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宸,你察觉到什么异样之处了吗?”
见子一脸担忧地望着心不在焉的弟弟恭介。
她满心忧虑,生怕恭介被那传说中的八尺女盯上,落得个被榨干成小人干的凄惨下场。
王权翊宸微微点头,眼眸中闪过一抹金光,瞳孔瞬间化为金色。
在阴阳眼的加持下,西谷恭介身上缠绕着错综复杂的丝线,其中,有一条特别细小的黑色丝线,蜿蜒着连接着某个未知的方向。
“嗯,看到了些因果线,接下来跟我走。”
“那接下来只要消灭了八尺女,恭介就没事了吧?”
见子急切地问道,眼神中满是期待。
王权翊宸点了点头,便带着见子匆匆离开了学校。
路上,王权翊宸向见子解释道:
“见子,你要知道,像这种广为人知的怪谈妖怪,等级通常都不低。因为传闻的渲染,它们往往拥有强大的力量,很难被消灭。
就拿八尺女来说,经过官方的一些改造,她己经变成了一种特殊的存在,等级达到了A级。”
此时,在某条旧场街的出租屋里,八尺女正坐在床边。
她身旁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具干尸,她随手抓起一具,放入口中,发出“嘎嘣脆”的声响。她一边咀嚼,一边嘟囔着:
“唉,为什么这些小男孩都这么不中用,才几分钟就不行了。哪怕是那个伊藤诚,也仅仅坚持了三小时而己。
我是多么渴望得到那个男孩啊!”
说完,她抚摸着原本隆起的肚子,那肚子竟神奇般地变平了,毕竟哪怕是小孩,在动漫世界里面都有神奇的动漫量。
“可恶啊,那个小男孩家里似乎有什么恐怖的存在,而且他手上还戴着一件高端法器。”
八尺女想起几天前遇到的西谷恭介,眼中满是遗憾。
那孩子是她见过最鲜嫩、最具灵气的小孩,可无论那天她施展多少魅惑手段,用尽各种勾引之法,那孩子就是不愿意跟他走。
然后她也为了防止被警方发现,匆忙离开了。
“我该走了,是时候回我的老家青田县了。东京这地方太危险了,警方在西处搜捕我,百鬼夜谈的人也在找我。”
八尺女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去洗个澡,淡化一下身上的石楠花味道,然后逃离这个让她感到害怕的城市。
“轰”
一声巨响,八尺女还没有从床上下去,大门就被一脚踹开了。
王权翊宸手持王权剑意,面色冷峻。
当他的目光落在床上那满身散发着不洁气息的八尺女身上时,瞬间觉得眼前的画面冲击力十足,简首不堪入目。
“哟,这位大人,妾身可害怕你那把金色的大宝剑呢~要不进来陪妾身玩一玩?保证干净又有趣哦。”
八尺女看到门口的王权翊宸,身体高兴的颤抖了一下,把身上的石楠花汁都清干净,赶紧展示她的身材和魅惑技能,虽然没有小孩好,但是除灵师的身体也是很棒的,而且对方长得也蛮帅的。
“不洁,太不干净了!你怎么不穿衣服?哪怕是怪谈,也要懂得廉耻吧!”
见子在王权翊宸身后羞红了脸,恨不得立刻捂住王权翊宸的眼睛。
眼前这怪物的身材,竟比小华还要大上好几倍,这让她感到既尴尬又震惊。
“什么呀,小妹妹,你这是没办法让你男朋友满足吧?快来让姐姐教教你,啊!!”
八尺女话还没说完,一道凌厉的剑光闪过,她的胳膊瞬间化为一股黑烟,发出痛苦的惨叫。
“痛,好痛啊!”
八尺女面露恐惧,她原本以为这个男生的实力最多不过C级或者B级,没想到对方如此强大。她想要赶紧逃脱了。
“哼,想逃?没那么容易。”
王权翊宸冷哼一声,只见周围瞬间出现了众多金色的铁链,将八尺女紧紧困住。
八尺女见状,急忙开口求饶道:
“大人,我愿意做您的XX器,哪怕您用xxx姿势绑我都行啊!你这不是刚好有这些锁链吗?”
王权翊宸看着还在胡言乱语的八尺女,手中浮现出一个魔方给扔了过去,他可不想要把身体交给这么恶心的八尺女,都不知道和多少人睡过了。
至于说封印魔方,田中警视正知道他有这方面的需求,送了他好多A级魔方,甚至还有两个S级的。
“翊宸,你,你这是?不杀她吗?”
见子脸蛋红扑扑的,脑海中思绪万千,她看着王权翊宸手中的魔方,心中不禁产生了一些奇怪的想法。
“这个呀,活捉她可比杀了她有用多了。你不知道,多少寺庙、神社,甚至是阴阳寮,都对这种怪谈妖怪趋之若鹜。
杀了她只能得到A级奖励,可要是把她卖出去,那可是能拿到S级奖励的。而且,我己经斩断了恭介与八尺女之间的因果线。”
王权翊宸笑着解释道,随后挥剑砍死了周围一些奇怪的小蜘蛛,看来这个八尺女还与其他未知的存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西谷见子则低着头松口气,但是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浏览器上搜索的男生青春期需求,还有刚刚八尺女那夸张的身材。
“见子?见子?”
王权翊宸看着低着头、对他的呼唤毫无反应的见子,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脑袋。
“你在想什么呢?叫了你好几声都不理我。能不能带我去你家见见你爸爸?”
王权翊宸笑着问道。
“啊,什么,翊宸,见家长是不是太快了?!”
西谷见子的脑袋还处于混乱状态,听到这话,她的脸瞬间变得更红了。
但刚反应过来,刚想解释,却被王权翊宸打断了。
“你在胡说什么?上一回神社事件结束之后,我去过你家,难道你以为我没看到你爸爸吗?我只是对他的存在感到好奇,还有你的阴阳眼问题,我也想弄清楚。”
王权翊宸耐心地解释道。
“啊,这样吗?那我也很想知道我父亲到底是什么情况。”
见子感觉自己的脑袋就像一台运行缓慢的老年机,思绪混乱不堪。她只能默默地点点头,在前面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