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再骑上大公马的时候,大公马再也不敢跟石头造次了,老老实实的听从石头的指挥。
石头跟莫特首领在前面两人并排骑马,石珩跟副首领俩人在后面并排骑马。
石头说,首领,咱还比试不?
首领说,你把这匹公马驯服了,你真是一条汉子,不比啦,上次我己经输了,这次再比,我还会输的,我很佩服你。再说,这会儿我如果跟你比试,你己经累了一个时辰,我赢了也胜之不武。
俩人聊天儿的时候,石珩大喊,那边有一群羊,石头和首领扭过头去一看,是一群野羊正在草原上吃草。石头让石珩把弓和箭拿过来,石珩马上前把弓和箭递给了石头。
石头说,还没在草原打过猎,我去抓几只野羊回来,没等首领同意和回应,石头一手拿弓,一手抓着马的缰绳,双脚轻磕马肚,大公马就冲了出去。
等到了羊群边儿上,羊群就快速奔跑起来,石头连发三箭,三只公羊应声倒地。
等石珩他们过来的时候,石头己经把三只公羊都给拎到了一起,首领下马查看,石头三支箭均射中野羊要害部位,草原黄野羊,春季的时候,公羊和母羊都是单独活动。
这很显然是一小群公羊。
石头说,咱们中午就把它煮了吃了。
几个人就把石头猎杀的三只野羊带了回来。
莫特首领说,我让厨师来给咱们炖羊吃。
石头说,这种事情,我喜欢亲自动手,现在你们也没有事情,我也没有什么事情,何必麻烦别人呢?再说了,你们现在缺人手,咱们西个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说着一手拎着一只野羊,就把野羊挂在了木架上,说,咱们几个就把羊给剥了吧。
石珩就在旁边儿看着,石头跟石珩要来随身的匕首,就把羊给解剖了下来。
首领和副首领两个人也是宰羊的高手,没想到石头宰羊的水平比他们丝毫不落后。
不一会儿,石头率先把羊给处理完了,剖下两只羊腿,扔在大锅里就开始煮羊腿,其他的羊肉则让石珩拿出去给大家分了。
莫特头领今天对石头确实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再也没有别的想法,暗害或者是给石头制造麻烦了。
晚上的时候,西个人又围在一起吃饭。
首领说石大人水平很高啊,我二人想跟您结为异姓兄弟,不知道石大人,赏脸否?
石头说,当然没问题,我本来就有很多兄弟,也有异姓兄弟,多结交几个也是没有问题的。
草原部落没有那么多讲究,莫特首领拉着石头和石珩,副首领西个人就准备在煮羊的炉子前向天发誓。
石珩说,我是石大哥的随从,我不能跟石大哥一个级别。
石头没说话。
莫特首领和副首领也知道这样的话,拜为兄弟就打乱了人家的主仆关系,所以三个人就结拜了异姓兄弟。
莫特首领哈斯尔年长,40多岁,副首领阿古拉30多岁,石头20岁。
石头正式告诉两位首领,我是石磊,古葭州的知州石杰是我二弟,我只是一名郎中和商人。
哈斯尔首领问,那天带领骑兵打败我们的是你还是你二弟?
石头说,我假冒我二弟带领骑兵,站在城头说话的是我二弟,我们两个定下的计策。
哈斯尔首领连连点头说,输给你们哥俩,一点也不怨,哥哥是英雄,弟弟也是英雄。
西个人在一起又商量了一些后续的事情。
以后,石头说,我就要回老家了,这里前方是我二弟石杰,有什么事情,你们可以跟我二弟石杰去沟通,我的建议是你们可以双边开设贸易,你们可以把你们的马、牛、羊等牲畜卖到内地,再从内地再买一些粮食等必需物品,这样来互惠互利。
石头继续说,如果你们遇到天灾人祸之类的事情,也可以跟我二弟石杰去商量,借一些粮食渡过难关。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如果是你打我一下,我打你一下,连年征战,对老百姓也不好,对你们的牧民也不好。如果朝廷再派来精兵强将对你们再烧杀劫掠一番,你们也受不了,双方还是以和为贵。
两位首领觉得石头说的很对,眼下的问题就是莫特首领要稳定住自己的局势,不被其他的部落吞并,因为北方有一个部落最近想吞并他们。
石头说,明天我们就回去,我先让我二弟把你们的俘虏放回3000人,你们也有自保能力。如果有需要可以派兵到我们那边儿求助我们,自然会给你们帮忙。话至于此,而且又结为了异姓兄弟,以后咱们互通有无,我二弟石杰那儿就是个联络站。
莫特首领哈斯尔突然说,我有一个女儿,当然现在在你们的兵营里边儿,我想把我的女儿嫁给你,我女儿也17岁了,跟你年龄相仿,正相配。
石头哈哈大笑,你刚跟我结为异姓兄弟,又要把女儿嫁给我,是想当我老丈人?这是怎么回事?
副统领阿古拉也哈哈大笑,说,这在我们草原都不算个问题,可能你们中原民族不太接受这种事情,对于我们草原却是司空见惯。
是,石头说,这我也知道,你们这有收继婚和抢婚习俗,你们草原的大汗死了之后,继承者就把大汗的所有的妃子都纳入后宫。
哈斯尔首领说,确实是这样,因为我们草原民族人员本来就少,女人独自生活确实是很艰难,所以这种习惯也是没有办法,没有你们中原民族那些传统思想束缚,我们只是单独为了生存下去。
石头说,这样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回去我跟我二弟说一下,早点把你们的家眷送回来。
两位首领说,那就有劳三弟了。
石头突然问他们,你们的中原语言说的很不错,跟我沟通起来没有障碍。
两位首领说,我们本来就在这一片草原生活,平时也经常去古神木县、古府谷县等地方进行贸易,只是这几年,老皇帝对我们是征税比较厉害,而且前任古葭州知州跟我们关系不好,总想着削弱我们,我们才减少了跟那边的联络。
石头说,上边儿的政策咱们也左右不了,只能私底下做一些交易吧。
今天晚了,我们俩休息,明天一早我们两个就走了,你们也不用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