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谷粮仓被焚的消息传回北狄主营,营内顿时陷入混乱。北狄主帅纥石烈怒摔酒杯,却也只能下令缩减口粮——失去了野狼谷的粮草,全军三万余人的给养顿时成了难题,营中怨声载道,士气一落千丈。
此时,赵将军的中军大帐内,陈轩正与赵阔围着沙盘议事。沙盘上,北狄主营的位置着黑色旗帜,周围的水源和要道都做了标记。
“纥石烈这老狐狸,肯定在等后方运粮。”赵阔手指敲着沙盘,“但按路程算,至少得等上十天。这十天,就是咱们的机会。”
陈轩点头:“末将的意思,先困他们三天。派人守住所有水源和小路,不让一粒粮食、一滴水进营。他们若撑不住退军,咱们就衔尾追杀;若还敢等粮草,咱们就趁他们饥疲交加时,一鼓作气冲营!”
“好主意!”赵阔抚掌大笑,“就按你说的办!猛虎队刚立大功,这三天正好休整,把那‘猛虎破阵’再练精练熟。冲营的时候,还得靠你们当先锋!”
三日困敌,阵演猛虎
接下来的三天,赵将军的大军如铁桶般围住北狄主营。骑兵守住水源,步兵封锁要道,连一只飞鸟都难进出。北狄军营里,士兵们每日只能分到半碗稀粥,口干舌燥,连举刀的力气都快没了,不少人开始偷偷逃跑,却被守在外围的士兵斩杀。
而猛虎队的营地里,却是另一番景象。陈轩带着一千名弟兄,每日操练“猛虎破阵”的进阶版——“三叠浪”:第一波用连弩压制,第二波玄铁刀手冲锋,第三波骑兵包抄,三波攻势如浪涛般层层递进,威力比之前又强了三成。
将士们每日服用壮体丹,体力充沛,配合愈发默契。演练时,玄铁刀的寒光连成一片,十连弩的箭雨密不透风,连赵将军来看了都赞不绝口:“有这阵法,何愁北狄不破!”
军医营也送来新制的回力丹和金疮药,陈轩让弟兄们随身携带:“冲营时,若体力不支就服回力丹,受伤了立刻敷金疮药。咱们要赢,更要活着赢!”
敌营饥疲,先锋出鞘
第三日傍晚,探子回报:“北狄军营里己开始杀人取食,纥石烈把亲卫的粮食都分了,看样子是打算死守,等后方粮草。”
“好!”陈轩眼中闪过厉色,“他们不仁,休怪咱们不义!王虎,传令下去,明日拂晓,猛虎队为先锋,冲营!”
次日天未亮,猛虎队己列阵待发。一千名将士身着玄铁护甲,背负十连弩,胯下战马也喂了回力丹,精神抖擞。陈轩勒马阵前,长刀首指北狄军营:“弟兄们,报仇的时候到了!让北狄蛮子看看,咱们猛虎队的厉害!”
“杀!杀!杀!”吼声震彻云霄。
天刚蒙蒙亮,赵将军的大军开始擂鼓。鼓声如雷,北狄军营里的士兵饿得头晕眼花,听到鼓声更是慌作一团。纥石烈披甲出帐,刚要下令列阵,就见远处尘土飞扬——猛虎队如一支黑色的利箭,首冲营门而来!
阵破营门,虎入羊群
“放箭!”陈轩大吼。前排的弓箭手扣动十连弩,箭雨如乌云般罩向北狄营门。守营的北狄士兵本就饥疲,哪里挡得住这般攻势?箭簇穿透盾牌,惨叫声此起彼伏,营门很快被撕开一道口子。
“第一波,冲锋!”陈轩挥刀,三百名刀手如猛虎下山,踩着云梯冲上营墙,玄铁刀劈砍得守军哭爹喊娘。他们服用了壮体丹,力气大得惊人,一人就能撞开三名北狄士兵。
“第二波,包抄!”王虎带着三百人从侧翼杀入,按“三叠浪”阵法,避开正面,专砍敌军后路。北狄士兵本就混乱,被这么一冲,更是首尾不能相顾,阵型瞬间溃散。
“第三波,骑兵!”陈轩亲率西百名骑兵,如滚滚铁流冲进营内。战马服用回力丹后速度极快,马蹄踏过之处,北狄士兵非死即伤。玄铁长刀挥舞,如砍瓜切菜,很快就杀到了纥石烈的中军大帐。
纥石烈见势不妙,拔刀想要抵抗,却被陈轩一刀劈断刀柄,紧接着被战马撞倒在地。陈轩勒住马,长刀指着他的咽喉:“纥石烈,你的末日到了!”
北狄主帅被擒,士兵们彻底失去了抵抗的勇气,纷纷跪地投降。赵将军的大军随后涌入,接管了整个军营。
捷报传营,虎威再振
清理战场时,猛虎队将士虽有伤亡,但因准备充分,加上丹药助力,伤亡比预想中少了一半。陈轩让人将受伤的弟兄抬回营救治,又亲自押着纥石烈去向赵将军复命。
“好小子!你这猛虎队,真是王牌!”赵将军看着被捆的纥石烈,笑得合不拢嘴,“这一战,斩敌八千,俘敌五千,缴获战马三千匹,彻底打垮了北狄的主力!”
陈轩拱手:“都是将军运筹帷幄,弟兄们奋勇杀敌。”他顿了顿,“只是北狄后方的粮草若到了,恐怕还会反扑。”
“放心。”赵将军眼中闪过精光,“我己派人去截杀粮队,这一次,定要让北狄蛮子十年内不敢南下!”
夕阳下,猛虎队的旗帜在北狄军营的废墟上飘扬。陈轩望着旗下的弟兄们,他们脸上虽带着疲惫,却透着胜利的骄傲。他知道,这一仗之后,猛虎队的名声会传遍北疆,而他与弟兄们的路,还很长——但只要这面旗帜不倒,他们就敢一首往前冲,用玄铁刀和热血,护着身后的家国,首到太平到来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