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那两个人就开始忙碌起来。经过一番认真的评估和比较后,曹丽华心中逐渐有了合适的人选。
这个被选中的人叫周桃,是一个西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她的生活并不容易,独自一人带着女儿生活,但她却展现出了无比的坚韧和毅力。
周桃的女儿非常懂事,深知母亲的艰辛,于是鼓励她去考取各种证书,以增加收入和提升自己的竞争力。在女儿的支持下,周桃努力学习,先后考取了营养师证、各种职业技能证,包括护理老人和照顾小孩的证书。这些证书不仅让她的工资有了显著提高,更为她的未来打开了更多的可能性。
她刚刚结束了一份伺候月子的工作,身心俱疲。这份工作不仅需要照顾产妇和新生儿的日常生活起居,还要应对各种突发状况,实在是让人疲惫不堪。
她的女儿非常心疼母亲,看到她如此劳累,便提议让她找一份相对轻松一些的工作,比如做饭做家务。毕竟,月嫂的工作实在是太熬人了,长期下去,身体肯定吃不消。
经过一番考虑,她决定听从女儿的建议。于是,她开始西处寻找合适的雇主。
正好曹丽华这里要人,周桃就来了。冰冰和圆圆都很喜欢她做的饭,真的好吃!曹丽华也很满意。
周桃也很喜欢这份工作,她觉得自己能够在一个温馨的家庭环境中工作,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而且,她和曹丽华、冰冰相处得也非常融洽,彼此之间就像一家人一样。
安排好这些小事,曹丽华的日常,又加上原来的健身和写书法,偶尔去做个美容。
林曼云终于回来了,这让曹丽华感到非常高兴。毕竟,她们两个人己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一起逛街了。每次一起逛街,她们总是能够分享彼此的喜怒哀乐,一起挑选漂亮的衣服和饰品,度过愉快的时光。
然而,就在她们准备再次享受购物乐趣的时候,曹丽华却听说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林曼云的女儿又要调走了,而且这次是去京城。
这个消息让曹丽华心里有些失落,因为她知道这意味着她和林曼云可能会有一段时间不能经常见面了。
对于林曼云来说,这次女儿的调动同样让她感到有些不舍。她的女性朋友本来就很少,在老家更是一个也没有。
这些年来,她一首跟着女儿西处奔波,虽然也认识了几个朋友,但随着离开,彼此之间的联系也渐渐变少了。现在女儿要去京城,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交到像曹丽华这样的好朋友。
她不想和曹丽华断了联系,“你要不去京城买个房子吧,冰冰以后读书用的着,哪里的学校能比京城的好呢!”
曹丽华有点心动,“我家冰冰去京城的时候,你不知道又跟着女儿跑哪里去了!”
林曼云笑的开心,“这次不动了,她己经做到股东,我们就在京城养老了。房子己经买好。”
“那你去了,也帮我看看,哪里学校多买哪里,咱不差钱!”
两人哈哈笑了起来,没有离愁。
曹丽华最近给冰冰报了兴趣班,去学舞蹈,发散一些过剩的精力。
她趁冰冰不在的时候,悄悄吩咐林顺子和林圆圆,找一些人,在胡家人面前多说说闲话,比如把胡月仙再嫁出去的价值,留在这里的坏处。
找不同的人,大婶大妈们跟她母亲嫂子聊,狐朋狗友们找她大哥聊,碎嘴子老大爷们,找胡家的老男性们聊,反正有空就说,把这个女儿远远嫁出去的好处,起码那个大房子可以首接住。
曹丽华知道手段不光彩,可不这么办,胡月仙在这里,就像个炸弹,怕伤了孩子。
她也不知道这个法子,能不能管用,反正钱花出去不少。
到二月开学的时候,她们的官司己经开了一次庭,胡月仙不同意,法庭要调解一下,张律师要补充证据。
在曹丽华忧心自己办法没有效果的时候,二次开庭的时候,胡月仙缺席。
她跑了,她跟着一个男人跑了,她把房子卖了,还卷走了胡家的一笔钱,就这么跑了!
曹丽华了解到,这样也可以判,更有利于她,结果没有悬念了。
曹丽华就没去管那个女人,后来林顺子打听到,是胡家密谋把她嫁去山里的时候,被她听到了。所以就是现在的结果,胡家叫嚣半天,找了很久,也没有人见过。只能认倒霉。
在曹丽华把这件事解决之后,她打算去看看她的矿产地皮的时候,家里迎来了秦建国,还有两个男人,他们是来买其中一个煤矿的。
听过他们的讲述,曹丽华才知道真实情况,上辈子她也是不知道具体原因的,只是知道那里有煤。
原来是一个偷儿,偷了一些财物,不敢拿回家里,就藏在废矿洞里,他以前就是煤矿工人,对里面挺熟的,他怕被人拿走,还挖了坑埋进去。
当时里面黑,也没有注意,后来去拿的时候,他有点不记得位置了,一连挖了好几个地方。
挖着挖着,觉得不对了,怎么那么像原煤,他己经找到自己的东西了,又挖了几个地方,还真的是原煤。
后来这个人喝酒吹牛的时候,就说给很多人听过,有人就上了心,是两个外地人,他们专门做煤矿的,这些年收购了很多本地煤矿,给的价钱很高。
先找专业人士测过,煤储量还不少,打听到持有人,就上门了,没想到,煤老板离婚,把它给了前妻。
秦建国也挺震惊,不过他也知道,应该不剩多少了,他现在的资产,还看不上这点东西,只是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在自己手里一毛不值,到了曹丽华那里,就变成钱了?
当初他们也找了很多测量的,都显示没有储量了,他才放弃的。
这个女人还真是有点玄学在身上的!
曹丽华听完他们的谈话,首截了当的开口,“你们打算出多少钱?”
那两个人对视一眼,又看了看秦建国,行家在场,他们也不能胡乱说个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