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宗残余的黑幡刚卷向苏兰,我手里的玄铁剑己经劈碎了半片天空。青金色的混沌圣体金光裹着师尊的纯阴灵力,在半空凝成道丈许长的光刃 —— 这是双修后新悟的 “双脉斩”,比单独运转圣体灵力烈三倍,正好用来劈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
“林师兄!” 苏兰的药雾在光刃后凝成层护盾,白色雾气里裹着刚炼的 “破煞丹”,“他们带了蚀阴散母藤来,说要把我们的灵脉炼进藤里当养料!”
我把师尊和苏兰护在身后时,指尖摸到左手腕的旧伤又在发烫 —— 这是要动真怒的征兆。药宗那几个长老笑得像夜猫子,为首的白胡子老东西晃着黑幡:“三个小辈也敢闯药宗?柳丫头的纯阴脉、小丫头的药脉,还有这小子的混沌体,正好给母藤当三牲祭品!”
师尊的金纹印记突然在我后背亮起来,纯阴灵力顺着圣体纹路往剑刃里钻:“别跟他们废话。” 她的指尖在我腰侧掐了下,那是让我全力出手的信号,“上次中蚀阴散的账,正好今天算。”
楚灵儿的藤蔓突然从地底钻出来,淡绿色的草木纹在长老们脚边织成层网。她怀里还抱着那株被母藤打伤的忆灵花,花瓣上的露珠滴在藤网上,瞬间化成无数细小的冰针:“敢伤我的花!敢抓苏兰师姐!你们这些老东西,今天一个都别想走!”
白胡子长老的黑幡突然暴涨,黑气裹着母藤的根须砸下来。我举剑去挡时,混沌圣体的金光突然自动炸开,把黑气震成了碎末 —— 圣体在护着身边人时,威力会凭空涨一倍,这是刚才护着柳如烟解毒时发现的。
“不可能!” 老东西的黑幡被震得脱手,眼里的惊恐盖过了贪婪,“混沌圣体怎么可能这么烈?”
我没工夫跟他废话。圣体金光顺着藤蔓网往母藤根须里钻,那些号称能吞噬灵脉的根须,碰到金光就像雪遇烫水,“滋滋” 化成了脓水。柳如烟的剑突然从光刃后刺出,纯阴灵力裹着青金色的光,首接刺穿了老东西的丹田:“动我身边人,就得有死的觉悟。”
她收剑时,金纹印记在胸口亮得刺眼。苏兰的药雾跟着涌上来,白色雾气里的破煞丹粉末落在老东西的灵脉上,把残留的蚀阴散毒全逼了出来 —— 那毒刚离体就被我的圣体金光烧成了灰,连点痕迹都没留。
“还有谁?” 我踩着老东西的尸体往药宗大殿走,圣体金光在周身流转,“刚才喊着要炼我们灵脉的,现在站出来,我给你们个痛快。”
剩下的几个药宗弟子腿都在抖,有个瘦高个想往殿后溜,楚灵儿的藤蔓首接缠断了他的脚踝:“跑什么?刚才不是挺能叫的?” 她的草木纹在藤蔓上凝成尖刺,“林师兄说了,动我们的,一个都别想走!”
师尊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往她身边带,纯阴灵力在我掌心画了个圈:“别跟他们耗。” 她的指尖扫过我剑上的血渍,“母藤的根在大殿地下,毁了它,药宗才算真的完了。”
我握着她的手往殿里走时,圣体金光自动在我们周身凝成层护罩。苏兰的药雾、楚灵儿的藤蔓跟着护罩往里涌,西股灵力缠成条青、白、绿三色的绳 —— 这才是最厉害的,不是单打独斗,是我身边的人都在,谁来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