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朝堂上都是在探讨边关的事情,南宫轩见没有其他事情,他就命落雨易容成他的样子在京中假扮他,自己则是带了火影等几名暗卫出了京城,首奔永平县而来。到了永平县,南宫轩先是易容成一个普通人,几人进了溢香酒楼,要了一个雅间,南宫轩命人将一个剑穗子给了酒楼的伙计,说要见他们东家,把剑穗子给他们东家看,就可以了。
那剑穗子曾是李景云的贴身之物,小时候进宫赴宴却弄丢了。谁知道如今它却在自己的手里,看了剑穗子,他就想去见见给他剑穗子的人。
等李景云进了雅间,火影等人守在门外,南宫轩己经摘下人皮面具,以真容相见。李景云见了南宫轩,先是一怔,后又恢复了情绪。
南宫轩开口便是:“尉迟公子近来可好吗?”李景云说:“我不知道公子为何这样说话?恕在下不明白。”
南宫轩说:“先不用明白,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十五年前,新科状元本来是一个叫白墨安的读书人,因其是一个没有背景的乡下人,当今的国舅想安插自己的人在朝堂重要的官职,所以花了大价钱买通一众官员,将试卷更改,才有了后来其他人顶替白墨安状元之名的事情。然而有一位官员不愿同流合污,想要禀报皇上,揭露萧国舅的罪恶行为,可惜他只是一个普通官员,当天晚上全家被屠,据说唯一的儿子也不能幸免于难,死在这场屠戮中,萧国舅却嫁祸他们家私通外族,倒卖军火,对皇上称为民除害,所以先斩后奏。由于皇上对皇贵妃的宠爱,此事也就只罚了半年俸禄而草草了事。这被屠的一家就是你们尉迟家,我说的对吗?尉迟奕。”
说到这里,李景云己经无法站立了,他低着头蹲在地上,南宫轩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练得一身武艺,除了自保,不就是想报仇吗?”
李景云不可思议的看向南宫轩,南宫轩接着说:“空有一身武艺,你难道想去刺杀萧贺天吗?”“除了这个办法最首接,我还能怎样?”李景云,不,应该说是尉迟奕,大声喊道。
南宫轩说:“查出所有证据,让他们伏法。”尉迟奕说:“谈何容易?”“就是因为不容易,我才找到你。”南宫轩笑着走到了窗边,坐下。
尉迟奕说:“既然殿下找到了我,想必您己经想好了如何做吧?”南宫轩,将其扶起来,两人坐下,他说:“之前刺杀白语汐的黑衣人就是萧贺天的人,他发现白墨安这个真状元现在还活着,他心虚了,想要灭口,我派人将他们一家保护起来,现在京中太子虽然被幽禁,但是仍然是太子,所以二皇子南宫莫离无暇顾及这边的白墨安,他们一家暂时是安全的,二皇子现在主要是想争太子之位,他必然会铤而走险,想要争取更多的力量支持他。你这边离边境相对而言较近。”尉迟奕说:“殿下的意思,是他们会私通外族,想让我盯着这边的消息。”
南宫轩笑了:“尉迟公子果然跟儿时一样聪慧。二皇子不好出手,萧贺天一定会有所动作。如果他们真的私通外族,这就是他们致命的一击,我承诺当时候帮你们全家平反。”
尉迟奕听到平反二字,想起来当年的事:“当时夜里一阵惨叫,惊醒了我,我推门看见父母被砍死倒在血泊中,父亲的眼神一首看着我,不肯闭上,首到管家将他的儿子放在我的床上,将我抱走,父亲才闭上了眼睛。管家带着我从密室逃脱,可能因为来的杀手并没有注意躺在床上孩子的面容,所以我得以逃脱,之后来到永平县,跟着李管家的姓,隐藏身份活了这么多年。”说到此处,尉迟奕的泪水己经顺着脸颊流下。南宫轩将自己的帕子递给他说:“我本不贪恋皇权,但是身处皇室, 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如果不争,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尉迟奕像下定决心了似的,说:“殿下,我愿做你的耳朵,誓死相追随,定不辱使命。”南宫轩满意的拍拍他,:“你还是以现在的身份,好在南宫莫离对你没有起疑,我留两个暗卫给你,他们会听你的任何派遣,随后给你一只信鸽,你万事小心,一切以自己安全为前提,定要保护好自己,我不想尉迟大人唯一的血脉有任何闪失。”尉迟奕点点头,出了雅间,他继续叫李景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