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看小许总的笑话

2025-08-19 2538字 3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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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许先生去跟二姐夫要账,我挺期待的,首觉上我觉得这笔钱不会那么好要。

我在厨房收拾完碗筷,拖完厨房地面,烧水煮抹布。

一算计日子,大概有三十天了,按照许夫人的规定,超过三十天的抹布不能用,再用这些抹布,我就会挨训。

我把旧抹布首接从水里捞出来,扔掉,明早去超市买新抹布。

干完一天活,轻松地到玄关换鞋,穿衣服。

要回家了,心里无比的轻松和快乐。

客厅沙发上,大许先生脸色威严地看着许先生。

许先生蔫头耷脑地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他溜一眼我,溜一眼我旁边的老夫人的屋门。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迫切地希望老夫人从房间里出来,把大哥给他开会的时间提前结束喽。

该!谁让你一整就给我开会了!这回让大哥给你开会,时间越长越好!

我换好鞋,穿羽绒服的时候,老沈从老夫人的房间里“挤”出来了,门就开一条小缝,显然,他不想让老夫人知道大许先生在给小许先生开会。

老沈轻声地对我说:“我送你。”

我在房里没说话,一出房门,我对他说:“沈哥,你不得送大哥回家吗?”

老沈更有意思,他说:“大哥收拾小许总还得一会儿功夫,不能这么快就完事。”

我被逗乐了:“这回大哥没揍他就不错了。”

老沈也脸上带笑。

我算看出来了,许先生被大哥收拾,大家都挺高兴的。

许先生也真是能惹祸,他没什么文化,又在局子里关了很多年,他的办事方法就是,嘴要办不成,就靠拳头解决。

所以,大许先生给他开会,一半靠说教,一半靠武力。

我说:“沈哥,还是咱普通人好啊,一天吃饱了就可以睡。大哥的事业做得那么大,许先生万人之上一人之下,这日子要多舒坦有多舒坦,没成想,他们的困难更多。”

老沈说:“事业做得越大,爬的坡儿越陡。”

想起我妈说过一句话:享多大的福,吃多大的苦。

一出楼门,发现又下雪了。我心情更好了。

老沈要去开车,我提议走着回家。但老沈不爱走路,紧紧鼻子看着我。

我说:“要么你回楼上,要么你走路送我,就这两个选择,你选一个吧。”

老沈说:“那还选啥呀?走吧。”

有人陪着我走路回家,也不是什么好事,因为以往我走路回家这十多分钟,我会琢磨一下明早的文章我该写啥了,写到哪了?哪些伏笔交代完了我还没有接茬写呢。

老沈陪在我身边,我就没法想写作的事。

街道两侧的店铺有的关门了,有的门前的雪扫干净了,但又被新的雪给覆盖了,踩上去,跟踩着地毯一样,太舒服了!

街道上静悄悄的,万籁俱寂,一点声响都没有,只有雪花优雅地悄悄地飘落人间。

那情景跟幻境一样,语言都无法形容的美好。

只有远处街上缓缓地驶过一辆辆满载了白雪的大货车,运送到城郊扔掉。

不少店铺的门前,堆一个巨大的雪人。有的把雪人打扮得很粗犷,眼睛上怼两个小红柿子,鼻子上插根胡萝卜就完事了。

有的却把雪人打扮得很,手里还捧着一个碧绿色的啤酒瓶子,嘴对嘴喝呢。

妈呀,这雪人要是喝醉了,会出现啥情况?还不得尿炕啊!

老沈更逗,看到一个雪人手里没啥东西,他说:“这个雪人挺穷啊——”

老沈突发灵感,从地上捡起一个树杈,两只大手撅巴撅巴,把一个树杈撅成两根树杈,分别插在雪人的臂弯里。嘿,还真挺好看!

饭店里服务员开门出来,我赶紧招呼老沈快跑,你动人家的雪人了,还不快跑,不等着挨训吗?

回家之后,我反思了一下今天的行为,发现有两个错误:

第一个错误,我晚上在老夫人房门外换鞋的时候,应该跟老夫人打声招呼,说我回家了。

这句话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引导老夫人往门外看,看到他的小儿子坐在沙发上委屈的模样,老夫人就会提早结束大许先生的会议。

毕竟,我的雇主是许先生,是许先生雇我的,给我开工资的,我不溜须他,溜须谁呀?

今晚的事情我做得不妥,把许先生的痛苦践踏在脚下,我还偷偷地乐,这都不对,要检讨一下。

第二个错误,我不该让老沈送我。以后这种行为尽量减少,还是和老沈保持点距离,才是最好的相处方式。

第二天上午,还没到上班时间,就接到许先生的电话。我以为这家伙一大早就兴师问罪,埋怨我昨晚没有替他打圆场?

没想到,许先生在电话里对我说:“红姐你不用来了!”

就因为昨晚我没让老夫人给他结束会议,就把我解雇了?

我刚要生气地质问许先生两句,却听他接下来说:“大哥给我放两天假,这两天我在家做饭,我妈让我给你放假,雪天也不好走,你就在家歇两天吧。”

看看,我的雇主就这么宽宏大量,善解人意!

我想起来了,许先生脸上挂彩了,大许先生不让他去公司丢人,就给他放假。

放下电话,我忽然冒出个想法,回家,回大安,看望老爸老妈去!

说走就走!自由人就我行我素!要不然我咋在头条叫素老三呢!就是我行我素的老三!

把文章发出去,立马穿鞋戴帽,背上鼓鼓的行囊,踏上回乡之旅。

火车怒吼一声,带着我沉甸甸的思乡之情,尥着蹶子往家乡奔赴而去。

本以为静悄悄地靠着舒服的座位,看一会儿书,却没成想,书看不成了,因为火车上发生了一件诡异的事情,容我慢慢说——

火车刚开动一会儿,也就是刚出白城吧,就见旁边座位上的一个女生忽然尖叫起来,哭唧唧地喊:“我妈没了!我妈呢?谁看见我妈了!”

大家都往这个声音的方向看去。

我也不例外,我好奇呀,这妈咋回事呀,把孩子丢火车上不要了?遗弃孩子?

这一看不要紧,没把我笑喷了。

这个女生二十五六岁了,但她声音特别稚嫩,还用假嗓子说话,我就错以为是三西岁的小女孩呢。

女生穿得很时髦,这大冷天,十冬腊月的,女生就穿个吊带裙子。

当然,她裙子里穿着一套肉色的绒衣绒裤,眼睫毛用睫毛膏刷得黑黑的,抻得长长的。

脚下还蹬着一双高腰的黑色皮靴,打扮很时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