班,路上,遇到魏队,侯副局,周副队几人。
很明显,侯副局和魏队的脸色很不好看。
不过,这会儿,魏队不敢再嘲笑云海。
他可不想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周华彬更是有苦难言,他比烟云海还小几岁,每晚都是草草了事,惹得徐淑君有点不满足,昨晚,烟云海和寻春花闹事,把徐淑君给吵醒了。
惹得徐淑君特别不痛快。
今早起床,早饭都给他做荷包蛋,只让他们全家凑合凑合吃了顿挂面,应付得不得了。
周华彬都有点想问问烟云海,是不是吃了老中医泡的药酒,才有这效果。
改日,让烟云海给他也匀一点药酒。
别说周华彬心态有点崩,侯副局他们几个,也对烟云海频频侧目。
之前没跟烟云海住在一起,不知道他的战力,只听他们自己媳妇闲聊的时候提过一嘴。
她们都说,是李慧茹传出来的。
大家都知道李慧茹对烟云海的那点小心思,都只当她吹嘘,夸大其词。
没想到,实际上比自己家娘们说的还要持久些。
大半夜的,整整折腾了快两小时啊。
他们中有的能坚持两分钟,都很累了。
尤其是年纪最大,还尿频的侯副局。
嗨。
扯远了点。
等过了吃早饭的点,家属院的女眷们都聚在一起闲聊,起手的话题,就是昨晚半夜,从烟家传出来的声音。
“难怪春花嫂子看起来年轻,跟三十岁出头没区别。原来是吃得这么好。被爱情和男人滋润过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吼。”
“这烟家没搬过来之前,我们半夜没可听到这样的动静,他们一搬家过来,声音就来了。他们夫妻俩,感情还真好啊。都老夫老妻的,半夜还这么热情。关键烟局还这么强,春花一天天事多,她怎么吃得消的?”
“你管春花嫂子怎么吃得消的?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啊。再说,烟局肯定也是怜香惜玉的。以前烟局住旧家属楼,李慧茹说他们经常一晚好两次,可没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昨晚动静大,多半是烟局被人吵醒,烦着呢。索性,大家都别睡了。”
有心大的跟着吐槽,“就是。我好几晚都被吵醒了。谁家的老烟枪的啊,半夜尿频,还一个劲的使劲干咳,要么戒烟,再去医院治治这尿频的毛病。别老吵得大家都睡不着。对了,他半夜起床上厕所,咳嗽也就算了,为什么老拖拽凳子啊,把整栋楼的人都吵醒,这也太没公德心了。”
说话的是一个主任的媳妇。
徐香凝看了她一眼,没敢接话。
自己男人虽然是副局,可zz部主任,也不怕她男人。
徐淑君在旁边转移话题,“说不定是梓昭夫妻俩呢?边月昨天出月子,梓昭也忍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