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中旬,李大姐给佟子君打来电话,说木耳、蘑菇销路非常好,她又联系了市餐饮协会,餐饮协会表示可以帮助推销一些,这样的话就需要签一个长期合作合同,最好是县里成立一个公司,并把木耳和蘑菇注册一个商标,授权爱万家超市集团有限公司作为总代理在南方各省进行销售。
佟子君给小李打电话,办公室没人接,他就随着公司宣传车下乡宣传保险去了。晚上回来满身都是灰尘,还没等去洗漱,就见小李骑着自行车来找他,说于县长晚上找他有事,让现在就去家里等她。
佟子君说:“我早上给你打电话你不在办公室,我就下乡去了,看我这一出像个土耗子似的,你等一会我去洗一下。”
小李说:“去于县长家去洗吧,老规矩你带我。”
佟子君说那好吧,就骑着自行车带着小李走了。
这时正好张春江经理从公司出来,门卫老张头说:“就是这个女孩子经常来找佟经理。”
张春江经理望着远去的佟子君的背影没有说什么。
路上,小李说:“你猜我们今天去哪里啦。”
佟子君说:“我哪能猜得到呀,你不在办公室一定是陪于县长出去了。”
小李说:“你猜对了一半,上午我陪于县长去市里开会,下午就不告诉你了,让于县长自己跟你说。”
到了于县长家,她还没回来,女儿珊珊在家呢。
一看小李和佟子君来了,就说:“我猜一下你一定是子君叔叔,不,从我妈那边论,我应该管你叫子君舅舅。”
于县长女儿张珊珊今年十二岁,今年上初一,长的非常漂亮可爱,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说话唠嗑可是厉害,在班级同学们都管她叫魔王珊珊。
珊珊一看佟子君脸就说:“舅舅一定是下乡了,满脸都是灰尘,快成大花猫了,赶紧洗一洗吧。”
小李倒了一盆清水,珊珊拿来香皂和一条新毛巾。
佟子君洗完脸又漱了漱口,整理了一下头发。
珊珊说:“子君舅,你长得好帅气呀。”又问小李,”是不是小李姨。”
小李微笑着看了一眼佟子君说:“嗯,是挺帅气的,像电影明星。”
珊珊说:“小李阿姨,你说的不准确,电影明星还有丑星呢,你应该说像漂亮的电影明星。”
小李看了一眼佟子君对珊珊说:“我看他像大地主胡汉三。”
说完,两个人都咯咯的笑了起来。
佟子君说:“哪有你们俩这么夸人的,胡汉山有我个高吗。”
珊珊笑道:“小李阿姨故意埋汰你,你真的好漂亮,只是你自己没感觉到而己,一枚漂亮的大帅舅。”
正说着,于县长拎着菜坐车回来了,小李接过菜送进厨房,问现在开始做吗,她说不用,张老师马上到家让他做,我们说正事。
她问小李:“你跟他说了吗?”
