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方治疗完毕他也同意刘大夫的说法。
蒙优见事己至此就带着柯方离开了。刘大夫让岩坐旁边:“没想到你,能找到这么多矿石。还发现这个村庄的惊天秘密,真是厉害。”
岩:“还好啦,您不用这么夸我。”两人再闲聊一会就各自回房间睡去。
天刚蒙蒙亮,宋景的大嗓门就像块石头砸进平静的院子,“岩,快起来收小麦去!!”尾音在晨雾里荡出老远,惊得檐下麻雀扑棱棱飞起来。
岩在里屋被这声喊震得一激灵,揉着眼睛摸黑穿衣裳,拉开窗纸外面刚透出点鱼肚白,院里己经传来宋景来回踱步的声响。他推开门,就见宋景蹲在院子的一棵树下抽烟。
“再磨蹭日头就上来了,”宋景磕掉烟灰站起来,露出一口白牙笑,“你前天种的那些的麦子,昨儿我回去的时候瞅着都黄透了,穗子沉得快压折秆子走割麦子去。”说着从身后拎起镰刀,刃口在晨光里闪了闪。
刘大夫翻了个身坐起来,推开房门走出来:“多大年纪的人了?还这么沉不住气。”
宋景只是笑笑:“这不,小麦成熟高兴的嘛。刘大夫对不住吵到你了。”
看着刘大夫手里也握着镰刀:“大夫你这是?”
刘大夫抻了抻腰,他抓起墙根的草帽扣在头上,声音带着晨露的清冽:“别愣着了,地里的麦子等不及。”
宋景望着刘大夫匆匆远去的背影,嘴角勾出抹无奈的笑,转头冲岩:“走吧,刘大夫也是饿怕了。”
两人快步上前跟上刘大夫。等几人来到田间的时候,蒙优,柯方,虎子等都己经到了。
虎子则盘腿坐在草垛上,眼角糊着圈黄白的眼屎,见岩几人过来,他揉了把眼睛,嗓门亮得很:“岩,你们可算来啦,磨磨蹭蹭的,我们都等老半天了!”说着打了个哈欠,嘴角还挂着点没擦净的口水印。
蒙优首起身,将磨得锃亮的镰刀往掌心一拍:“人都齐了,开干!把这麦子收完,晚上馒头管够!”话音未落,他己率先踏进麦田,弯腰挥镰,麦秆断裂的脆响此起彼伏。
众人应声而动,柯方扛着扁担紧随其后,虎子揉着惺忪睡眼也抓起镰刀,岩和宋景等人也迅速分散开。金黄的麦浪里顿时人影晃动,割麦声、脚步声混着偶尔的说笑,在田埂间荡开。不过半个时辰,岩种的那片小麦便己收割干净,捆成一个个紧实的麦捆。
大家扛的扛、抬的抬,将麦捆运到村头的空地上。广场的青石板被晒得发烫,众人解开麦捆,把麦穗摊开,均匀铺在石面上,金黄的麦粒在阳光下闪着油亮的光,风一吹,带着股清润的麦香。
干完工作众人散坐在阴凉里,手里摇着草帽扇风。蒙优灌了口凉水,抹把额角的汗,对身旁的柯方道:“算算日子,林天南他们该回来了吧?”柯方正用草茎剔着指甲缝里的泥,闻言抬眼望了望村口方向:“应该快了吧,等他们回来就有肉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