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当时做那事怎么没看你心疼?”
蒲镒笑了笑:
“我下午去买点鸡肉,给你炖汤,补补身子。”
“……”
“我才没那么娇弱。”
“怕你身体虚弱啊,流血多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
“滚——”
什么奇怪的词!这和流血有啥关系!明明是两个事好吧!下午那会儿,骆海干脆窝在家里没出门。
脚一挪,下半身就跟针扎似的疼,浑身都不得劲。
去学校?算了吧,真撑不住。
从家到教学楼少说也得走上个七八百米,这谁受得了?
她往床上一瘫,首接躺平到太阳偏西。
那家伙蒲镒,课不上,居然溜回来钻她被窝,脸皮厚得没边。
……
第二天一早,天光刚亮,太阳懒洋洋地爬上来。
骆海睁眼醒来,揉了揉还犯困的眼睛,嗓子有点哑:“今天得去上课了,再请一天假不像话。”
“嗯。”
蒲镒就在她边上躺着,点点头,语气挺温柔:“真行吗?你这身子……”
“!!!”
骆海脸“腾”地红了,瞪他一眼,压低声音吼:“再这么折腾,你自己睡去!”
蒲镒看着她,眼里全是宠,也没生气。
好在昨天他把车开到了楼下停车场,省了走路。
不然这丫头能不能走到教室都难说。
两人踩着点进班,离上课就剩几分钟了。
周三第一二节是英语,靠背靠记,脑子不用转太快。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
下课铃响,骆清颜转过头来问:“小海,昨天咋了?突然请假。”
“没事。”骆海摇摇头,笑得有点不自然。
总不能告诉人家……
丁芸也凑过来:“海海,不舒服啊?你平时可从不请假的。”
“……”
“嗯……是有点。”
“发烧了?”
“对,烧了一点,躺家里歇了一天。”
“可得注意啊!”骆清颜接过话,语气温温柔柔的,像姐姐叮嘱妹妹,“最近你东奔西跑的,帝都魔都来回跑,几千公里呢,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别年纪轻轻就把身子搞垮了。”
骆海听着,心虚得不行,脑袋点得像小鸡啄米。
她哪是累的,分明是……
可这事儿咋说得出口?
一说脸就丢光了。
“走,上厕所去。”
“走呗。”
正巧她也想去,骆海跟着俩人一块出了教室。
上完厕所往外走,她落在后面,慢吞吞地跟在两人身后。
走廊人来人往,几个男生靠墙边站着。
丁芸忽然回头看了她一眼。
小姑娘穿了条驼色裙子,走路不太利索,脚拖着地,姿势有点僵。
“???”
丁芸皱眉:“海海,你脚伤了?”
这话一出,周围不少人耳朵都竖起来了。
骆海是谁?班里的女神,谁不愿意多看两眼?
一时间,走廊里的目光齐刷刷往她这边扫。
骆海立马觉出不对劲,脸热得发烫。
她勉强一笑,摇头:“哪有,你想多了。”
“怪了,你走路怎么一瘸一拐的,姿势怪怪的。”
骆清颜也回头打量她:“对啊,刚才我就觉得不对劲,是不是脚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