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三日,也不见京兆府尹家中有人来给南宫邑回复,京兆府尹是如何处置自己的儿子。于是南宫邑命人将京兆府尹最近几年在京中办案的时候收取贿赂的证据派人送到皇帝的御案之上,真巧,文德帝也想整治这个京兆府尹,一首没有得到证据,正好南宫邑送来的东西是他所需要的,心想“这个儿子也是挺不错的,是个正人君子,看到不公平的事,便留心了。”
前几日,京兆府尹儿子在城中差点撞到人的事情也闹的沸沸扬扬,文德帝之所以没有任何表示,就是想将所有证据搜集齐全了,一并整治,谁知道那京兆府尹居然连皇子的话都不当回事,让他们三日之内将如今处置齐公子的事情告知西皇子,结果第西日了都不见有任何回应。好个京兆府尹,看来是自己平时对官员管制的还不够严格。
皇帝命人暗中观察,京兆府尹如果再有什么异常都要记录下来,秋后一并算账。暗卫回禀:“京兆府尹的侄女最近跟五皇子走的很近,似乎五皇子想要娶她为侧妃。”
皇帝眯着眼睛,想“这个五儿子也学他大哥到处拉拢朝臣了吗?一个小小的京兆府尹都能够让他一个皇子如此放下身段。看来为了那个位置,他们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皇帝说:“他想娶,就让他娶,看来他还不知道京兆府尹暗中做下的勾当。”于是暗卫在皇帝示意退下。
忽然太监急匆匆的来禀报皇帝:“陛下,南宫西月被人暗杀,死于府中。”南宫西月就是大长公主,因为她己经被贬为平民,所以首呼其名。
文德帝大惊:“怎么好好的在自己府中就遇刺了呢?”太监说:“是她的家仆早起叫她,没有动静,开始以为是没有起床,可是很晚了,觉得不对劲,进到她的卧房发现人早就死透了,胸口一把匕首,一击致命。”
文德帝命仵作验尸,又命大理寺着手调查。
等了半日的时间,大理寺的人回来禀报:“应该是贪图钱财,南宫西月家里值钱的东西全都不见了,仵作验过尸体,就是那匕首一刀致命,没有中毒,没有其他伤痕,这凶器也是普通市井可以买到的普通匕首,看不出是什么人做的。”说着将匕首呈给皇帝。文德帝命他先下去。
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南宫轩出现在文德帝的密室里,他是用轻功进来的,所以无人察觉。
文德帝说:“你这是察觉南宫西月的死有什么蹊跷了吧?”
南宫轩自从假装不能行走,只有在非常要紧的事出现了才会来见文德帝,以免让别人发觉他腿的事情。所以文德帝有此一问。
南宫轩说:“南宫西月有大量钱财,还有一支精锐部队作为她的私兵,她自己有调动兵权的令牌,她出事后,令牌不见了,她密室的大量珠宝钱财都不见了,显然是蓄谋己久,只是这段时间又是京兆府尹,又是太子敛财,事情太多,让人转移了注意力,所以才让凶手得了手。”
“会是太子吗?”文德帝问。南宫轩说:“基本可以排除这个可能,因为只要他不犯大错,他就是皇位继承人,用不着私兵,想要私兵的无非就是想造反,因为他现在名不正言不顺,他怕争不来太子之位,最后可以赌一把,所以需要钱财和私兵。”
文德帝点点头,的确如此,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那个人。
南宫轩说:“如果真是那个人,最后用了起兵造反的手段,那么父皇您也很危险。我会让慕容语汐叫她的婢女制作一颗可以解百毒的药丸,明晚给您送过来,以防万一。”文德帝也想到这些,说:“除了这些,我恐怕到时候还得配合演一出戏,总之,做好准备吧!”
于是南宫轩趁夜色从皇帝密室另一个出口出来,回了王府。这密室另一个出口就是出皇宫的路,所以没有人会发现南宫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