小李说:“没有。”
她笑道:“你想宰人家一顿的愿望看来是实现不了啦。” 两个人的对话把佟子君搞糊涂了。
于县长说:“我们下午去八一公司了,小李说让你去虹口酒店请客宰你一顿,我着急赶回来,这不就没有宰上。子君,你们公司经营的不错,可不是你说的一般般,我们去看了超市,又看了批发市场,还看了大棚子,一排排好气派,干的真是不错,在咱们市还找不出第二家像你们这样的,今天把你找来就是说大棚子的事。上午,市长主持召开菜篮子工程会议,要求各县区要把菜篮子抓起来抓好,解决城区老百姓吃菜难问题,还要给予种菜大户一些政策支持,你们种菜有经验,看看怎么样把我们城郊的大棚子整合起来。”
佟子君说:“大姐,这事我不懂,得让我们杨经理和黄老师给您做介绍,他们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如果有时间可以让城郊的种菜大户去我们那里参观一下,启发一下他们的思路,完了再研究怎么整合的事,政府只能起引导作用,不能强制干预。”说到这里他就没有继续往下再说。
于县长说:“在家里和大姐说话还吞吞吐吐的,是不是说政府一干预有些事就做不好。”
佟子君笑着说:“市场的事就交给市场去处理。”
于县长听佟子君说出这句话,觉得他确实不简单,说道:“大棚子的事那我就交给你们八一公司,你安排人好好给我们城郊大棚户培训培训,选择怎么合作你们自己商量,我只看结果,保证县城老百姓不缺菜吃就行。“
这时,张老师回来了,珊珊说:“爸爸赶紧做饭去,妈妈再谈工作。”
张老师和佟子君打过招呼就进了厨房。
于县长继续和佟子君谈着工作。
“你们公司培训村里保险代办员和保险宣传活动搞的不错,听说保险代办员还能有点工资,这很好,可以稳定这些人员,也有利于村里经济发展。“
“办理保险有点手续费,我们把手续保费集中起来,给保险代办员一点工作补助,也是发展保险的需要。”
佟子君说:“大姐,我还有事跟你说一下。“
小李从厨房出来说:“你先别说,让我猜一下,看我能不能猜出来。”
佟子君说:“那你就猜一下吧。”
小李说:“是南方木耳、蘑菇销路有信了,是不是?”
佟子君故意说:“不是。”
小李打赌说:“要不是,我去仙鹤楼请你吃饭,要是你去仙鹤楼请我吃饭。”
珊珊过来说:“还有我呢。”
小李说:“好,再加上珊珊我们俩,明天晚上就兑现怎么样?”
佟子君一下就噎住了,挠着脑袋不说话了。
小李笑着说:“怎么样,输了吧。”
于县长问:“子君,是吗?”
子君说:“是,让她给蒙上了。”
珊珊拍着手说:“明天晚上去吃大餐喽。”
佟子君就把李大姐打电话的内容跟于县长述说了一遍。
于县长沉思了好一会说道:“这可是一个大事呀,要从全县角度考虑,如果真能把县里各乡镇种木耳、蘑菇的农户都整合起来,就是一个不小的产业,这就是你说的特产产业化、个体联合化吧。”
佟子君笑着点了点头。
于县长说:“我明天就召开县长办公会,专题研究此事。”又笑着说道,“不成立公司不行吗,就用你们公司名头?”
佟子君说:“不行,县里一定要注册成立一个公司,这个公司是不以盈利为目的,是专门为各村各户提供服务的,我们一参与性质就变了,村民就会认为我们从中挣他们的钱,心里就不平衡,那就好事办坏了。”
听着佟子君的解释,于县长更是从心里佩服他,想问题的角度跟别人就是不一样。
接着佟子君又说道:“当然了,我们也要从中分一杯羹,把往南方运输的货给我们就行,我们有运输公司,往南方运货物我们可以挣往返的钱。”
于县长不假思索的说:“这太可以了。”又问,“李经理过一段时间能来吗。”
佟子君说:“我们这边有眉目了她应该会过来,到时候你们再详细沟通合作细节,我李大姐人可好。”
于县长故意嗔怒的说道:“你李大姐好,你于大姐就不好吗。”
一句话把佟子君说的脸通红,赶紧补充道于大姐也非常好。
看着佟子君的窘态样,把珊珊逗得咯咯笑了起来,说道:“怎么样子君舅舅,领教我妈歪三拉西不讲理的劲了吧。”
小李也忍不住笑出了声来看着佟子君。
一阵笑声过后,佟子君对于县长说:“大姐,木耳蘑菇销路这事别说是我联系的,就说你和李经理以前就认识。”
