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西边的南宫皓,先是见了所有的地方官员,发现他们确实清正廉明,而且无一疏漏,难怪,他们都不愿意把控朝廷的银子,恐怕是被之前整顿朝纲的事情给震慑住了,不再敢有异心。
南宫皓接到京城的消息,知道自己的安插民间的眼线被消除了,无奈只能暂且让自己的暗卫盯着。
到了用晚膳的时辰,南宫皓被请到知府的饭厅用晚膳。几位官员坐陪,桌上的菜式倒也是很简朴,没有铺张浪费的现象,看得出官员们平时就是吃这些的。
第二日,南宫皓被请到修建城楼的现场,因为许久没有重新修建,所以这是一个大工程,防止在修建期间敌军侵犯,所以在修建城楼前,就在原城楼之前三百米处修了一个临时的防御城楼,现在华国的强大,己经传遍各个邻国,毕竟收复了狼夷族,那可是以彪悍著称的马背民族,之后西域又成了友好番邦,再加上收复为自己的藩属国的淄水国,因此,谁也不愿踢这块钢板。
南宫皓以钦差大臣的身份,将银子具体分配使用,每天需要支出银子的地方挺多,所以南宫皓并不清闲。但是他发现了,官员之间是没有贪墨的情况,但是有互相意见不一致的情况。
客观的说,南宫皓治理能力是不错,来了几日一切的进行的非常顺利。但是就有那个不长眼的喜欢挑衅。
因为官员之间是有矛盾的,问题就出在这里。有一个负责烧砖的官员为了公报私仇,命手下烧制砖瓦的人员偷工减料,结果用在城楼没几天,城楼坍塌了一部分。
南宫皓知道,问题不在钱,而是在人心,于是命人去查是谁的问题?
没过多久,侍卫就将那个负责烧砖的官员压在五皇子面前,问清了缘由,就是因为他跟负责冶炼的官员总是意见不统一,现在烧制门钉,所以他才出此下策,这样出现问题,烧制门钉的官员就不能按时完成任务,一定会被惩处。
五皇子被气到了,就这么点理由,耽误那么多人的时间,命人脱了他的官服,摘除官帽,首接罢免成庶人。说实话这惩处有些过了,但是没有人敢说情,这分明也是五皇子的下马威,这样就没有人再敢怠慢了。
五皇子在西边的事情被传到朝廷,文德帝很满意,就没有多说什么。
作为太子是不能接受五皇子的功绩,在东宫里踱着步,看得太子妃有点头晕,她问太子:“您有何烦恼啊?”
太子说:“本来老五去了西边,本宫以为他要大量敛财,前一段时间,他自己的铺子赔了那么多银钱,他现在自请去西边,不就打着银子的主意吗?怎么不见他敛财?关键是监工完成的很不错,父皇今日在朝堂之上还夸赞他了。”
太子妃说:“您有点着急了,一来他不可能首接动用国库的银子放入他自己的口袋,那么低级的错误不就是给别人抓把柄吗?再者公平的说,老五如果没有些能力,也就不用将他作为一个劲敌来对待了。何况让他犯错又不止是钱财方面,还有美人计呀!”
一语点醒太子,他想到在西边地方官员有自己的人,他们也有女儿,想到了这些,他立刻修书,飞鸽传书。
看着天空的信鸽,南宫轩对周先生说:“他们终究开始是互相算计了。”周先生说:“其实不尽然,算计早就开始,只是太子总是处于被动状态,这一次估计是太子妃的提点,如果不是这样,太子仍然是处在被动状态,所以他早晚得被五皇子拉下太子之位。到了那时候估计几个皇子要为了太子之位而互相争斗,毕竟几位皇子都己经长大了。”
此时五皇子妃吕氏正同慕容语汐一同在溢香酒楼,她将五皇子前一段时间找人陷害卿月公主,还有后来找人跟风开铺子的事情都告诉了慕容语汐,慕容语汐了然。她说:“很明显这一次五皇子急了,就是因为赔了大量银子所致,故才自荐去西边,现在他是为了银子去的西边,但是不保证,他的目的只是银钱。”
吕氏说:“不论为何,我都不在乎,那边再有消息我会传给你,之前铺子的事没有告诉你,是因为猜到你们是知道的,我出来又不方便,不值得犯险。”慕容语汐认同的点点头,两人就出来各自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