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博与苏老夫子站在清冷的月光下,苏老夫子轻轻拍了拍曹博的肩膀,“博儿,莫要气馁。我知晓书院中有一位老仆,他在书院多年,或许知道些隐秘。你明日不妨去寻他。”曹博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用力点头,“多谢夫子指点,我明日一早就去。”望着苏老夫子离去的背影,曹博暗暗握紧了拳头,心中充满了斗志。
回到房中,曹博坐在简陋的书桌前,微弱的烛光摇曳,映照着他那略显疲惫却又坚定的面庞。他再次将近日来收集到的线索一一在脑海中梳理。那些与林宇轩关系密切的可疑学子的行踪,藏书阁中被阻拦的场景,都如拼图般在他心中拼凑着。只是,还差那最为关键的一块。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曹博便起身,简单洗漱后,便朝着书院杂物间走去。一路上,静谧的书院还未完全苏醒,偶尔有早起的学子匆匆走过,投来或好奇或同情的目光。曹博深知,自己如今在书院中的处境艰难,若不能尽快找到证据自证,恐怕声誉将彻底毁于一旦。
当他来到杂物间时,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杂物间的门半掩着,透过缝隙,可以看到里面堆满了各种杂物,破旧的桌椅、废弃的书卷、落满灰尘的扫帚……在这杂乱之中,一位身形佝偻的老仆正弯着腰整理着杂物。曹博轻轻敲了敲门,轻声说道:“老人家,打扰了。”
老仆缓缓首起身子,转过头来,浑浊的双眼打量着曹博。他的脸上布满了皱纹,像是岁月刻下的深深痕迹,头发花白稀疏,身上穿着一件打着补丁的粗布麻衣。“你是?”老仆的声音沙哑而低沉。
曹博走进杂物间,恭敬地行了一礼,说道:“老人家,我叫曹博,是书院的学子。听闻您在书院多年,知晓许多事,故而特来请教。”老仆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警惕,“我不过是个打杂的,能知道什么,你找错人了吧。”
曹博并未气馁,他向前一步,诚恳地说道:“老人家,我如今深陷困境,被人污蔑篡改典籍。我知道您或许知晓一些关于此事的内幕,还望您能帮帮我。我只想讨回一个公道,不想让真正的幕后黑手逍遥法外。”老仆沉默了片刻,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犹豫。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杂物间内的纸张被吹得沙沙作响,仿佛也在诉说着这其中的隐秘。曹博见状,再次说道:“老人家,我曹博虽出身寒门,但一首秉持着儒家的正义之道。如今被奸人所害,若不能澄清事实,不仅我个人名誉受损,恐怕这清风书院的公正之风也会被玷污啊。”
老仆深深地看了曹博一眼,似乎在考量着他的话是否可信。许久,他缓缓叹了口气,“罢了罢了,看你这孩子一脸诚恳,我就跟你说说吧。我确实知道一些关于典籍篡改的事。”曹博心中一喜,忙说道:“还请老人家明示。”
老仆走到一旁,从一堆杂物中翻出一个破旧的木盒,打开木盒,里面放着几张己经有些泛黄的纸张。他拿起纸张,递给曹博,说道:“这是我偶然间发现的,上面记录着一些关于典籍篡改的谋划。我虽不识字,但能感觉到这事不简单。”曹博接过纸张,仔细一看,上面的内容果然与典籍篡改有关,而且其中多处提到了林宇轩的名字。
“老人家,您为何一首留着这些?”曹博疑惑地问道。老仆苦笑着说:“我在书院多年,见过太多的明争暗斗。我本想找个合适的时机将这些交出去,可又怕惹祸上身。今日见你如此执着,又觉得你这孩子可信,便给你吧。”
曹博感激地说道:“老人家,您的大恩大德,曹博没齿难忘。只是,此事还需您出面作证,才能让真相大白于天下。”老仆面露难色,“我……我一个打杂的,人微言轻,说的话恐怕没人信啊。”
曹博连忙说道:“老人家,您放心。您知晓的这些内幕,加上这些纸张,便是最有力的证据。只要我们将这些呈现在众人面前,定能让那幕后黑手无所遁形。而且,有苏老夫子为我作证,书院山长也定会公正处理此事。”老仆思索了片刻,最终咬了咬牙,“好,我就信你这一次,随你出面作证。”
在老仆的帮助下,曹博又找到了一些其他的证据。他们在书院的旧档案中发现了林宇轩与那些可疑学子往来的信件,信件中明确提到了如何篡改典籍,以及如何陷害曹博的计划。曹博看着这些证据,心中的底气更足了。
此刻的曹博,仿佛己经看到了真相大白的曙光。他深知,这些证据足以证明自己的清白,也能让林宇轩的阴谋彻底暴露。然而,他也清楚,林宇轩身为丞相之子,势力庞大,想要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绝非易事。但曹博没有丝毫退缩之意,他握紧了手中的证据,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要将真相揭露,让正义得以伸张。
曹博带着老仆,小心翼翼地将所有证据收好,准备找个合适的时机,在众人面前揭露林宇轩的阴谋。只是,林宇轩身为丞相p之子,势力庞大,他能否成功揭露并让林宇轩受到应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