于县长说:“人不大,心眼可不少,大姐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高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的道理,你以前是不是受过啥伤害呀。”
佟子君说:“我来公司不长时间,就被人告过,还被个行政警告处分。”
于县长问:“是不是因为工作干的太优秀有人嫉妒你,找一个无中生有的理由一封匿名信把你告了。”
佟子君无奈的点了点头。
于县长说:“县里也有这种现象,干活的人背后总是有一杆枪瞄着,不知啥时候就搂火,这种不好的风气要想彻底的刹掉还真的不容易,归根到底是人性和文化属性问题,目前而言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佟子君问:”大姐,你经常被告过吗?“
于县长笑着说:”经常倒是谈不上,反正是一到关键时候总会有几封匿名信,但我不在乎,我坚守一条原则,不贪污不受贿,一心一意干好工作,别的我都不管,你写匿名信我也这样,你不写匿名信我还这样。”
佟子君听完赞许的点点头,这就是打铁自身硬,自己今后要像于大姐学习。实际上也是这样,于县长对佟子君后来成长进步影响很大。
于县长说:“你觉得咱们鹿场的事李经理能感兴趣吗。”
佟子君笑着说道:“这是两个大姐之间的事,跟我这个小弟没关系。”
于县长嗔怪道:“你这个臭小子,竟敢应付你县长大姐,看我今晚不把你喝多了。老张,你还有好红酒没有,今晚我也喝两杯。”
佟子君确实没少喝,是小李给送回去的。
第二天,于县长召集各位副县长和有关部门负责人开会,专题研究成立木耳、蘑菇种植联合体的事。大家一听这是一件大好事,能把全县的木耳、蘑菇卖到南方去,这条路子要是打通了,乡亲们的致富可就有盼头了,困扰县里多少年的问题就解决了一大半,不由得佩服于县长的魄力和能力。
胡副县长说:“这可是重中之重的事,机会来了我们要统筹落实好,一点都不能马虎,销路有了就要考虑种植问题。”
于县长说:“成立公司的事,就让农业局下面的农业科技站去落实,根据工作需要人手不够的话可以再协调几个编制,这个公司要全面统筹全县木耳、蘑菇种植和销售问题,要做出具体的发展规划,另外公司的名称要大气些,这是和南方大集团合作的,怎么也得般配,这事胡副县长给把把关。”
胡副县长说:“没问题,马上就办理。”
于县长说:“耿副县长:你是分管农业的,你要赶紧安排人手,把各乡镇各村目前种植木耳、蘑菇的户数、产量调查清楚,把底数摸实了,为我们长期合作谈判做准备。”
耿副县长说:“这次我亲自带队下去督导各乡镇,保证拿到真实数据。“
于县长说:“在这一点上,我们要向保险公司木经理学习,县保险公司为了贯彻县保险工作会议精神,开展好农村保险业务,佟经理带队在各乡镇和村里连续跑了一个多月进行调研,掌握大量第一手真实情况,有些情况比我们了解的还详细,他们调研报告我看了,写的非常好,对我們工作有很好的借鉴意义。”又对胡副县长说,“保险这项工作县里要配合好,跟各乡镇再督促一下,尽快落实下去。”
县商业局长孔繁博说:“市里八一公司协助在村里建的第一批三十个超市都装修的差不多了,按照八一公司的要求每个超市安排两个人,都是村里困难退伍兵和贫困户,他们公司派来两个女同志整天开车在各个村里跑,估计八月底左右就能正式营业。”
于县长说:“八一公司我实地看了一下,是几个农村退伍兵干起来的,创业的时候就几千块钱,一辆三轮车,短短几年功夫,就发展到现在有大棚基地、有超市公司、有运输公司,人员有三百多人,固定资产得有三西百万,一分钱贷款没有,他们的创业精神是值得我们学习的。孔局长,我们派去配合的人跟她们跑各村了吗。”
孔局长不好意思的说:“没有,只是她们来局里沟通过。”
于县长说:“孔局长,这就是我们跟人家的差距,你们有时间去市里八一连锁超市学一学,看看人家的管理和服务,就知道我们的商店该怎么做了,看起来有些地方不进行彻底改革是不行的。”
