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教室，第一缕光线正好落在刘波的课本上，照得他昨晚写满公式的纸页微微泛白。他刚坐下，前桌的王浩就扭过头来，笑嘻嘻地拍了拍他的桌子：“嘿，刘波，听说今天要小测验啊，你准备得咋样？”
刘波抬起头，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弧度：“还行吧，尽力而为。”
王浩咧嘴一笑，正要说什么，忽然瞥见赵轩从后门走进来，脸上的笑意顿时收敛了些。赵轩是班里的学霸，平时话不多，但成绩一首稳居前列，这次测验他自然也是所有人关注的焦点。
“你悠着点啊。”王浩低声说了一句，转回头去，不再多话。
刘波没多想，只是低头翻了翻笔记，脑海里系统输入的知识还清晰地印在脑子里，那些曾经让他头疼的题型，现在竟然变得简单了许多。
上课铃响，数学老师抱着一沓试卷走进来，脸上没什么表情。他把试卷分发下去，淡淡地说：“今天小测，限时西十分钟，别交头接耳。”
试卷一发下来，刘波扫了一眼，心里一沉。题目比他预想的要难一些，尤其是最后一道大题，看起来像是竞赛级别的题型，连他都得仔细思考。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答题。
教室里安静得只能听见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偶尔有人抬头偷瞄一眼旁边的人，但更多时候，大家都是埋头苦思。
刘波的笔在纸上飞快地写着，思路清晰得让他自己都惊讶。他甚至没怎么动用系统，就能一步步推导出答案。遇到难题时，他也不急，而是先跳过去，先把能拿的分稳稳拿下。
时间一点点过去，最后十分钟，他才开始处理那道压轴题。
他盯着题目，眉头微皱，心里开始分析题干的每一个条件。忽然，他灵光一闪，想起了昨晚系统讲解的某个知识点，立刻在草稿纸上画出图形，代入变量。
“原来如此。”他低声自语，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笔尖飞舞，答案逐渐成形。
当老师宣布收卷时，刘波己经检查完最后一道题，合上试卷，轻轻呼出一口气。
“完了？”王浩凑过来，眼神里带着几分好奇。
“嗯。”刘波点头，语气平静。
“你这表情……是不是答得不错？”王浩挑眉。
刘波笑了笑，没说话。
教室里开始有人低声讨论答案，有人懊恼地拍桌子，也有人兴奋地和同桌对答案。
赵轩坐在后排，手里拿着自己的试卷，脸色有些阴沉。他昨晚复习到很晚，但那道压轴题他也没完全做对，而刘波……他回头看了眼刘波的背影，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
两天后，数学课上。
老师抱着批改好的试卷走进教室，目光扫过全班，停顿了几秒才开口：“这次测验整体情况不错，尤其是……”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刘波身上，“刘波，满分。”
教室里一片哗然。
“什么？满分？”
“不是吧？刘波？”
“这怎么可能？”
王浩猛地转过头，瞪大了眼睛看着刘波：“你……你真拿了满分？”
刘波自己也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老师继续念成绩：“赵轩，97分，第二名。”
赵轩的脸色更难看了。
老师把试卷发下来，刘波接过自己的那张，果然看到右上角鲜红的“100”字迹。他低头看着，心里涌上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感。
“牛啊你！”王浩一把搂住刘波的脖子，笑得合不拢嘴，“你小子真不是吹的啊！”
几个平时成绩中等的同学也凑过来，脸上带着惊讶和敬佩：“刘波，你最近是不是开挂了？怎么突然这么猛？”
“哪有什么开挂，就是多练了点。”刘波笑着回答，语气轻松。
“那你得教教我们啊，别藏着掖着！”有人起哄。
刘波点点头：“行，没问题。”
教室里一时间热闹起来，大家对刘波的态度明显不一样了。曾经那些怀疑他、甚至跟着赵轩一起传谣言的人，现在也不再提那些事，反而开始主动和他说话。
赵轩坐在后排，手里捏着试卷，指节微微发白。他盯着刘波的背影，眼神里透着一丝不甘。
下课铃响，老师刚走，王浩就拉着刘波往教室外走：“走，去小卖部，我请你喝一瓶汽水，庆祝你第一次满分！”
“行啊。”刘波笑着应下。
两人刚走到门口，赵轩从后面追了上来，语气冷淡：“刘波，借一步说话。”
王浩看了刘波一眼，耸耸肩，自己先走了。
刘波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赵轩：“有事？”
赵轩盯着他，沉默了几秒，才缓缓开口：“你这次的成绩……是靠自己考的？”
刘波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你觉得呢？”
赵轩没说话，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
“我以前成绩不好，不代表我永远都这样。”刘波语气平静，“我靠的是自己的努力，如果你不信，那也没办法。”
赵轩盯着他看了几秒，最终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刘波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明白，赵轩并没有真正相信他。
但他也不在乎。
他转身走出教室，阳光洒在脸上，暖洋洋的。
他知道，自己己经迈出了第一步。
接下来，是更大的挑战。
他抬头看了看天，深吸一口气，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笑。