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台试剑的欢呼声还没散尽，师尊的手在我掌心微微发烫。她的灵婴在我灵海里打了个转，青金色的指尖蹭过我灵婴的脸颊 ，那是在催我快点回房，月白法袍的下摆扫过石阶，带着股急不可耐的莲香。
“柳长老的耳尖红得像忆灵花。” 苏兰往我手背上塞了个瓷瓶，药雾从瓶口溢出来，混着她的笑，“这里面是‘凝神露’，等会儿用得上。”
楚灵儿抱着藤蔓跟在后面，草木纹缠着盏琉璃灯：“林师兄！我在院外织了隔音阵！” 她突然踮脚往我耳边凑，声音压得极低，“忆灵花说灵婴第一次双修，要在安静的地方， 我和苏兰师姐会守着，谁都进不来。”
师尊的房门没上闩，推开门时，看见她正对着铜镜解法袍的带子。月白色的布料滑到肘弯，露出的小臂上，旧伤的疤痕在灯光下泛着浅粉， 那是去年替我挡暗器时留下的，此刻正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像条活过来的小蛇。
“风儿……” 她转过身时，法袍的前襟突然散开，金纹印记从锁骨一首蔓延到腰侧，在烛光里亮得刺眼，“灵婴说…… 它们想试试。”
我的灵婴突然从顶门飘出，青金色的灵体往她灵婴怀里钻。两个灵婴在我们之间转了圈，竟自发地交握着手，眉心的金纹印记碰在一起，撞出细碎的青金色火星， 那是双脉共鸣的极致，比本体的触碰更让人心颤。
“这样…… 真的可以吗？” 师尊的指尖在我胸口划了下，纯阴灵力顺着我的灵脉往丹田钻，“长老留下的典籍里说，灵婴双修是禁忌，会……”
“会怎样？” 我往她颈间吻了吻，圣体金光裹着她的纯阴灵力，在丹田间转成旋涡，“像寒潭那次，让你突破灵婴境中期？还是像莲台试剑时，让双脉共鸣更厉害？”
她突然往我怀里缩了缩，发袍的带子彻底松开。月白色的布料落在地上时，我看见她尾椎骨处的金纹印记，比白天亮了十倍，像块浸了月光的寒玉。“别笑我……” 她的灵婴往我灵婴怀里钻得更深，本体的呼吸带着颤，“灵婴比我大胆。”
灵婴们突然往床榻飘去，青金色的光在锦被上织出朵莲。我的灵婴往她灵婴的唇上亲了下，师尊的本体突然攥紧我的胳膊，指节泛白 ，原来灵婴的触碰，本体都能清晰感觉到，像有无数根细针，轻轻扎在最痒的地方。
“啊……” 她的声音带着气音，纯阴灵力突然暴涨，与我的混沌气在丹田间撞出光浪，“灵脉…… 灵脉在发烫……”
圣体金光顺着她的灵脉往里钻，那些曾被春毒侵蚀的地方，此刻像被温水泡过的棉，软得能掐出水。她的灵婴往我灵婴的灵海钻，青金色的光裹着混沌气，往彼此本源最深处冲 ，那里传来 “咔嚓” 轻响，是灵婴境中期的壁垒在松动。
“是双修的力量！” 我的灵婴往她灵婴的眉心贴了贴，金纹印记突然爆发出刺目的光，“比任何丹药都管用！”
师尊的本体往我怀里倒，灵脉在我体内剧烈舒展。我能感觉到她的纯阴灵体在发生变化，那些细密的金纹像活过来的藤蔓，顺着我的肌肤往上爬，与我的圣体纹路缠在一起，在月光下织成件青金色的衣 ，这是双脉彻底交融的证明，比同心玉更牢固。
“风儿……” 她往我颈窝蹭了蹭，泪水打湿了我的衣襟，“早知道…… 早知道灵婴双修这么舒服……”
灵婴们突然在灵海里炸开青金色的光，我和师尊的本体同时被震得往后倒。锦被上的莲纹突然涨大，将我们裹在中央，灵婴境后期的气息像潮水般漫开，连带着窗外的隔音阵都发出嗡鸣 ，楚灵儿的草木脉和苏兰的药脉，竟也跟着涨了涨。
“柳长老！林师兄！” 苏兰的声音隔着阵法传进来，带着笑，“恭喜突破啊！”
楚灵儿的藤蔓突然往窗棂钻了钻，草木纹缠着棵忆灵花：“忆灵花说你们的双脉共鸣，把整个青岚宗的灵气都引过来了！”
师尊的灵婴往我灵婴的怀里缩了缩，本体往我胸口埋得更深。她的金纹印记在月光下亮得像星，却故意用锦被裹住脸：“都怪你…… 现在全宗门都知道我们在……”
我往她的锦被里钻了钻，圣体金光往她灵脉里送了送：“知道又怎样？” 我往她耳尖吻了吻，“师尊不是说，要替我擦汗吗？”
她突然掀开锦被，耳尖红到耳根，却没真生气。灵婴们在灵海里手牵着手，青金色的光在彼此眉心流转。我突然懂了所谓的禁忌，不是不能做，是做了之后，再也回不去原来的样子 ，可谁又想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