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李景云带着一个掌柜来到堂内,他衣摆一撩,跪下,对县令说:“此人乃是仁济堂的掌柜,前几日孙癞子来他的药铺买过。”孙癞子看见仁济堂的掌柜:“你,你,你……”你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什么。
而仁济堂掌柜下跪对县令说:“大人,孙癞子的确是买了令人昏迷的,他说是给猪吃的,说杀猪时听不得猪叫声,所以买。当时小的没起疑,说话时正好被来药铺买药的李东家听见了。”因为溢香酒楼现在的生意很好,所以大家都认识这酒楼的东家李景云。“等孙癞子买了,李东家提醒我,“不是逢年过节,庄稼人会杀猪吗?”小的顿时才觉得事有蹊跷,李东家又说,“恐怕这人心生歹意,不如早做打算。”于是小的提前让人放话出去,说小的心悸,突然亡故。等了几日,夜间,果然有黑衣蒙面人潜入小的住处查看小的是否真的己经身死。因为早做好准备了,所以一切都显示小的己经亡故,那黑衣蒙面人便离开了,当时我就猜那黑衣人就是孙癞子。是李东家暂时收留我,让我避一避,正好今日的事情闹得太大了,所以知道这中间的缘故,小的就来作为人证,希望让孙癞子伏法。”
见此人来到公堂的时候孙癞子就己经慌了,县令听后,问道:“孙癞子你可知罪?”孙癞子点头称是,县令说:“你可知道自己犯了几条罪状?”孙癞子说:“杀人,陷害罪。”
于县令大声说:“你引诱他人赌博,私自放贷,杀人,构陷数罪。你承认与否?”
开始孙癞子以为唯一的证人己经死了,还理首气壮,现在看见证人后,知道自己无论怎样狡辩都是徒劳的,干脆跪地求饶:“大人请您从轻发落小的,因为小的实在手头紧张,看那白记小吃的生意火爆,本打算讹一笔银子,或者骗出制作辣条的方子,谁知道那吴强想要坏了小的好事,所以我干脆一不二不休,买了涂在针上,怕刺入的不够深,昏迷时间不长,所以加可以使他昏迷时间长一点,然后勒死他,做成他吃东西中毒身亡的假象。然后让几个人抬着他的尸体找上白记小吃。怂恿他去赌坊赌钱欠赌债的也是我算计的。”那被孙癞子害死的庄稼汉就是吴强。
至此全都明了,那根银针和细麻绳是在吴强家院子的挖到的,是于县令命人带狗去搜寻出来的。人证物证都在,县令判,孙癞子死罪,秋后问斩。此时白语汐上前跪说:“大人,民女恳请将孙癞子的全部财产都没收给吴强的母亲,用来当作养老银子。”于县令说好,就这么判定,白语汐又说:“为了给我们白家的辣条证明,也是打消以后有人再想栽赃陷害,我现在就把辣条的配方说出来。”
看热闹的人们都哗然了,这么说出来他们家还能挣钱吗?只听白语汐缓缓将配方说了出来,又道:“这里面诸如花椒等调料本是番邦之物,是家人无意间在一个番邦人手里买的种子,种下得的果实制成的,所以也算是我们家独有的秘方,这样的番邦调料兴许在其他调味铺子可以买到,不过,我们辣条里各样材料的比例是有数的,所以单纯模仿,是没有办法做到跟我们一样的味道。”众人了然,难怪白语汐不怕人家学去制作方法。
大家对白记小吃的吃食彻底放心了,这次不但没有影响他们,反倒是宣传了一次,因为食材都是放心的,所以大家可以放心购买。大家一点点都散去了,白语汐正想跟白宁夫妻俩回去,却被于县令叫住:“姑娘,请留步,下官有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