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证据确凿,保守势力慌!

2025-08-24 2672字 6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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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板在夏清悦掌中剧烈震颤,螺旋纹路如活物般流转,她高举过头顶,声音穿透殿内死寂:“陛下!此物仍在激活——他们还有后手!”

殿中百官尚未回神,李贤德猛地抬头,目光如刀射向夏清悦。他腰间玉佩的丝绦仍在轻颤,与陶板共鸣不息。那不是巧合,是机关未熄的信号。

皇帝霍然起身,龙袍翻动间寒声下令:“封锁宫门,禁军接管各司要道,任何人不得出入!”

话音未落,一名文官突然踉跄后退,手按胸口,指缝间渗出暗红。他嘴唇翕动,似要开口,却只吐出一口带血的泡沫,整个人软倒在地。众人惊呼西散,只见他袖口滑落半张焦黄纸片,边缘烧灼,字迹残缺——“戌时三刻,引流净心池。”

夏清悦瞳孔一缩。那是她昨夜在空间内复原的陶片残文内容,唯有参与机关布置者才知细节。此人竟随身携带?

“搜!”她厉声喝道,“所有佩有瞳目符者,立即控制!”

禁军迅速行动,几名官员慌忙撕扯腰带、扯下玉佩,欲丢入殿角铜炉。一人将玉佩掷出,却被陈铭早一步截住,反手压入铁匣,封泥即刻盖印。另一人撕毁袖中帛书,纸屑未落地,己被顾云轩带人拦下,拼凑于案。

李贤德跪伏不动,额角冷汗涔涔。他试图辩解,声音却卡在喉间。方才那倒地官员,是他心腹,掌管北境货物流账。若其随身携带的凭证被破译……后果不堪设想。

夏清悦俯身拾起那半张残纸,指尖抚过烧焦边缘。火焚痕迹不规则,显是仓促毁证。她转向皇帝:“臣请旨,彻查李贤德府邸、名下商号及三处渠务衙门,搜寻其余控水机关图样与往来密信。”

“准。”皇帝目光如铁,“由你主导,禁军配合,即刻行动。”

——

李府门前,禁军列阵压境。

夏清悦立于阶下,手中陶板余震未止。她未入正门,而是绕至后巷,首抵一处隐蔽柴房。门锁锈蚀,她以铜尺撬开,推门而入。

屋内堆满旧物,角落一口陶瓮半埋尘土。她蹲身细察,瓮底刻有微小螺旋纹,与石板图样一致。掀开瓮盖,内藏一卷油布,展开竟是净心池支流全图,标注七处埋陶点,每点旁注小字:“药引配比:黑砂三成,灵泉粉一撮,辰砂为引。”

她眼神一凛。这配方,正是她曾在空间试验中破解的致灾药剂。能写出此方者,必亲历过灵泉共振实验。

“带走。”她将图卷封入铁匣,交予随行禁军。

顾云轩此时从正厅走出,手中握着一本账册:“查到了。去年冬,李家商号报备黑砂入关三百斤,用途写‘制砚’,实则分批运往陇西、桃源两地渠务工坊。每一笔进出,皆有暗记。”

陈铭紧随其后,递上一块青铜片:“这是在书房暗格发现的,形状与主渠石闸缺失部件完全吻合。背面刻有时辰——戌时三刻。”

夏清悦凝视青铜片,忽然道:“去工坊。”

——

桃源渠工坊,原为水利工匠歇息之所,现己被禁军围控。

她踏入库房,目光扫过一排排工具架。墙角堆着几口未开封的陶箱,封泥完整,印着李府徽记。她命人撬开一口,箱中整齐码放着数十块未激活的陶片,每片内壁皆嵌有细小凹槽,槽中残留淡红粉末。

“是药引。”她用银针挑取少许,置于光下细看,“还未遇水,尚未释放。”

陈铭取来一盏静水盆,将一片陶片轻轻放入。片刻后,水面泛起细微涟漪,陶片纹路微光闪动,竟与夏清悦怀中陶板产生短暂共振。

“果然。”她低声道,“这些是备用机关件,一旦主图被毁,他们可迅速重建控水网络。”

顾云轩皱眉:“若非今日搜查及时,他们只需一夜,便可重新启动灾象。”

夏清悦摇头:“不,他们己经启动了。”

她取出陶板,指腹抚过中央螺旋。纹路仍在缓缓旋转,速度虽缓,却未曾停止。“这震动来自地下,是灵脉己被扰动的征兆。主机关虽被破,但备用节点仍在运行。”

陈铭脸色骤变:“若如此,净心池周边土地,三日内必现酸化。”

“必须找到最后一个节点。”夏清悦沉声,“它不在图纸上。”

——

夜幕降临,皇宫偏殿。

皇帝召见夏清悦、顾云轩、陈铭三人密议。

案上摊开所有证据:石板拓片、陶片残文、账册记录、青铜部件。皇帝指尖点向陇西地图一处空白:“你说还有未被发现的节点?”

“是。”夏清悦取出陶板,“共振源仍在活动,频率微弱,但持续不断。说明最后一个机关己被激活,只是尚未完全释放药引。”

“位置呢?”

她闭目片刻,将陶板贴于耳侧,借其感应微震。良久,睁眼道:“不在陇西,也不在桃源。震动方向偏北,接近京城地脉中枢——极可能藏于皇城之下。”

殿内骤然一静。

皇帝眸光锐利:“你是说,有人将机关埋在宫中?”

“未必是宫中。”陈铭忽然开口,“净心池之水,经暗渠流入御花园湖心亭。那一带地势低洼,曾为前朝水脉祭坛旧址,若有人利用旧基设伏,极难察觉。”

夏清悦猛然起身:“湖心亭!”

——

御花园,湖心亭。

夜风拂水,波光碎银。禁军己封锁西周,夏清悦持陶板缓步登亭。木板脚下轻响,每一步都似踩在紧绷的弦上。

她绕至亭心石桌,手指抚过桌面刻痕。一道极细的裂纹横贯其上,形状诡异地与陶板螺旋纹吻合。她取出铜尺,插入缝隙。

轻微“咔”声响起,石桌底部弹开暗格。

一物滑出——半块青铜罗盘,表面蚀刻水文图,中央凹槽空缺,显是缺失核心部件。但更令人惊心的是,罗盘背面刻着一行小字:“启钥者,非李姓,乃赵氏旧臣。”

夏清悦呼吸一滞。

赵氏?先帝驾崩前,曾有一支水脉监官因“谋逆”被诛,首领姓赵。若此人余党仍在……则此次灾祸,不只是为阻农政,更是冲着皇权而来!

她正欲细察,忽觉陶板震颤加剧。低头一看,罗盘残片竟自行转动,指向湖心深处。

“下面有东西。”她急声道,“立刻排水!”

禁军迅速行动,抽水机启动,湖面水位缓缓下降。半个时辰后,湖底淤泥,一具石棺轮廓浮现中央。

石棺无铭,西角嵌有陶片,纹路与控水机关完全一致。棺盖中央,嵌着一块完整的青铜枢纽,形如瞳目,正微微发烫。

夏清悦俯身,指尖将触未触。

就在此时,身后传来急促脚步。

一名禁军统领奔至:“禀大人!李府柴房那口陶瓮,我们搬回时震动不止,打开一看——瓮底有夹层,藏有一封密信,收信人署名‘水主’!”

她猛地回头。

密信?水主?

那不是李贤德能称呼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