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语汐心想:又是为了家产相争的戏码,看样子那个继夫人还没有进门就跟乔老爷有了首尾。估计是早就有了身孕,应该是不想当个妾室,所以只等大夫人去了,她以继夫人的身份进门倒也说得通了,只是她如何可以肯定大夫人一定会故去呢?除非……想到此处,慕容语汐说:“夜莺你去查一下大夫人是因为什么故去的,看看庄子上可否留有忠于她的家奴?如果有,将他带过来,我亲自问。”夜莺点头,退下。
一会儿便听见杨书语在外面急切的敲门声,问:“小姐,您可否方便,快些出来看看!”
慕容语汐急匆匆的出了屋子,看见远处一个身影,与她第一天夜里在院子里后花园发现的身影应该是一个人,只是这次她没有很快消失。慕容语汐示意杨书语跟上。
杨书语的轻功极好,只见那个身影在山里绕了大半天,也没有具体想去哪里的样子,包括转到他们刚来时住的院子,这里还住着他们一路同行的侍从,只是慕容语汐这几日因为中毒的原因住进了山庄靠中心家主院子附近的贵宾客厅。
忽而那个身影一转,又折回刚才家主屋子附近,走到东边,进了少爷的屋子。杨书语紧跟着,靠近屋子,用手指在窗户上戳了个洞,向内看去,只见一个女子正依偎在一个油头粉面的少年怀里,说:“你何时娶奴家进门啊?”那少年说:“急什么,我爹还没回来呢,等他回来,我就跟他说咱们的事情。现在眼下最棘手的是象征家主的对牌还没有到我手上。”
那怀里的女子说:“我观察好久了,也没见大少爷有,兴许这东西根本没在他手上,只是他故意那样说,这样可以代理家主,管理山庄。他一个废人,你何须放在心上?”
那少年却说:“夫人之见,你懂什么?他虽然废了,但是威望却在。”
那女子又问:“这些我能够明白,只是不明白,你让我想办法将这些陌生人留下是何意?”男子神秘一笑:“他们兴许能助我一臂之力,夺得少东家的位置,你只要听我的话去做就等着好消息吧!”两人说完就吹了蜡烛。
杨书语回到屋子,将看到的说给慕容语汐听,慕容语汐说:“那个男子应该就是山庄的二公子乔凯风,至于那女子……你确定那女子是陌生人吗?”杨书语点头,“从未见过,这些时日,山庄里的下人也见了七七八八,却没有见过那女子。”
待乔鹏天再来看望慕容语汐时,慕容语汐试探着问:“乔公子,令弟今年贵庚?”乔鹏天说:“他今年一十有八,本应该让他来见见各位,只是他贪玩,整日也不在家。”慕容语汐问:“他可有妻妾?”乔鹏天摇头:“他总说大哥未娶,我就不能越矩,我也管不住他,就随他去吧!”“冒昧问一句,您二位感情如何?”
乔鹏天说:“还算和睦,只是他跟我交流不多。”慕容语汐问:“您母亲因何故去?”乔鹏天脸上有点阴沉,“母亲在我两岁时,突然身体就不舒服,经诊治也没有查出什么病症,没过多久就故去了。”慕容语汐问:“公子可否怀疑过是否有人加害?”说着这话,时慕容语汐悄悄给了他一个安定的眼神,乔鹏天似乎领悟了,嘴上说着:“因病故去,没有什么可怀疑的。”随即悄悄用手指沾了水在桌子上写下几个字,慕容语汐了然,点头不再什么。乔鹏天关心一下她的身体,便出了院子。
等到了夜里,慕容语汐让杨书语假扮自己躺在屋里,自己穿了夜行衣来到一处假山,有人早在此等候,小声说:“请小姐随奴才来。”
慕容语汐跟着那人进入假山的里面,这有一条曲折的石制楼梯。顺着楼梯下来,是一个石门。来人扭转一下过道的油灯,石门打开,两人进去后,那人将石门关闭,里面灯火通明,来人说:“小姐请进,我们主子在里面等候。”随即他指着一个房间。慕容语汐便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