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次赶忙慌慌张张地开口,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那个,小姐,您……您是谁呀?咱们……咱们之前见过吗?”他眼神中满是困惑与焦急,额头上也渐渐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红叶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吃惊,紧接着眼眶便红了起来,声音带着几分哀怨:“你把我忘了?十年前,你紧紧拉着我的手,眼神坚定地对我立下了誓言,与我拉钩,说要娶我为妻,可如今你却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完了,这下可算是实锤了!服部平次十年前就乱留情,让人家姑娘记了这么多年。此刻,小兰、青子、天爱她们看向平次的眼神愈发不善,那目光仿佛能将平次穿透一般。看着红叶一副楚楚可怜、泪眼婆娑的模样,服部平次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他心里委屈极了,心里首犯嘀咕:“怎么莫名其妙地我就成了始乱终弃的人了?话说十年前我到底干啥了呀?七岁的小屁孩能懂啥呀!”
小爱这时候却双手叉腰,大大咧咧地说道:“话说十年前平次不才七岁嘛!那年纪,就是个撒尿和泥玩的小屁孩,能立啥誓言呀?估计那时候他连‘誓言’这俩字啥意思都搞不明白呢!我说大冈红叶,你这么纯情的吗?不会真把一个小屁孩的胡言乱语当回事儿了吧?”
说完,小爱还调皮地抬脚踢了踢灰原哀的小屁股,嬉皮笑脸地说道:“小哀,说说呗,你们几个小孩是不是天天就喜欢撒尿和泥玩呀?哈哈。”
小哀无语地白了小爱这货一眼,嘴角微微抽搐,啥也没说,但心里早己吐槽开了:“谁家七岁小孩喜欢撒尿玩啊!况且我现在都十八了!就算不是十八,哪个女孩子会像你这么没个正形,还玩这种幼稚的事儿!话说你七岁的时候干这么没品的事情吗?”
这时候,喜多郁代从包里拿出那本杂志,动作熟练地翻到服部平次的专访那页,然后抬起头,看向服部平次,问道:“那个,服部平次君是吧,你该不会小时候见到的心动女孩就是大冈小姐吧?你看这专访里还提到有个小玻璃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含义呀?”
然而,这个时候反倒是红叶一脸奇怪,她皱着眉头,仔细看着杂志上的内容,疑惑地说道:“这是什么呀?我没见过呢!平次,你什么时候又有了一个心动女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和不解。
这时候,远山和叶再也忍不住了,她双手握拳,气鼓鼓地冲上前去,大声说道:“喂,你为什么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呀!平次可不是你的什么人,你别在这胡搅蛮缠了!”
红叶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反问道:“你是什么人呀?凭什么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
和叶毫不示弱,挺起胸膛,大声说道:“我是远山和叶,我可是平次的青梅竹马!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有着铁一般的羁绊,这份感情可不是你能轻易破坏的!”
小爱在一旁看着这剑拔弩张的场面,忍不住调侃道:“哎呀呀,为什么我总感觉这是一场我的前女友和我的现女友的修罗场呢?话说平次在京都还有情儿呀,这家伙打小就到处留情,简首就是个花心大萝卜!”
小爱又突然想起第一次见服部平藏的时候,服部平藏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和提到大冈家时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不禁嘀咕道:“难不成这家伙那时候就知道大冈红叶和服部平次之间有事?这里面的水可深了去了。”
这时候,小爱瞅着在一旁悠哉看戏的山本,撇了撇嘴问道:“老爷子,这到底咋回事儿啊?你指定得知道点儿啥吧?”
山本慢悠悠地说道:“一切自有运数咯。这是红叶命中注定要经历的劫数,好了小友,咱也别在这儿干耗着了,去吃饭吧。他们呐,还得掰扯好一阵子呢。”
小爱本来也没多想看这种如同战场般的修罗场,一听这话,抬脚就往里走。其他人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自然也都跟着进去了。
放下行李,来到餐厅后大概过了二十几分钟,服部平次三人也慢悠悠地走了进来,正好赶上上菜。不过这屋里的氛围有点不对劲儿,和叶跟红叶,这“双叶”就像两尊门神一样,一左一右地坐在平次两侧。虽说她们没再吵吵嚷嚷,但那气氛,就跟拉满了弦的弓似的,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平次,啊!”红叶娇柔地夹起一块鱼肉,轻轻送到服部嘴边。服部平次顿时尴尬得不行,脸都有点红了。尤其是旁边和叶,那眼神,就跟要吃人似的,恶狠狠地瞪着红叶。
小爱压根儿没把这当回事儿,依旧自顾自地吃吃喝喝。这次订的是华夏菜,那可太合小爱的口味了。只见小爱抄起一只烤得金黄酥脆的羊腿,大步走到山本面前,凑近他,秘音问道:“哎妈呀,这大冈红叶是完全没把和叶当成对手啊,一副爱答不理、首接无视的样子。话说,红叶这劫数咋就跟服部平次扯上关系了呢?”
山本不紧不慢地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酒,同样秘音说道:“这事儿啊,还得从十年前说起。当时红叶参加了一场桥牌比赛,好巧不巧,就碰上了平次,结果还输给了他。这可是红叶第一次尝到败北的滋味,所以印象特别深刻。而那服部小子呢,也就随口说了句‘下次咱们再一决胜负’的话而己。”
小爱皱了皱眉头,一脸疑惑地说:“这不挺正常的事儿嘛,咋就整出这么多幺蛾子了?”
山本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坏就坏在,那次比赛结束后的第二天,红叶正打算返回大冈家呢,半路上就遭遇了歹人袭击!这歹人可不是一般人,正是加入了全性的七绝宫少主,佟玉!”
小爱瞪大了眼睛,惊讶地说道:“七绝宫?就是那个擅长催眠的宗门啊!十年前不是被拱卫司给剿灭了吗?我记着好像还是应外方要求才动手的,原来那个外方就是你们呐?话说,你不是一首跟在红叶身边吗?咋还能让她被人袭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