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柔弱医女9

2025-08-21 2626字 2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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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皇帝身体快不行了,急召各位皇子入宫。

来到盛京都一个多月了,阮梨笙几乎没怎么出来逛过。

今夜她趁着赫连昼不在王府,带着春杏女扮男装来到青楼。

盛京最繁华的烟花巷里灯火通明,丝竹声混着脂粉香飘散在暖风里。

阮梨笙一袭月白男装,乌发高束,腰间悬着一枚青玉坠子,乍一看倒真像个清俊的公子哥。

春杏跟在她身后,脸上并无慌张,也没胆怯。

反而像是习以为常。

宋瑾州正倚在欲仙楼的二楼栏杆旁,手里把玩着一只白玉酒杯,漫不经心地看着好友们跟身旁的姑娘调笑。

他生得俊美风流,一双桃花眼含着笑,引得楼里的姑娘频频侧目。

奈何他每次来只听曲喝酒,不玩姑娘。

不然,楼里的姑娘都得使劲往他身上扑。

忽然,宋瑾州目光一顿,落在楼下那道纤细的身影上。

“那是……”他眯了眯眼,随即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有意思。”

他放下酒杯,对身旁的好友道:“你们先喝着,我去去就回。”

阮梨笙在老鸨的带领下上了二楼。 推开最里间的房门。

屋内熏香袅袅,红纱垂落,烛火映照下,隐约可见一道修长的身影倚在软榻上。

老鸨将她领上去,便识趣的离开了。

“阿笙,你来了。”那人嗓音低柔,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

阮梨笙轻笑,反手关上门,几步走到榻前,俯身捏住那人的下巴:“怎么,等急了?”

那人缓缓抬头,烛光映照下,一张雌雄莫辨的脸显露出来。

眉如远山,眸若秋水,美得近乎妖异。

他长发未束,散落在肩头,身上只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红纱衣,隐约可见修长的颈线、精致的锁骨, 以及……平坦的胸膛。

宋瑾州本打算在门口往里面瞅瞅,但房门前站着一身男装的春杏,他不得不离开。

不一会儿春杏也离开了。

宋瑾州悄无声息地跃上屋顶,小心翼翼地掀开一片青瓦,低头望去。

这一看,他瞳孔骤然一缩。

“男的?!”

他险些从屋顶上滑下去,连忙稳住身形。

那人不是花魁吗?

怎么会是男的?

宋瑾州记得两个月前这人一舞成名,就此成了欲仙楼的花魁。

连带着欲仙楼的生意都好了不少。

许多人来欲仙楼就是为了看一眼花魁。

最好能与她一度春宵。

可惜花魁只卖艺不卖身,每次跳完舞便离开。

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哪怕是远远看花魁一眼,那些只靠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就很满足了。

能成为花魁的人,长得自然不会差。

但,宋瑾州没想到一个男的竟然长得这么妖艳。

举手投足间皆是风情。

屋顶的瓦片冰凉,宋瑾州却觉得浑身滚烫。

他死死盯着屋内交缠的两人,喉咙发紧,连呼吸都变得灼热。

她己脱了外袍,只穿着一件轻薄的雪白中衣,衣襟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

她腰肢纤细,胸脯却傲人,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看得人血脉贲张。

“阿笙……”

栖迟低低唤了一声,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指尖轻轻着她的唇瓣。

“屋顶上有小老鼠。”

阮梨笙轻笑,眼中波光潋滟,忽然伸手拽住栖迟的衣襟,猛地将他拉近。

“既然他想看,就让他看个够。”

“有第三人在场不是很刺激吗?”

听她这么一说,栖迟身心更加的火热。

既然阮梨笙不在乎别人看,那就说明那人她认识。

说不定还是他的某个情敌。

被情敌偷看,确实刺激。

阮梨笙虽不会武,但警惕性和听力很好,早就知道了屋顶上有人。

她刚进楼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有人在看她。

她不动声色往后瞧了瞧,没想到那人竟是宋瑾州。

他跟赫连昼是好兄弟,见她来青楼必然是好奇的。

这么一想也就没什么奇怪的了。

第一次见到宋瑾州时,阮梨笙就对他有了很大的兴趣。

毕竟她的男人里面,还没有看起来就不着调的人。

阮梨笙勾了勾唇,下一秒两人的唇重重贴在一起。

宋瑾州瞳孔骤缩。 栖迟的唇色极艳,像是蘸了胭脂,而阮梨笙的唇则如樱桃般水润。

两片红唇相贴,辗转厮磨,栖迟的舌尖轻轻撬开她的齿关,探入她温热的口腔。

阮梨笙低哼一声,手指插入他的长发,将他按得更深。

唇舌交缠的水声在寂静的屋内格外清晰。

宋瑾州浑身僵硬,连指尖都绷紧了。

栖迟的手顺着她的腰线滑下,掌心贴着她的后腰,将她整个人压向自己。

阮梨笙被迫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弧线,喉间溢出细碎的喘息。

栖迟的唇沿着她的下颌一路吻至耳垂。

舌尖轻轻舔舐她敏感的耳廓,惹得她浑身一颤,手指攥紧了他的红纱衣。

“嗯……别……”

她声音发软,却更像是欲拒还迎。

栖迟低笑,呼吸灼热地喷洒在她耳畔:“口是心非。”

说罢,他再度吻上她的唇,这次更加激烈,近乎掠夺般吮吸着她的舌尖。

阮梨笙被他吻得气息紊乱,胸口剧烈起伏,雪白的肌肤透出淡淡的粉色。

宋瑾州浑身僵硬,只觉得一股热流首冲脑门,鼻间一热,竟流下两行鼻血来。

他手忙脚乱地擦了擦,却仍忍不住盯着屋内看。

一时之间,愤怒、震惊、羞耻、刺激……

种种情绪在他心头翻涌。

他该立刻离开,去告诉赫连昼真相。

可他的目光却像是被黏住了一般,无法从两人交缠的身影上移开。

更准确是无法从阮梨笙身上离开。

栖迟的手己探入她的衣襟,指尖在她锁骨上流连,缓缓下移。

阮梨笙忽然抓住他的手腕,红唇微启,喘息着道:“……慢些。”

栖迟眸色暗沉,嗓音低哑:“你今日格外磨人。”

她轻笑,忽然反客为主,将他推倒在软榻上,在他腰间。

让未经人事的世子好好观摩观摩,日后好知道如何让她舒服。

阮梨笙早就让春杏调查过宋瑾州。

他房里没通房未娶妻。

现在都还是个雏。

这点她很满意。

红纱帐垂落,烛光映照下,她的身影朦胧而妖娆。

她俯身,长发垂落,与栖迟的发丝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