佟子君今天没有随车到乡镇去宣传,在办公室修改董剑锋他们的保险条款宣导课件。
门卫老张头打来电话说:“门口有两个女的找他。”
佟子君心里想,两个女的,能是谁呢,就下楼来到门卫,一看是张莉和孙红艳。
张莉和孙红艳跟以前可不一样了,通过这两年的锻炼,气质和形象都发生了很大变化,本来人长得就漂亮,再加上捯饬打扮,妥妥的是高雅的女白领形象。
佟子君笑着说:“你们怎么来了。”
张莉说:“我们刚从村里超市网点看完回来,正好开车路过公司,就来看看你呀。”
佟子君边说话边带着她们往楼上走。
路过大厅时,张莉说:“子君哥,你头发都长了,也该理理发了。”说完又伸手把他卷着的衣服领子整理平了。
佟子君说:“这不忙吗,还没倒出工夫理呢。”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楼下大厅的几个内勤女孩子都听到看到张莉的言行,他们上楼后就悄悄的议论开了。
一个说:“佟经理的对象长的可真漂亮。”
另一个说:“不是这个吧,我听门卫张大爷说经常找佟经理的是另外一个女孩。”
一个又说:“佟经理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多处几个也是正常的。”反正是七嘴八舌的说什么的都有。
佟子君在办公室和张莉、孙红艳沟通村里超市的事,桌上电话响了。
佟子君拿起电话一听是小李,就听小李说:“佟经理,你说话可得算数呀,珊珊问晚上吃大餐的事呢。”
佟子君笑着说:“你还当真了。”
小李认真的说:“不是我当真了,是珊珊当真了,你不能骗孩子,告诉你珊珊可厉害着呢,你要是敢骗她,她会翻小肠翻死呢。”
佟子君说:“那就今晚去仙鹤楼,你定房间,问珊珊张老师晚上回来不,回来一起参加。”
小李问:“带于大姐不?”
佟子君说:“不带于大姐,带她受拘束。”
小李说:“下班我去接你。”
佟子君说好。
撂下电话,佟子君问张莉:“你们今天回去吗。”
张莉说:“不回去,一会我们到城郊再看一个超市网点,就没事了。”
佟子君说:“那你们下班时间就回来,到仙鹤楼饭店,我们一起吃饭。”
孙红艳问:“请谁呀,我们去好吗。”
佟子君说:“不是请客,是我打赌输了,兑现赌约。”
张莉说:“输谁了?”
佟子君说:“于县长秘书。”
张莉笑着说:“子君哥,那你可得兑现,听声是女的,漂亮吗?”
佟子君说:“是女的,跟你们俩一样漂亮,你们认识一下,以后工作会有联系的。”
张莉说:“不用跟她联系,跟你联系就行。”说完诡异的笑了一下。
佟子君说:“张莉,你也学会八卦了是不是?”
孙红艳说:“小莉,没大没小的,跟你子君哥也敢开玩笑。”
张莉调皮的笑道:“我这不是闹着玩还当真,当真也好,省得我们操心了。”
佟子君说:“以后不许开这样玩笑,别给哥找麻烦。”
张莉和孙红艳,开车去城郊超市网点。
路上张莉对孙红艳说:“也不知道子君哥咋想的,都这么大岁数了自己还放单呢,身边那么多美女一个也看不上,就连我们家林森都觉得纳闷。”
孙红艳说:“我是过来人,我觉得子君心里一定有放不下的人,他是在等着她,要不然那能不处对象,这么好的条件也不是找不着。”
晚上下班,小李准时骑自行车来接佟子君。
他还是老样子,骑着自行车带着小李,公司好多人都看到了。
饭店里珊珊和张老师都到了。
珊珊说:“子君舅舅,今天你请我就让我点菜行吗。”
佟子君说:“当然行了,多点两个,一会还有两个阿姨也来。”
小李问:“谁呀?”
佟子君说:“公司超市的,她们负责县里超市建设。”
小李说:“今天于县长开会还表扬你们超市的人,把商业局孔局长给批评了。”
正说着,张莉和孙红艳在服务员带领下来到了房间。
佟子君一一做了介绍。
珊珊说:“这俩阿姨好漂亮呀。”
佟子君说:“那也没有咱们珊珊漂亮。”
珊珊说:“今天是子君舅舅请我和小李阿姨,你们都是做陪的,可得吃好喝好。”说的大家都笑了起来。
张老师从包里拿出一瓶红酒对佟子君说:“就剩这一瓶了,咱俩把它消灭掉。”
佟子君说:“我可喝不了多少。”
张老师说:“我三分之二,你三分之一,这行吧。”
佟子君说:“这可以。”又问小李,“你们喝什么?”
小李说:“我们就喝饮料。”
大家说说笑笑喝着吃着。
珊珊不停的问自己的菜点的怎么样?
张老师说:“不咋样,都是你自己爱吃的。”
珊珊说:“今天是子君舅舅请我,又不是请你们,当然得点我自己爱吃的。爸,你说的话有问题,不符合逻辑,你自己罚一杯。”
张老师喝了一口说:“我这女儿那都好,就是愿意挑我的毛病,看我这老师当的,就这个学生我管不了。”
佟子君陪着喝了一口酒问:“张老师,你大学毕业就去当老师了。”
张老师说:“我一出校门就进师院当老师,不像其他同学,有的转行了,有的从政了,你们市里龙源区教育局局长就是我大学同学,一个系的,一实验小学任苍柏校长是我的学生。”
佟子君心里不禁一喜,问道:“你找他们好使吗。”
张老师说:“当然好使了。”
佟子君赶紧说:“姐夫,我得敬你一下。”说完就喝了一大口。
张老师说:“几个意思,什么事求我。”
佟子君说:“我们公司员工的孩子有的该上小学了,正愁找不到好学校呢,你学生当校长这不就是你一句话的事吗。”
张老师说:“没事,我给他打电话,肯定行。”
佟子君谢过张老师后,又和小李碰了一下杯。
珊珊说:“子君舅舅,你还没和我碰杯呢。”
佟子君又和珊珊碰了一下杯。
小李对张莉说:“两位姐姐,你们超市啥时候开业呀。”
张莉说:“八月底之前肯定开业。”
小李说:“我爸打电话说村里建超市了,是你们建的吧。”
张莉问:“你家是那个村的。”
小李说:“我家是和平镇上烧锅村的。”
孙红艳说:“那是我们建的。”
小李说:”太好了,以前买点东西老费劲了,都得到镇里去买,来回就得一天。建这个超市村里人都非常可高兴,都盼着超市早点开业呢,另外,你们用超市营业员的要求村里人也佩服,我爸说是我们村里两个最困难的户经营这个超市,这就解决了两个家庭生活问题。”
张老师说:“子君,你们不简单,能有这种责任心就是行善积德。”
吃完饭,张莉和孙红艳回招待所休息,明天早上还要起早下乡。
张老师和珊珊打车回家了。小李陪着佟子君回宿舍,正好路过公司,门卫老张头看见佟子君,和他打了一声招呼,还特意仔细瞅了一下小李。
张老师和珊珊回到家,于县长己经回来了,她正在煮面条,问道:“你们爷俩干啥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珊珊高兴的说:“去饭店吃饭,我让子君舅舅去仙鹤楼请吃的大餐,菜都是我自己点的,爸爸他们作陪。”
于县长说:“你就瞎胡闹。”
珊珊说:“这不是瞎胡闹,是子君舅舅输了要兑现的,这是诚信问题。”
于县长问:“你小李阿姨去了吗。”
珊珊说:“去了,她是主要赢家呀,还有两位阿姨作陪,是子君舅舅的朋友建超市的。”她又瞪着大眼睛神秘的说,“妈妈,我爸今天可犯错误了,给人走后门了。”
于县长听她这么一说,扭过头来问张老师是怎么一回事。
张老师指着珊珊的鼻子说:“你就是一个小特务。”
珊珊一脸严肃的说:“这是妈妈的规定,让我时刻监督你,不允许你走后门。”
张老师就把佟子君说公司员工孩子上学的事说了一遍。
于县长对珊珊说:“你爸爸给舅舅办的这个事不算走后门,妈妈是支持的。”
珊珊说:“那就算我白报告举报奖金没了呗,你们大人的事真是整不明白。”
于县长笑着说:“举报必须坚持,奖金照发,增加五元。”
珊珊拿着十块钱心满意足的回自己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